第55章

五十五。夜再探。

牛勝看看女人也走了,銅板也不能再砸了,乾脆給吳媛媛做衣服吧。先做粉紅呢子的裙子吧,中規中矩的,泡泡袖,小圓領,收腰,加個腰帶,下面就是個A字形長裙,長裙兩邊有兩個斜插的口袋,沒有做貼身,都放大了一點。

做好了,看看人還沒來,又做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帶大兜帽的大風衣,還帶著腰帶,做的牛勝穿上稍微緊一點,就很好,吳媛媛太瘦了,只能做大一點,視覺上顯得胖一點就好看多了,又做了一條鉛筆褲,還是放大一點,還沒來,再扎一條西裝褲,再來條寬鬆褲,算了,再來一件長西裝,再來一件短風衣。

還沒來,再用薄呢子做個西裝外套,再來一個雙排扣的半長大衣,明面上身小方領,實際上把領子豎起來,能夠扣上,這樣冬天就不冷了。

鐺鐺的敲門聲響起,總算是來了,牛勝去開門,門一開,吳媛媛紅著臉,有些緊張的站在門口。

牛勝說:進來吧,姐姐飯菜都快涼了呀,你真能墨跡。

吳媛媛急忙進來了,一進門,看到地上堆的衣服問:你這都給誰做的衣服呀,接的活挺多呀。

牛勝說:你的。

吳媛媛的眼睛在鏡片後邊眨呀眨,看著有動畫的感覺。

我的,你說都是我的,你注意我多少天了,這做了幾天了。

牛勝說:中午回來才做的。

你都沒量尺寸就做了,你騙我的。

牛勝說:趕緊的,穿上衣服試試,地下都是你的,我把飯菜擺上了。

吳媛媛這才連忙試衣服,穿著內衣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興奮的鼻尖上一溜小汗珠。

牛勝看著她,傷心呀,瘦骨嶙峋的,肉蓋不住骨頭的那種,牛勝決定回頭給她做針灸,讓她胖起來。

吳媛媛問:為什麼都大了一點?

牛勝說:我想把你喂肥一點,預留的位置。

也好,你能把我喂胖,我謝謝你。

來吧,趕緊吃吧,一會兒就涼了。

吳媛媛衣服都不捨得脫,穿著長西裝,西裝褲,坐下就要吃飯。

牛勝說:洗手。然後兩人一起去洗手。

吳媛媛看著鏡子說:要是兩口子多好呀。

牛勝說:現在喊我老公,我就是你的人了。

老公,唉,老婆。

吳媛媛要親親,那就吻一個唄。抱著她趕緊吃飯吧,牛勝早就餓了。

不行呀,她這個子太高,沒有辦法抱著吃飯,只能放在板凳上。

開吃,也是牛勝喂她吃紅燒肉和糖醋排骨,而吳媛媛餵牛勝吃小青菜。

吃完了,吳媛媛洗碗,牛勝擦桌子。

洗好了,兩人上床,媛媛還想動起來呢,牛勝拿出針來說:我給你針灸一下吧,增增肥。

讓她盤腿坐好,紮上七針,半小時以後,取針後,沒有黑血珠,淡淡的青草味。不行,這是對我的輕視,她為什麼不流黑色的血珠?

牛勝又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二哥,診斷。

二哥說:無病無災,除了肝氣不舒,沒毛病了。

牛勝又把內功運上手,給她按摩了一遍,按摩完,吳媛媛睡著了,打著小呼嚕。給她蓋好被子。牛勝又把小臥室的絲綢被子拿過來蓋了,也睡著了。

兩點二十,把媛媛抱起來,去洗漱,一切都弄好以後,把她背下樓,拍了她一下說:去吧,上班了。

吳媛媛紅著眼圈說:謝謝你,讓我找到被疼愛的感覺了。

吻了一下牛勝一下,抹著眼淚走了,走了二十米快出小區了,猛回頭,邁著大長腿,跑回來了,牛勝看她跑步的樣子,生怕把大腿跑骨折了,跑到跟前問;我的衣服呢?牛勝說:下午,我給洗好,熨燙好,晚上來穿一件,你不能一下都拿回家,那麼多,,你要把家裡人嚇死呀?

