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比一個狂妄

 站在他對面的女人除了聲音、外貌、穿衣風格不像,說話的口吻和身高體型都與他的寧寧十分相似。

 他不禁懷疑站在他對面的女人是故意模仿他家寧寧的,目的是接近他

 。

 他總是忍不住幫這個女人,一定也是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有他家寧寧的影子。

 “你是誰?”薄亦沉冷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紀寧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來尼亞森林的目的,恐怕不是找人吧。”

 “那我的目的是什麼?”

 “接近我。”

 “呵呵……”紀寧勾唇不屑地一笑,然後對薄亦沉說:“你有被害妄想症嗎?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接近你?我接近你有什麼好處?”

 言罷,紀寧想了下,用以牙還牙的方式,故意噁心戴面具的薄亦沉,“你來尼亞森林的目的,恐怕也不是找人吧,你真正的目的是接近我吧,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薄亦沉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

 他不想再聽見紀寧說話,準確地說,他不想再在別的女人身上看到他家寧寧的影子。

 於是他目光陰鷙地盯著紀寧,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如果你想活著走出去,就給我閉嘴。”

 紀寧覺得她已經夠狂妄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狂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