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女婿呢?

呸,黃在希是我同事。

是你搓和你女兒和黃在希在一起的。對,我是瞎了眼,平時看他老是幫我幹活,覺得他人不錯,哪知道是這樣的狗東西。

他是幫你多還是幫別人多。

他不怎麼幫別人。

牛勝嘆了一口氣說:大姐呀,你害了你女兒了,那個狗東西黃在希從一開始愛上的就是你呀。

你胡說。女人急了,怒指著牛勝。

牛勝說:你這個反應,恐怕是心裡也明白了吧,他恐怕也不是一個勤快人,看他細皮嫩肉的樣子就是沒幹過活的人,在家裡面是不是搶著幫你幹活?

你是什麼人,你是警察嗎?

我是平凡的人,我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那你來幹什麼?

牛勝說:本來我睡的好好的,你那麼一個大耳刮子,把我吵醒了,我聽出問題了,想著幫你一下,你要不領情,把我一起告了也行。

你在哪睡的我能吵醒你?

樓下。

樓下不是韓老師嗎?你又是誰?

我是韓老師的朋友。你,你,你睡在韓老師家裡。

牛勝說:是不是有了一種我知道了什麼的快感,八卦永流傳呀。

你是說,你和韓老師?

牛勝微笑點頭。

你多大歲數了?

我二十歲了,姐姐。

你不要喊我姐姐,你這麼年輕為什麼要跟,

這就是愛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又是一個故事了,想聽,咱們坐下聽我講吧。

這個事情的起因是我在體育中心救了一個上吊的人,慢一點就死了,就那,脖子也被勒傷出血了,我就揹著她,把她送回家了,她丈夫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勒痕問都沒問一聲,抓著我問我是幹什麼的,還要打我,我就問他,你老婆脖子上的傷痕你沒看見嗎,一條人命差點就沒有了,你不愛了就放手。

他說:我放手了,是她不願意離婚。

我就又說:你就是不愛了,也不能恨她不死吧,你的人性呢?你枉為人。我們兩個人就打起來了,然後她媳婦就和他離婚了,我就在這裡韓老師的對面買了房子租給了自殺的女人,買房的當天,我來收拾房子,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想起了自殺的女人那是心先死了,才選擇了自殺,我又想到了自己,我被我爸爸一板凳砸倒在地上昏迷了兩個多月才醒過來,就是因為我交錢的時候沒有把錢交到他的手裡,而交的錢是我的所有的工資。想起這些我不由的哭了出來。

就在我哭的時候,韓老師走了進來,擁抱了我,讓我感受到了溫暖,我就愛上了她,我知道我的愛不純粹,是在用韓老師填補我缺失的母愛,是戀母情結,但是我還是離不開她。

唉,女人嘆了口氣說:那我這怎麼辦?不報案又怎麼辦?我難道就隨他的意了?

牛勝說:你們一定要住在一起嗎?

我不太會燒飯,我女兒也不擅長,他會燒飯。

那需要的不是女婿,是傭人,你要不然就吃食堂,要不然你和韓老師搭個夥,至於你怎麼解決,我建議你不要聲張了,這事就這麼算了,我走了,你慢慢想吧,要是想報案你就報吧。

牛勝一出門,黃在希就湊了過來,一臉的討好,謝謝了啊。

牛勝就問他:你怎麼就這麼膽大呢,早上就硬撲?

唉,我以為我和她是有感情的,哪知道是誤會。

牛勝說:你這個傻子,你沒看出來,你岳母就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她有點單純,你一旦打破她的世界,她可能會失控,後果就是你要進去好多年。唉,謝謝你了,我剛才差點嚇死了。

牛勝說:你呀,收收心吧,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了好了,我走了,你和岳母好好道歉吧。

牛勝下樓和韓老師說了一聲就走了,開著車回了律師事務所,找到夏希給夏希派了活,讓她去機械廠送二十萬過去,督促他們加快生產,然後再去火車站東的房子,想想那些槍怎麼辦,還有你的唱片機我買好了,你回頭去拿來。

然後出了門,把平治車留了下來,自己開著小土豆又去了火車站東的房子了,那些槍是個大麻煩。

二哥說:你包裡還有塊金條沒看呢?

牛勝一想,確實還有一個秘密沒解開呢,但是心裡好像挺抗拒的。

二哥說:你不看看怎麼知道好壞呢?

那就看吧,怎麼打開?

我說要用工具,後來想自己是太呆板了,把它的下半部分抵在堅硬的邊緣,只要滿足這個條件,就行了。

牛勝說:你早說啊,早說早就打開了,隨便找一個臺階就打開了。

呵呵,你沒聽明白呀,堅硬的邊緣。二哥又有點得瑟了。

牛勝車開到地方,進了房子,下了地道,走到地下室的洞口,對二哥說:你看這個牆邊的石頭算不算堅硬。

行,免強夠用吧,你把金條拿出來,再摔一下。

牛勝就又摔了一下。

好了,用靠近你的這頭的下半部分抵在石頭上,用力。

牛勝就把金條撿起來抵到牆上的石頭邊邊上,用力推,沒反應。

二哥,你有沒得弄錯了?

你二哥不會錯的,是它告訴我的嗎。

你運上氣功看看?

牛勝就馬步微蹲,運氣拿著金條再來一次,這一次絲滑的很就慢慢的打開了,牛勝沒有看見金條裡有什麼,因為他的手指捏著金條往前推的時候手蓋在了金條上面,感覺到手心一涼,感覺到一股清流順著胳膊,向上爬,

二哥,二哥,有東西上身了。牛勝有點慌了,本來就不願意開,這可怎麼辦?

沒事,我看著它呢,它在經絡裡面,不在血管裡也不在神經系統裡,只要不在這兩個裡面,你的生命就沒事。

牛勝急了,它萬一是個精神體奪舍呢?快呀,上到脖子了,二哥也慌了,臥槽,萬一和我搶地盤的呢?我,我,我包圍它,呢嗎,控制不住了,我也被裹挾著前進了。

牛勝汗都下來了,把手指咬破用血在牆上寫,我的腦子裡進了東西,夏希幫我。

然後感覺涼涼的順著耳朵後面上到頭上並沒有進腦子,反而是順著頭皮下面上到了兩眉中間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散了開來。

二哥,二哥,有問題嗎?

二哥的回答有點遲鈍:我有點困,我想睡一會。

你是智腦,你不需要睡。

不是,我是生物智腦,我需要休息。

你也睡一會吧。

牛勝馬上就打起了哈欠,趕緊出地道,關地道,上床,剛坐到床上就向後一倒,陷入睡眠,還是那種眼一黑,給電腦斷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