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松寒 作品

第19章 再會夢蝶

 簡挺厭惡地乜斜著廖凱旋,冷冷地問:“然後,你就與花夢蝶重溫了舊夢?” 

 “什麼舊夢?”廖凱旋不解,說,“這幾天,我和花夢蝶沒再見過面。” 

 “那天晚上,你不是住在夜巴黎嗎?哪個房間?” 

 “在五樓,房間號,我給忘了,就是找了個最便宜的單人間。” 

 那晚,花夢蝶的房間在十樓。看廖凱旋的神情,不像是說瞎話。更何況,住宿記錄也是有據可查的。 

 簡挺問:“我就奇怪了,你既然來夜巴黎,分明知道我和花夢蝶在包間裡,來的路上怎麼就沒有事先打個電話?” 

 廖凱旋臉紅了,說:“都怪我錯看你了。” 

 “什麼意思?” 

 “來的路上,我是想給你打電話來著,可是,想到你和她在一起,聽說我來了,怕她再纏上我。另外,我知道花夢蝶那股騷勁,想著你也把持不住,說不定倆人早入港了,我這不是打擾好事麼?”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簡挺沒好氣說。 

 “進了夜巴黎,我還是忍不住先去包間,想探探情況,結果,服務員說,客人早就走了。那時已是午夜一點多了,結婚當天我折騰得骨頭都散了架,就開了個房間去睡了。” 

 簡挺聽罷,自言自語道:“看來,另有其人啊。” 

 “什麼另有其人?”廖凱旋問。 

 簡挺不想多說,搖了搖頭,說:“凱旋,以後,你得好自為之。對了,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去把賬結了,算是請過了,我也快累趴了,咱撤吧?” 

 於是,結了賬,各自分頭乘車離去。 

 簡挺回到出租屋,躺倒在床上,想著得找個機會,跟孟琪解釋一番,否則,自己在她眼裡成了什麼人。 

 可是,要想解釋清楚,得先把真正的作案者扒出來。否則,不僅對孟琪,就連對花夢蝶,又如何解釋得清楚? 

 根據花夢蝶打電話的情形,簡挺推測,她是在爛醉的狀態下被非禮,是誰幹的,至今她也不清楚。 

 簡挺心中泛起一絲愧意。畢竟,是自己幫著她喝大的,說到底,也難辭其咎啊。 

 第二天上午,簡挺直接聯繫了花夢蝶,得找她瞭解一下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