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送東西是喜歡你,甭管喜不喜歡,收下了就不虧
“誒呀,夫人~!”
跺了跺腳,香梅捂著臉跑了。
俞茵撲哧一笑。
旁邊的程媽也笑起來,“還小呢,臉皮兒薄。”
又說,“許爺也不錯,就是五大三粗的,沒有馮爺體面講究,但這事兒主要還看對不對眼,要是能成,這丫頭往後守著夫人,錯不了。”
俞茵,“你也說她還小,竅兒都沒開全乎,怎麼給人做媳婦兒,做阿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叫她自己去琢磨吧。”
程媽笑眯眯,“就是苦了許爺,偏偏看上這麼一個呆丫頭,年紀還差那麼多。”
“這能成,年紀不算什麼,老夫少妻,會疼人。”俞茵挑眉笑語。
程媽笑的合不攏嘴,“是,看大帥就知道,人以類聚,許爺疼香梅,錯不了。”
俞茵,“......”
這還能比?
*
松泛了一日,這幫男人喝了不少酒,當晚樓裡的燈熄的都格外早。
聶天擎少有的一次酒意上頭,回房時漆黑的眸子幽灼幽灼的黏著俞茵,俞茵被他盯得頭臉莫名發燙。
不到八點,這人就攬著她哄:
“不早了,累了一日,歇吧?”
他身上襯衣敞著三顆領釦,袒露麥色肌膚堅硬胸膛,放浪而不羈,呼吸燙的俞茵耳朵發麻,嗓音沉啞低磁。
夫妻間,她哪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又哪裡還招架的住?
俞茵被半攬半抱的帶進屋,強自繃著粉潤瑩潤的桃花面,掩門前交代香梅。
“今晚不用值夜,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吧。”
香梅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她可不該這時候總叫她再外面聽房事,以後都得注意一些。
聶天擎不耐煩等她磨蹭,話音一落,就自後一把推上了門,就近將人壓在門上,就扯開旗袍下襬,拎到腰臀上。
屋裡地龍升騰,溫暖宜人。
俞茵穿的自然也單薄,玻璃絲襪薄如蟬翼,根本經不住稍微大力的撕扯。
她貝齒咬住唇,凝神聽到外室間的關門聲,這才踮腳扭腰躲了他,蹙眉氣罵。
“你非得這樣?”
聶天擎喉間滾出低啞笑聲,沒說話,勾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將人抱起,轉身兩步丟在了床鋪上。
俞茵翻過身,就被他迎面欺壓下來,手腕被他扣住,又帶到男人堅挺的頸後。
他裹著清冽酒氣的醇厚呼吸攪下來,俞茵眼睫顫了顫,躺在柔軟床褥間,舒服了,也溫順下來攀住他肩頸。
纖細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揉捏他頸後皮肉,力道綿軟地像小貓兒的軟爪在蹭,堪比他吮在舌尖上的軟滑。
聶天擎重重喘了口氣,噙笑的眸燦若星辰,唇瓣擦著俞茵柔軟的唇喟嘆道:
“不那樣,爺緩緩地,你不適就喊,爺聽。”
用盡最後一絲耐性說完這句,下一瞬他就口是心非將她的旗袍撕扯破裂,玉色盤扣甚至差點蹦到俞茵臉上。
她眉心一擰,就要罵他,話卻都被男人頃刻吻了回去。
這事上,俞茵就沒治住過他。
*
香梅紅著臉噔噔噔跑下樓。
既然夫人說不用她值夜,她也退的利落。
以前還不覺什麼,最多是尷尬不自在,現今也是被一個厚臉皮的男人佔過便宜的,該懂不懂似懂不懂地心態,香梅再聽那動靜就渾身刺撓,恨不能鑽到沙發底下去。
心煩意亂地奔下樓,她衝回房間,一推門就愣住了。
“你......”
許巖豁地站直身背過手,眉骨硬闊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我我,我說我什麼也沒幹,你信麼?”
“......”
香梅杏眼兒眨了眨,想說你看我信麼?
許巖皺眉,抿唇懊惱地嘆了口氣。
“你怎麼這會兒回來了?我還約莫著晚點兒上去找你呢!”
香梅,“......”
你找我幹什麼?能不能別大半夜找我了!
小丫頭臉紅紅的撇開眼,一個大老爺們兒大晚上的杵在她屋裡,而且還有那樣的前科,她莫名就警惕地後退了兩步,根本不敢進門。
“許,許爺,你到底在我房裡,幹什麼呀?”
許巖愁著眉嘖了聲,舉步朝她走過來,“也沒什麼,這不是想趁你不在,救過來......”
話沒說完,就發現她腳下磨蹭著往後挪,好像提防著自己是什麼豺狼虎豹。
許巖立住腳,氣樂了。
“你躲什麼?你進來!”
香梅揹著手握住門,聞言下意識用力地搖頭,搖了又搖。
“嘖......”
許巖重重嘆了口氣,邁開精壯有力的長腿兩步過去,在她轉身跑掉之前,一把薅住小丫頭衣領子,使巧勁兒把人拖回懷裡,一條胳膊摟住,一手推上了房門。
‘哐’地一聲,門關上。
香梅瞬間抓住小褂下襬,僵成了跟木頭。
就在她下意識做出閉上眼縮頭躲避的動作時,摟著她的手臂卻緩緩鬆開了,貼在後背上的身體也挪開。
香梅一愣,緩緩睜開眼,就見到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攤平在眼前,手心兒上躺著個小錦盒。
“拿著。”許巖嗓音粗獷吩咐她。
香梅攥緊衣襬,抿住嘴沒動。
這人是幹什麼?
前兩天還因著跟夫人提親的事兒被打斷,最後委託大帥去試探,結果大失所望,而氣的兩天沒正眼看她。
怎麼今天就又是投餵,又是送禮...?
香梅歪了下頭,看不明白了。
許巖見她半天不接,嗓門兒都不自覺提高了。
“愣什麼?給你買的!拿著呀!”
香梅嚇一哆嗦,“...我,我不能收...”
“嘖!”
許巖不耐煩了,直接握住她手,把盒子強塞進她手裡。
“還不收?你是不是缺心眼兒?男人送你東西那是喜歡你,你甭管喜不喜歡,收下了是不是就不虧?”
香梅欲哭無淚,“我,我不愛佔便宜...”
“這跟佔便宜有什麼干係?”許巖叉著腰翻了她一眼,“行行行,老子愛讓你佔便宜,老子就這麼賤,行了吧?”
香梅捏著盒子,委屈怯懦地垂下眼。
“...幹什突然麼送我...?”
“能幹什麼?都說了喜歡你!”
“......”
“不是什麼貴重的,知道你平時也不戴那些,就一銀耳環。”
許巖看她這小心翼翼的樣兒,就忍不住來氣。
“本來是想塞你床頭,明兒一早你發現,也算個驚喜,誰知道你現在回來......”說著咂了咂嘴,語氣不好地訓她,“你不答應嫁給老子,也就這點兒東西了,你要答應了,啥值錢的我都給你買!知不知道?!”
香梅,“...我不缺,也用不著。”
許巖差點兒沒噎死,忍無可忍吼了她一句:
“你要氣死老子是不是?!!”
‘吧嗒’
香梅嚇一跳,手裡盒子沒拿穩,直接掉在地上。
氣氛一瞬降至冰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