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大人情
眼見師傅替自己說了話，這位唐小侯爺又陷入沉思。
柳若煙再度開口道：“唐小侯爺，你也不必煩憂，我自己找機會在去見一趟齊王殿下，拜謝他讓你轉告於我此事就好了。”
“不用，我並非因為此事煩憂，我那位二舅哥，還不至於因為此事和我記仇，柳小姐你若去了，豈不是比我去更讓齊王殿下顏面無光？此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們都不提，柳小姐也儘量不見我那二舅哥，他一忙起來，過幾日說不定就忘了。”
唐寧擺擺手，給此事畫上一個句號，又問起柳若煙：“柳小姐今日還回沐陽侯府，還是就在這裡陪秋前輩。”
讓他心憂的不是在意外之下替柳若煙擋下了此事，而是他壓根沒想到，自己在完全無意之下，欠下了二舅哥一個人情。
既然是人情，那就必然要還的，想要還上，他一時還真沒想到機會。
“我留在這裡陪師傅，府上的馬車我已經讓他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接我。”
柳若煙看向一旁的秋葉說道。
“那好，那柳小姐你就和秋前輩說說話，我和師姐就不打擾你們了。”
唐寧笑著回道，隨後看向上官穀雨：“師姐，我們也回屋吧。”
“好。”
上官穀雨答應下來。
四人各自回屋。
回到房間後，上官穀雨看著唐寧再度問起：“師弟，你方才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在想怎麼還二舅哥這個人情，倒是師姐你，當著秋前輩和柳小姐的面說出此事，讓人家又欠下我們一個大人情真的好麼？”
唐寧回望著師姐問道。
“師弟，只要不牽扯到感情，該想到的你就總能想到是吧，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裝的。”
上官穀雨白了這位師弟一眼接著道：“難道我不說這個人情就欠不下了，你不還是要告訴人柳小姐的，她還是會因此感激你欠下這個情？”
“你要是不挑明，我大概會單獨告訴柳小姐一個人，她不告訴秋前輩欠下人情的就是她，你這麼一說，秋前輩就也得承這個情了。”
唐寧回答完師姐，才接著解釋道：“有時候我不是想不到，而是壓根就沒多想，但是你只要給我個引子，讓我開始思考這件事了，我就會盡可能考慮的全面一些。”
“行吧，算你這個解釋過關了，讓秋前輩欠下我們一個大人情不好嗎？她這用毒的本事可謂出神入化，讓她能多跟我們走上一段，最好能教會錦衣衛幾個人學上幾手，說不定能在將來派上大用處。”
上官穀雨小聲對唐寧說了起來。
“有道理，師姐你不是正在學麼，等你學會了幾手，用的滾瓜爛熟，再代為傳授不就好了，何須我再找錦衣衛來學？”
唐寧點點頭又疑問道。
“哎～我大概是沒有用毒這個天賦的，跟著一起認了幾日藥草，我就覺得乏了，這不是我想做的事，相比之下，還是武器拿在手上更爽利。”
上官穀雨坐在椅子上，袖子裡滑出一枚短匕落在手上，隨手挽了幾個劍花兒催促道：“說起來師弟，你趕緊在錦衣衛中問問啊，有用藥底子的都可以過來試試，有這麼一個天才師傅指導幾手足以受益終生。”
“錦衣衛天南海北都在，我一時也問不了啊，何況就算叫過來，還不知道人家秋前輩的意見呢，貿然請求還是不是有點乘人之危的意思？”
唐寧猶豫著看向這位師姐，雖然他也知道這是難得的機會，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遠處的不能叫，江州和楚州的千戶不都在這兒嘛，你先問問他們有沒有合適的人，趕明兒我替你問問秋前輩去。”
上官穀雨再度將匕首收回袖子，給出瞭解決方案。
“那行，明兒我問問單超和廖廷玉，這天也不早了，我們叫上秋前輩和柳小姐，出去用膳吧。”
唐寧答應下來，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
入夜。
