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功過不能相抵
聞言。
唐寧看向柳若煙。
柳若煙當即解釋起來：“是我留在寒山城監視沐陽侯府動向的人，他過來稟報應該就是寒山城有動靜了。”
“讓他進來吧。”
唐寧隨即吩咐起宋紹。。
片刻後，一名年約三十許的男人跟著宋紹走了進來。
“小人見過唐小侯爺，見過小姐。”
漢子進門院兒便對唐寧和柳若煙行了一禮。
“免禮吧。”
唐寧擺擺手。
柳若煙則是直接問起：“馮叔，沐陽侯府是出什麼事了麼？”
“回稟小姐，二皇子殿下審問過世子和府上一些人了，侯府……被抄沒了，現在估計已經帶世子和府上家眷們前往京城了。”
漢子帶著幾分神傷說了起來，他們是老侯爺精心訓練出來的死士，府上自然也是常去的。
如今老侯爺剛走不久，府上立刻就被抄沒，讓他也多了幾分人走茶涼的傷感。
“馮叔，侯府抄沒便被抄沒了，你們也無須過於傷心，從今往後，你們中要是手上沒有命案願意離開乾點正經營生的，我可以跟唐小侯爺求情讓你們恢復自由身，盤纏就從我給你們拿的銀子扣就好，對了，我給你們準備的銀子沒有花完吧？”
柳若煙臉上倒是不悲不喜，神色如常對報信的漢子說道。
“沒有，我們現在沒有任務，小姐您也說過，現在再犯事兒的只有死路一條，江州現在到處又查的嚴，所以我們現在連出去走動都少了，那銀子除了吃喝外都花不出去。”
漢子快速說罷，臉色又有些為難看向柳若煙和唐寧：“小姐，小人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講。”
“說吧，有什麼問題都說出來，我盡力給你們解決，我解決不了的還可以唐小侯爺給你們出出主意。”
柳若煙直起身子，正眼看著漢子道。
“小姐，我們從跟隨老侯爺起，就沒有戶籍了，做的也都是刀口舔血的事兒，就算您願意讓我們出去乾點正經營生，且不說我們沒那個本事，連戶籍都沒有，是沒法做其他營生的，哪怕是當個鏢師，鏢局也只會要家世三代清白的，小人想……”
漢子猶豫半晌，再度看向柳若煙和唐寧：“小人想讓小姐請唐小侯爺給我們找件事做，哪怕是充軍打仗也比我們現在無所事事的強，再這般閒下去，保不準有人就閒出什麼事兒來惹麻煩，到時只會連累了所有人。”
看著漢子誠懇的目光，唐寧也覺得此言不假，都是會武藝血氣方剛的漢子，一直閒著，遲早有人耐不住性子會壞事。
“唐小侯爺……”
柳若煙則是可憐巴巴看向了唐寧，這位唐小侯爺曾經可是答應她要解決這件事的。
“咳～記得，這樣吧，你們去錦衣衛千戶所找廖廷玉，現在前朝餘孽活動猖獗，你們先配合他們行動，若是還有富餘人手，就帶來涿郡，徹底剿滅前朝餘孽之後，我想辦法解決你們的戶籍之事，到時從軍還是為民，再商量決定。”
唐寧輕咳一聲，看向漢子說道。
在寒山城答應柳若煙後，他差點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好在今日又提醒了他一遍，剛好又撞到了高師伯之事，眼下正是用人之際，這些人也能作為助力。
“多謝唐小侯爺，小人這就回去轉告其他弟兄們。”
漢子聞聲大喜，深深鞠完一躬，又欣喜看向柳若煙：“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世子和二皇子離開寒山城後，我再來稟報小姐。”
“好，那你就先回去，一切按唐小侯爺所說，聽從廖千戶的吩咐，配合錦衣衛行動。”
柳若煙起身相送。
“是，小人一定向弟兄們轉達小姐的吩咐，小姐，唐小侯爺，馮某告辭。”
漢子跟隨宋紹喜滋滋走了出去。
院子裡。
柳若煙也笑著衝唐寧道起了謝：“多謝唐小侯爺，總算可以安頓下他們了，不過小侯爺方才說，讓他們從軍還是為民商量著決定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師弟是念情之人，有些功過是可以相抵的，當然是按功勞，還有往日做過之事，一同決定他們能成為普通人，還是送往軍中贖罪了。”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話語，上官穀雨打開房門，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坐在兩人身旁說道。
“上官姑娘你醒了？莫不是我們把你吵醒了的，真是抱歉。”
