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回憶

孟川聞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沉默片刻後，訕笑的回應道：“顧，顧總現在對溫小姐還真是……真是瞭解啊。”

話音剛落，就接收到了一個來自顧衍的死亡凝視。

孟川瞬間哽了哽，下意識捂住了嘴巴。

顧衍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又說錯話了？

顧衍把孟川的神色看在眼裡，沒有去理會對方的胡思亂想，從他身上收回眼神後，低下頭看文件，並淡聲說道：“你先回去吧。”

孟川覺得顧衍的狀態不對，壯著膽子關切的問了一聲。

“顧總，你沒事吧？”

顧衍頭也沒抬，“沒事，你先回去，明天早上八點過來接我。”

孟川見狀，也不敢再多說。

“是，顧總。”

孟川走後，顧衍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溫楠不回應，還用防備的姿態對他，真的讓他覺得很頭疼。

他覺得這次事件，溫楠應該是最清楚的一個人。

如果溫楠一直對這件事避而不答，那他就永遠都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