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誰吃軟飯呢 作品

77.想玩遊戲?好啊,我陪你!


                 黃昏如畫卷般展開,棉絮狀的雲被映出半邊陰影,半邊碧金,像是把太陽裝進玻璃瓶裡,暈染了整片天空。

  瀧谷澤獨自開車,緩緩行駛在池袋線的高速公路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較為堵塞的前方時不時傳來幾道稀稀落落的鳴笛聲,這個點從東京回琦玉剛好撞上了晚高峰,畢竟兩地距離很近,不少人在東京工作琦玉休息。

  這種生活模式在都市圈裡很常見。

  反正他也不著急,開著車這樣慢悠悠的回去,沿途還能欣賞一下風景。

  想起離開前把清伊小泉送回學校時發生的事情,他的解釋很爽利,雖然不清楚那到底是誰的頭髮,但一口咬定是石川里美的就行,畢竟對方的確坐過自己的車,而且那個睡眠體驗館的項目也是跟她合作,是生意夥伴。

  至於真正是屬於誰的。

  他其實也不知道。

  有可能是扼住綠茶咽喉時動作太過激烈掉的,也可能是石川里美掉的。

  總之後者是個能說過去的理由。

  最後清伊小泉在連續追問無果下也只能作罷,小臉上不禁流露出黯然之色,渾身上下都透著股幽怨氣息,目光委屈的站在原地對他離去擺擺手。

  前車的紅色尾燈變暗。

  瀧谷澤收斂心思踩下油門。

  “農協的事等明嗣回來之後靜等流程就行,這個路子還可以,如果真有機會拿個議員或者理事的身份也不錯。”

  “權力和金錢要互相匹配,還能帶來社會地位,三者最好能夠齊頭並進。”

  “說到底還是錢不夠多,綠茶大軍計劃必須得開啟了,阿姐估計這次買個東西就沒錢了,小泉這裡肯定有不少儲蓄,拿超大回饋可能還得看她了。”

  他對自己的事業發展無比清晰。

  放下臉掙錢,拿錢掙回臉。

  實際上靠著農協博得社會地位的可能性很高,所以瀧谷澤願意投入,先不說他成為議員或者理事之後手裡有著什麼樣的能量,光是這個名頭就能避免很多麻煩,還可以有諸多特權。

  最直觀的一點就是他除了犯下特別重罪之外,想逮捕他需要議會批准。

  而且擁有言論保障權,諸如在議員裡進行演講討論不受任何責任,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看誰不爽就可以直接噴,這也是為什麼國會議員都敢指著首相鼻子罵的原因,甚至國會議事堂就是個吵架的地方,堪比賣菜大媽聚會,你當個議員要是沒在裡面噴過唾沫星子,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議員。

  其實議員的權利也就那樣了。

  除非還擔任其他要職,否則只是一個頭銜好聽能提高社會地位的名頭。

  而瀧谷澤正需要這種名頭。

  至於農協理事這種職位。

  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名與權雙收。

  毫不誇張的說,成為一個縣議員所付出的代價,恐怕都沒有成為埼玉縣本部農協理事的代價要大,可能還遠遠不如,後者是真能掌握實際權利。

  畢竟,農民這個群體。

  無論在哪都是一股龐大的力量。

  “說到底還是得先有錢,綠茶只是賺錢的工具,對好女孩在雙贏的基礎上也得保持自我,不能輕易的陷進去”

  瀧谷澤低聲自言自語了句。

  他承認清伊小泉是個不折不扣能娶回家的好女孩,但從前提自己就已經騙了她,出發點都不對,所以一直對這孩子不說秋毫未犯,也沒怎麼佔過身體上的便宜,因為他目前都不會放棄事業陷進愛情裡,然後失去自我。

  什麼叫真正的失去自我?

  眾所周知。

  男人的主線任務都是事業、搞錢、學識、認知、健身、興趣愛好等等。

  這些就是男人的自我。

  也是男人最基本的精神寄託。

  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更優秀,成為在黑暗中也能自身發光的人,這就是一個男人崛起於微末之間的積累過程。

  可男孩卻不同了。

  男孩往往在二十歲左右,遇見了某一個女孩,開始貪圖一種感覺,也許是相信愛情降臨到了自己身上,也可能是將她當成自己低谷期的一束光。

  所以在這個連養活自己都是問題的時期,男孩往往想把身上有的沒有的東西全給她,拼了命也要讓她幸福。

  慢慢的,男孩的重心開始偏移。

  放棄了原本的自己,把這個女孩當作了新的主線任務,將本來能讓自己發光的那些東西全部拋棄,開始本末倒置,腦子裡不再有提升自己,而是開始期待回覆她的信息,她的分享欲以及她的關心理解和認可你的付出。

  可這個時候就有意思了。

  因為在這個時期,女孩子好像根本就不喜歡這時候看似玩物喪志的你。

  甚至還會說,伱的愛讓她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