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靚一仔 作品

第五十六~57章 一勺&退燒

 這玩意不藏好那可真是完了個大蛋,那可與自己平時的形象完全不符,再者若是被那躺在床上的浪人知道了,嘲笑自己半年都可謂是輕的。 

 藏好後,應該是因為沒了什麼需要擔心的事物,提起藥包便去為發燒昏睡的某人煎煮藥物。 

 似乎有他在,運氣那便是極好的,單單就只是去廚房這短短的一段路程,遇見的家僕就有五六個。 

 九條裟羅撐著腦袋坐在一架小鍋前,頗覺些許的煩惱,為什麼他在時便不會遇見人呢? 

 如此對比,她便有些許懷念有洛弈在的時日了... 

 懷戀的是人?不知。 

 又或是那份不算討厭的觸感?不知。 

 亦或者是那惹人肉麻,又使人無比羞惱的語句?不知。 

 ... 

 煎藥的時光漫長無比,黑褐色的沸騰湯藥咕嘟咕嘟冒著泡泡沾在鍋沿。 

 九條裟羅依舊是那副樣子,不知在思慮著什麼,臉漸漸紅了,應該是因為面對了太久火光的緣故,燙紅的吧?不知。 

 直到鍋裡熬煮的湯藥順著鍋邊就漸漸漫了出來,她那紛亂思緒這才回籠,著急忙慌地掀開鍋蓋,把內裡的湯藥盛了出來。 

 黑褐色的湯藥...光是看著就給人一種極其難喝,極其苦澀的莫名感覺。 

 應該不會很難喝吧? 

 她望著碗中的湯藥,心裡這樣想著,想著,勺子便也遞到了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下去。 

 苦澀的藥味縈繞舌尖,眉頭輕輕蹙起,這藥簡短描述便是難喝至極。 

 誰都知道良藥苦口利於病,或許九條裟羅便是有那麼些的於心不忍。 

 加點糖...應該會好喝些吧? 

 想著,舀滿糖的勺子便已湊到了碗前,再下一秒,勺子一翻,帶著甜味的砂糖便盡數沒入了苦澀的湯藥之中。 

 應該會好喝些,一勺一勺喂的話... 

 抿過的湯匙不自覺就丟進了碗裡去,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為什麼也能夠想出如此羞人的畫面來。 

 搖搖頭,將那些莫名其妙就想象出來了的畫面拋卻出去,端著碗就往自己房間內走去。 

 屋內,洛弈似乎沒醒,單單只是翻了個身,也是,畢竟讓他稍微等的有些許久了,將瓷碗擱置在一邊的桌上。 

 九條裟羅輕撫上洛弈的額頭,依舊滾燙無比,睡顏安靜,頗帶了些可愛樣子,與平常熱衷於搞怪,追求有意思事件的輕薄樣子形成極大反差。 

 但這何嘗又不是一種萌點呢? 

 九條裟羅不自覺得就側躺下來,逗弄起洛弈來,能這樣逗弄他的時候估計也不會讓她見著幾次,雖然有些愧疚,但,就是想要這麼做。 

 修長白嫩的手指輕輕劃浪人眼角,再是稍長的睫毛,滑上挺拔的鼻樑,衝上鼻尖,然後是微張的嘴唇,碰觸起來軟綿綿的,莫名就是讓人想要撩撥。 

 趁他熟睡,為何不試試? 

 想法在心裡油然而生,試試而已,又不會如何,倒不如滿足一番自己的好奇心。 

 手指受到指令便開始上下襬動,軟糯如點心,平常又是接觸不到的唇瓣便被盡數掌握在手中。 

 這種惡趣味並不能多玩,玩多了便容易釀成大禍,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閉合起來的眼皮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便是天狗專注擺弄自己的景象。 

 洛弈頗覺生氣,這種畫面的角色明明就應該是反過來的才對! 

 身體裡莫名湧出一股子力量,強橫得趁她不注意時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大概就是,床咚?我好像不太會描述這樣的畫面,能腦補的腦補一下吧。) 

 嗓子略有些啞,問道: 

 “九條裟羅,你在做什麼?” 

 這是他第一次叫出九條裟羅的全名,雖然還是個病人,但壓迫感卻還是一等一的強烈,她心虛的側過臉去不再看他,看見的卻是有力地壓在耳側做支撐的小臂。 

 “沒...沒有...” 

 解釋蒼白無力,作惡多端的小手被她藏於身下,更往深處藏了藏,這樣或許就不會被發現了吧?這未免有些掩耳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