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不必有惡

霍雨浩一手撐起滅世天刻，另一手托住永恆冰河，仍無敵於世間，打得波塞泠節節敗退。

“四海滌世！”

海聚成淵，霍雨浩仰起頭，像是青蛙仰望井口的月光：“那麼來看看這招吧。”

啪地雙手合十，他慢慢拉開一個白洞。

一片雪花，僅此而已。

億萬噸海水傾斜而下，它們未曾近霍雨浩的身便被高溫蒸發殆盡。

波塞泠做好被凍結的準備，這樣的展開著實始料未及。

霍雨浩仍在繼續，隨著他雙手距離愈大，之間的飄浮的雪花也愈是光怪陸離，就好像……

星系

“熱能白洞。”霍雨浩道出技能名，“見識一下物理學的盡頭！”

他猛地張開臂膀，無數雪白星辰如銀河那般流轉不息。下一瞬，他雙手握爪，交錯半合攏。

霍雨浩握住最終產物——雪球，用投雪球的標準姿勢：“接好！”

波塞泠才不想接！

那一球超越了時空，擊入水幕之時未濺起半絲水花。直到遠遠掠過，水牆才反應過來凍成堅冰。

“那你……”波塞泠回頭一看，徐天劫已經跑了，“你別跑啊！”

“不跑等死啊！”

“你不是神神秘秘的，給點後手！”

“有也用不上，等我渡完劫保管揍死他！”

“還沒渡說什麼呢！”

雪球打著旋擊中了波塞泠面部，她像個冬天裡走在路上被雪球砸中的初中生一樣倒下了。

霍雨浩又搓了一個瞄準徐天劫：“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打雪仗嗎？”

“當然還記得。”徐天劫不跑了，“我當然記得你在雪球裡塞冰塊！”

“砰。”

以近乎搞笑的方式宣告絕對統治力，這是霍雨浩的慣用做法。或許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學會了安撫人心。

“搞定。”打敗雙神，霍雨浩回身仰望那座通天徹地的鋼鐵要塞，“邊際效應啊，可不是越大越好。”

笑紅塵覺得自己腦漿都在沸騰，操縱如此巨物已是極限：“不多說了，來吧！”

霍雨浩撣了撣衣服：“萬古哭。”

冰雨落下，澆滅了行星軌道偏移級別的能量炮。霍雨浩又揮出一劍，分段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