哎呀,好煩呀,我離了吧?我以後就跟你了。

牛勝說:先訂個三個月吧,如果還想離,那就離,畢竟我也要被你考察的嗎。

那好吧,我走了,衣服要弄好啊。好了,她算是真走了。

牛勝擦擦頭上的汗,就為了一堆新衣服就要離婚,這也太那個了吧。

二哥說:道不是真的因為衣服,而是對家庭生活的不滿意,才由衣服上發洩出來了。

行吧,隨她去吧,回去洗衣服,進了家門,把呢子大衣和呢子西裝挑出來,別的放在洗衣機裡洗了。

呢子衣服都噴上水,熨燙好,掛在陽臺外面,晾曬一下。

等待衣服洗好的時間有點無聊,去衛生間把銅板拿到廚房,想找刀切一下看看,可惜廚房鍋碗瓢盆都有,就是沒有刀,不知道上哪買,好像也沒有什麼牌子菜刀,像是鐵匠打的菜刀。

乾脆自己本來就要打一對刀,潘大佬給的刀太短了,那個長度是以她的身高打的,牛勝用的刀,要刀長七十公分才能揮舞起來以後護住腿。

自己去打一把刀,厚重一點,砍擊的力量可以大一點。

上四樓找一下胖姐問問哪有鐵匠。

敲了一下門,家裡沒有人,轉身想走,四樓對門的人家把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圓長臉的女人站在門口問:你找她家有事嗎?回頭我幫你傳個話。看著牛勝兩眼發光了。

牛勝看著這個女人,肯定是銀行職員了,白晰皮膚,但透著我們黃種人的微微泛黃的底色,眼睛怎麼說呢,眼睛挺大,但是偏長,鼻子挺直,但瘦。嘴唇是偏薄了一點,身材嗎,瘦高個,孩子肯定奶是不富裕了,給人一種非常精明的樣子。

女人看清楚牛勝說話又變了,又說要不然你在我家裡等一下吧。

牛勝也想看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麼?也就點頭說:好啊,謝謝你了。

女人把牛勝讓進屋裡坐在沙發上,對牛勝說一聲,要換一件衣服,進了臥室,關上門,能聽見一陣忙碌,等出來時,睡衣換成藍色輕紗的短裙,長度只到大腿一半,領口本來就不小了,還少扣一粒釦子。

倒了一杯熱水,彎腰遞給牛勝,腰彎的有點大,牛勝看了,確實不大,你既然讓看,我就看仔細點唄。

女人又故意把杯子弄翻了,水倒在了牛勝的大腿上了,她用手去擦水,連忙說:哎呀,太不好意思了,來臥室我給你換一件吧,牛勝也不說話,她一拉,也就跟著她進了臥室........

一個小時後。

牛勝說:姐姐呀,我就想問問,哪裡有鐵匠,我想打個菜刀。

你打菜刀幹什麼,供銷合作社有賣的,我還有一把多的,你拿去用吧。

我還想打一把長刀。

你打那個幹嗎?

牛勝說:我練武術呀。

女人還說:練刀幹什麼,你長的那麼帥,要練劍才好看嗎。

牛勝說:男人不能練劍,要不然會讓人叫賤人的。

啊,哈哈哈,你怎麼會這麼想的?

女人借這個哈哈笑的動作翻來翻去,仰面朝天。

女人又問:你會不會騎自行車?

牛勝說;不會,你問這個幹嘛?

哎,一個男孩子,怎麼能不會騎自行車呢?回頭我教你,一會兒我騎自行車帶你去河邊鐵匠鋪吧。

哎,你多大了?

我十九歲了。

哎呀,你才十九呀,這個多不好意思呀。

牛勝說:你說不好意思的時候,能不要笑的那麼誇張嗎,

我沒有,我就是活動活動嘴。

那你猜我信嗎?好吧,我也不說了,你一會兒要穿裙子,你穿裙子好漂亮。

呸,還我穿裙子好漂亮,一肚子花花腸子。

牛勝說:那咱們趕緊走吧?

不是我,是你趕緊走,出小區大門,路對面向西走,我一會兒騎自行車去追你。

牛勝也就出門向西走,走了有一里地了,這姐姐才騎著車過來,穿著碎花裙子,長度到膝蓋的,上身穿著夾克衫,女人穿夾克衫還不多見的,看到牛勝看她的衣服,就解釋了一下,說,一會兒,河岸上還是有點冷的。

牛勝就跨坐在後座上了,雙手掐著她的腰。

她又說:不能摸,我護癢,腰都軟了,牛勝只能把夾克衫下襬拉開,把右手放在夾克衫裡面了。

等騎到大河的壩上了,姐姐又說、讓牛勝把手拿出來,癢得人腿都軟了。

牛勝就勸她到大壩下面休息一會兒,她說不行,大河上有船。

牛勝說,那是大船又靠不了岸。

等牛勝把手又放在她大腿上的時候,她同意到大壩下面休息一會兒了。

把自行車側躺在大壩的斜坡上,兩個人下到河岸邊,兩個人耗費了精力,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往大壩上爬的時候,女人埋怨道:說不下去,你非要下去,你看爬個大壩都費勁,一會兒車子怎麼騎,我腿都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