柳若煙趕忙向上官穀雨道起歉來。
“柳小姐不必如此，其實我醒了一會兒了，本來是準備出來和你們說話的，結果就剛好就聽到宋紹帶人進來，你們談起了正事，就在屋裡多待了一會兒。”
上官穀雨說完，也看向唐寧道：“師弟，我剛才猜的對不對啊。”
“沒錯，我就是師姐這個意思，他們中手上有沾過無辜之人性命的，即使是聽命行事，那也是有罪之人，這等罪孽不必非要坐牢，但是充軍之罰是免不了的，到時我會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唐寧出言應道。
“不過你既然讓他們也幫忙追查餘治，是打算就此徹底解決前朝餘孽之事麼？”
上官穀雨接著問起，柳若煙目光灼灼。
“是有此想法，往先餘治都是聽到風聲就跑的沒影，這次是我們距離他時間最短，間隔最近的一次，抓住了他，就能一勞永逸，徹底消弭這個禍患。”
唐寧認真點頭。
這是他最有可能抓住餘治的一次機會，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嗯，這次一定要抓住他，給高師伯報仇。”
上官穀雨狠狠攥緊了拳頭。
柳若煙正要附和之時，忽然見宋紹又慌慌張張跑了回來，這讓院中三人皆是一愣。
“宋紹，你這是怎麼了，見鬼了？”
唐寧看著宋紹這副模樣，不由奇怪萬分，他可是好久都未見這位親隨如此失態了。
“不是啊，少爺，是驛館外有人求見，他說他叫張之羨，自龍虎山而來。”
宋紹著急忙慌說道。
“張之羨……”
唐寧還未反應過來，身旁師姐上官穀雨已然拉住唐寧的胳膊驚呼而起：“師祖！不，是師尊親自來了，師弟，快和我去迎接師尊！”
漢子聞聲大喜，深深鞠完一躬，又欣喜看向柳若煙：“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世子和二皇子離開寒山城後，我再來稟報小姐。”
“好，那你就先回去，一切按唐小侯爺所說，聽從廖千戶的吩咐，配合錦衣衛行動。”
柳若煙起身相送。
“是，小人一定向弟兄們轉達小姐的吩咐，小姐，唐小侯爺，馮某告辭。”
漢子跟隨宋紹喜滋滋走了出去。
院子裡。
柳若煙也笑著衝唐寧道起了謝：“多謝唐小侯爺，總算可以安頓下他們了，不過小侯爺方才說，讓他們從軍還是為民商量著決定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師弟是念情之人，有些功過是可以相抵的，當然是按功勞，還有往日做過之事，一同決定他們能成為普通人，還是送往軍中贖罪了。”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話語，上官穀雨打開房門，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坐在兩人身旁說道。
“上官姑娘你醒了？莫不是我們把你吵醒了的，真是抱歉。”
柳若煙趕忙向上官穀雨道起歉來。
“柳小姐不必如此，其實我醒了一會兒了，本來是準備出來和你們說話的，結果就剛好就聽到宋紹帶人進來，你們談起了正事，就在屋裡多待了一會兒。”
上官穀雨說完，也看向唐寧道：“師弟，我剛才猜的對不對啊。”
“沒錯，我就是師姐這個意思，他們中手上有沾過無辜之人性命的，即使是聽命行事，那也是有罪之人，這等罪孽不必非要坐牢，但是充軍之罰是免不了的，到時我會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唐寧出言應道。
“不過你既然讓他們也幫忙追查餘治，是打算就此徹底解決前朝餘孽之事麼？”
上官穀雨接著問起，柳若煙目光灼灼。
“是有此想法，往先餘治都是聽到風聲就跑的沒影，這次是我們距離他時間最短，間隔最近的一次，抓住了他，就能一勞永逸，徹底消弭這個禍患。”
唐寧認真點頭。
這是他最有可能抓住餘治的一次機會，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嗯，這次一定要抓住他，給高師伯報仇。”
上官穀雨狠狠攥緊了拳頭。
柳若煙正要附和之時，忽然見宋紹又慌慌張張跑了回來，這讓院中三人皆是一愣。
“宋紹，你這是怎麼了，見鬼了？”
唐寧看著宋紹這副模樣，不由奇怪萬分，他可是好久都未見這位親隨如此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