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瓊瓊 作品

第八十九回:驀然回首,沒有了燈火闌珊處

都說,一切幻化中的渴望不算太高,那是一種想象,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天地之間縱橫,明明知道無法抗拒,偏偏執著不可救藥,雖然如此,但,一切都不好說,或許,事物都會有轉機,想象之中,也有平淡之說,結局之中,也有幸福可言。或許,邂逅那是緣分的開始,誠摯那是自然規律,就算委曲求全那是“天意”,只要不增添無趣與煩惱就好!但願“傷透之心”不為他人,只為“自我”就好!或許,這就是“自我”宿命而已。在趙小玉面前,吳少華少爺不敢抒發內心情懷,恐怕他付不起生命中的美麗,反而更會泯滅了一切良知,美麗不會再現,於是,心聲卻與眾不同,然而,這與眾不同的情懷,也是對執著與真摯所做的交代,是一種承諾,如果說,許下承諾,就理應負責擔當。可以說,吳少華少爺沒有生命徹底好轉,就沒有“說呵護”的權力。他相信“呵護之情”,可是,他對“自我”的生命線沒有把握,一切便不會擁有承諾,更沒有憧憬未來。雖然,他有物質上的保障,可是,人的一生不完全寄託於金錢上,精神中的戰略,往往之中,是一個人活下來的勇氣,不是每個人活著都是為了吃穿,或許,大多數人只為更大精神幸福而活,其實,吳少華少爺已經知道他自己的精神幸福有多少。但,他心裡還是希望能有趙小玉朋友的陪伴才為“人生精彩”,也許,他的一場“紅塵戲劇”,沒有精彩人生,私下裡的眷念仍然是過往罷了!“戲劇化”的東西,根本沒有現實的可能性。此時此刻,吳少華少爺多麼渴望人生之中,能擁有一個隱藏眷念的角落,可以每每在那裡訴說,可以每每在那裡追憶,可以每每在那裡憧憬------

彷彿,一切都在變幻之中,可謂:“城中桃李愁風雨,春在溪頭薺菜花。”是啊!這是宋·辛棄疾的《鷓鴣天》裡之佳句,城中的桃花與李花被風雨打得零落不堪,而在郊外的小溪邊,薺菜花正開得燦爛,原來春天在這裡呀。可見,希望之春天,不言而喻,便是人生“憧憬渴求”,也可為“渴求憧憬”,一切猶如在“清麗含蓄,蘊涵深遠”之中進行流程,實現“人生精彩”。這裡,趙小玉彷彿猶如春天裡的“燦爛之花”,帶來了春天的希望,確切說,是給予吳少華少爺希望。此時此刻,吳少華少爺真希望在這世界上有一點頂紅頂亮的“太陽紅”,或是,一點頂黑頂暗的灰黑色,作為他自己的皈依,不在“紅色希望”裡爆發,就在“黑色極樂”裡消失。用這些來創造他一生的和諧,尋覓他生存的理由和青春的美麗。

再說,吳家的未來也在吳少華少爺的掌權之中,吳家一切命運也取決於吳少華少爺,要看吳少華少爺如何去面對未來?如何去挑戰未來?更如何去挑戰“自我”病魔?其中,是真需要勇氣才行!

同時,對於一位從來不知如何主宰命運之人來說,“呵護之情”與“命運之說”都是思維以外的東西,即使有親情,那也是主僕關係,何談牽掛?又何談幸福?說人生淒涼,不如說人生悲哀也!一切不再明懂,一切不再擁有希望,就因為一切幸福從未曾擁有過,所以,悲哀是其人生之中分外之事,那純美的主題與人生之說彷彿根本與其無關。

這裡,在趙小玉的身上,常常在嘴邊,顯現一絲微笑,這種表情也時常結束一次又重複一次,大概這就是她的幸福所在吧!

每當見到趙小玉時,吳少華少爺的心都在酸楚之中,說不上是痛中憂傷,還是痛中有感,無論是呵護,還是憐憫,總之,是一種混合起來的情懷,即,是一種綜合性感情,既不是友情與親情,也不是“呵護之情”,而是一種難以割捨的“憐惜之情”。

吳少華少爺的周圍沒有別人,只有孤獨的“自我”,只是寂靜的,彷彿只能聆聽到心細微破裂之音,此時此刻,吳少華少爺多麼希望他能如同青松一般,萬古長青,永不枯萎,同時,希望之中的“呵護之情”,能如夏末的梔子花,頂著太陽,迎著明亮,猶如雪花晶瑩般開放。或許,這是一種完美------

孤獨的吳少華少爺,他獨自在“人生角落”裡憧憬著未來------但,現實之中,也在這度日如年裡,渴望美好,希望生命中的一切都能強壯起來,漸漸萌發“理想之戀”,沉默之中,沒有“爆發”,激情之中,才能擁有“自我”。往往之中,這些情懷需要抒發,當然,需要一種方式來傾訴才對!都知道,吳少華少爺是位奏笛好手,在其病痛與寂寞之中,笛聲便會飄揚四方,優美的,思緒的,愁悶的,惆悵的,都展現得淋漓盡致,併入進他人耳畔,或許,不,可以說,這是一種方式,用優雅的笛聲奏響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彷彿這是世間最完美的珍惜------

也許------或許這般認為------音樂彷彿是延長生命的動力,也算是吳少華少爺最感興趣之事,每當他吹起笛子,就會感覺生命猶如重新迴歸原點,那裡的一切彷彿也漸漸熱情起來,如同若有若無的矜持與喜悅的清馨之勢,在此刻就要進入陶醉夢幻的世界裡,製作一種“奇蹟突破”及“奇葩人生”就好!展現憧憬,希望生機再現,一切能體現得淋漓盡致就好!更加令人舒暢就好!

有時候,吳少華少爺每當在鏡子面前,看到他自己生來具有的氣質,清秀斯文,既優異又深情,不由地“孤芳自賞”一回,那是一種“自我”的欣賞與珍惜,自然之中,也既高興又極興奮,往往之中,忘掉病痛,忘掉煩惱,像個孩子一般,純潔得很,沒有那麼多穩重,沒有那麼多思索,沒有那麼多心機,沒有那麼多偽裝,猶如“白痴”,但,卻很願意在寂寞之中表明心跡,抒發情懷,一次次站在他自己情緒的枝頭上,嗅著寂寞與孤獨的花香,踩著思念與無奈的思緒,真希望他的那種相思期盼之淚能滋潤心田,令心田裡的一切之花能落英繽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