寒山城外的鎮子上，霍冉一邊泡著腳，一邊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啟稟日使，今日派去驛館門前蹲稍的弟兄發現，唐寧的馬車沒有從驛館之中出來，反倒是有沐陽侯府和趙肅的馬車先後去過驛館，不過都沒待上多久又走了。”
探子頭目單膝跪地，抱拳對著面前這位日使稟道。
雖然這樣很不習慣，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在這位日使大人的命令下，他也不得不照做。
“前去探查的兄弟沒有被錦衣衛發現吧？”
霍冉拿起了擦腳布擦著大腳接著再問。
“沒有，屬下都是按您的吩咐，讓弟兄們什麼也不帶，裝作路人的模樣路過，看一眼就走，除非那些錦衣衛都神了能讀出心思，不然不可能只憑一眼就斷出弟兄們的身份。”
頭目異常肯定道。
“嗯，明日再換一批人，和今天一樣，免得錦衣衛中有人認出他們來。”
霍冉微微點頭道。
“是，那屬下這就告退。”
探子頭目起身走到一半，忽又回頭道：“日使大人，若是唐寧明日出了門，而您不在城中該怎麼辦？”
“派個兄弟進去，找不到月使就留下一個記號，被錦衣衛發現也無所謂，我相信以月使的能力，只要知道我們在找她，她有辦法暫時擺脫錦衣衛的看守出來見我的。”
霍冉不假思索說道，他對這位同僚的本事深信不疑。
為了安全起見，他也不會蠢到親自去驛館之中探查這位月使動向的，那裡是錦衣衛暫時的大本營，一旦被發現逃跑都難，還是讓月使自己找機會出來聯繫他更加穩妥。
“是。”
探子頭目再度要走，卻被身後的聲音叫住。
“慢著，順便把我這洗腳水倒了。”
霍冉把擦腳布精準扔在一旁的椅背上，吩咐起來。
“是……”
探子頭目敢怒不敢言，只得不情不願回過身來，替霍冉端起了腳水棚。
霍冉絲毫沒有在意探子頭目的不滿，穿著拖鞋站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圓月思索起來：“月使，但願你不會讓主人失望……”
“遠處的不能叫，江州和楚州的千戶不都在這兒嘛，你先問問他們有沒有合適的人，趕明兒我替你問問秋前輩去。”
上官穀雨再度將匕首收回袖子，給出瞭解決方案。
“那行，明兒我問問單超和廖廷玉，這天也不早了，我們叫上秋前輩和柳小姐，出去用膳吧。”
唐寧答應下來，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
入夜。
寒山城外的鎮子上，霍冉一邊泡著腳，一邊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啟稟日使，今日派去驛館門前蹲稍的弟兄發現，唐寧的馬車沒有從驛館之中出來，反倒是有沐陽侯府和趙肅的馬車先後去過驛館，不過都沒待上多久又走了。”
探子頭目單膝跪地，抱拳對著面前這位日使稟道。
雖然這樣很不習慣，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在這位日使大人的命令下，他也不得不照做。
“前去探查的兄弟沒有被錦衣衛發現吧？”
霍冉拿起了擦腳布擦著大腳接著再問。
“沒有，屬下都是按您的吩咐，讓弟兄們什麼也不帶，裝作路人的模樣路過，看一眼就走，除非那些錦衣衛都神了能讀出心思，不然不可能只憑一眼就斷出弟兄們的身份。”
頭目異常肯定道。
“嗯，明日再換一批人，和今天一樣，免得錦衣衛中有人認出他們來。”
霍冉微微點頭道。
“是，那屬下這就告退。”
探子頭目起身走到一半，忽又回頭道：“日使大人，若是唐寧明日出了門，而您不在城中該怎麼辦？”
“派個兄弟進去，找不到月使就留下一個記號，被錦衣衛發現也無所謂，我相信以月使的能力，只要知道我們在找她，她有辦法暫時擺脫錦衣衛的看守出來見我的。”
霍冉不假思索說道，他對這位同僚的本事深信不疑。
為了安全起見，他也不會蠢到親自去驛館之中探查這位月使動向的，那裡是錦衣衛暫時的大本營，一旦被發現逃跑都難，還是讓月使自己找機會出來聯繫他更加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