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引蛇出洞

 &r“老大，翻查監控時，還拍到了一些東西。”顧肖向季聿風彙報。

 “什麼？”

 “白清也的車在同一時間也出現在了公寓附近。”顧肖回答。

 季聿風站在季林集團23層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望著江北市華燈初上、流光溢彩的夜景，一片深沉的眸色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有那修長有力的十指不停的交疊、握緊又鬆開，季聿風反覆思量著兩個人的出現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季聿風轉身下樓，22層季宥文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季聿風推門，“大哥，還沒走？”

 滿屋縈繞的煙霧，燻得季聿風“咳”了一聲。

 季宥文趕緊熄滅了手中還剩半截的香菸，一邊起身打開窗戶換氣，一邊說：“還沒，抽支菸。你怎麼過來了？”

 “大哥，少抽點菸，對身體不好。”季聿風邊說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有時間和嫂子回老宅陪爸媽吃個飯吧。”季聿風率先開口。

 “好，這段時間忙，也沒顧得上。”季宥文答應。“你身體怎麼樣？還在恢復期，別太勞累了。”

 “好的，大哥。你也知道我最近在查南雅的事。。。”季聿風欲言又止。

 季宥文耐心等著，季聿風也沒著急說，兩人沉默了半晌，氣氛微妙。

 “沒事。”季聿風搖頭沒再說下去。

 “之前，沒聽你提過南雅，怎麼就懷孕了？”季宥文試探，“那天她出現在老宅，我們都不敢相信。”

 “一言難盡。”季聿風迴避。

 “我出事這段時間，大哥大嫂也沒少幫著照顧南雅吧。。。謝了，哥。”季聿風接著說。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只可惜孩子。。”季宥文裝作痛心。

 季聿風盯著季宥文的眼睛，緩緩開口“我昨天去了趟公寓，南雅好像一開始就不想要孩子。”

 “什麼？”季宥文掩飾

 “南雅想。。拿掉孩子。”季聿風一字一句地說出口

 季宥文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別想了，往前看，老二。”說著拍了拍季聿風的肩膀，儼然一副兄長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