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之非絕對黑白 作品

第186章 一問四不知

  “咔噠!”

  “誒誒誒!不讓就不讓唄…動什麼槍嘛…”野格眼瞅著伯萊塔的槍口對準自己腦兒門,連忙抬手做投降狀,撇了撇嘴還有點不服氣,“真是的,搭把手又能怎麼樣啊…”

  嘴上這麼說,野格還是乖乖拖著降谷零往琴酒的保時捷走,

  “多餘…”白白浪費時間,

  琴酒冷哼一聲,大步流星地直接上了車,

  在野格折騰的同時,降谷零腦中正在頭腦風暴,思考著這段時間到底有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

  正想著,就感到腳上傳來一陣拉力,轉頭一看,那個叫野格的代號成員正拖著他的一隻腳往保時捷挪,

  看起來似乎很費勁的樣子,實際上就挪了兩米不到,

  降谷零:(;一_一)

  “這位…野格,能換個姿勢嗎?”

  “換個姿勢?”野格摸了摸下巴,然後露出恍然的神色,放下降谷零的腳,然後抓起了…一隻手,使勁一扯,

  這一下扯得,降谷零覺得自己的關節都要錯位了,

  “嘶——能再換個…”

  “還要換?你是俘虜還我是俘虜?怎麼事兒這麼多!”野格氣結,憤憤地摔開手,還覺得不解氣,抬腿踢了一腳降谷零,

  降谷零沒覺得多疼,倒是野格剎不住腳,順著慣性踉蹌了幾步,好懸沒一個屁股蹲坐地上,

  琴酒坐在保時捷副駕,無言地看著當代喜劇絕佳取材現場:“伏特加。”

  他就不該帶野格,

  “是,大哥!”

  伏特加動作利落,走過來一把扛起降谷零塞進了汽車後備箱,

  直到上車,野格嘴裡還是不停地嘟囔著什麼,琴酒沒興趣去聽,畢竟九成九都是沒用的牢騷,

  汽車後備箱裡的降谷零確實沒感覺到昏睡感,但思維遲鈍是真的,還有感知上的混沌,他這會兒甚至連車的拐彎都感知不太出來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也可能要更長,汽車停了下來,

  後備箱打開,依然是伏特加牌運輸機,

  目的地看起來是個安全屋,但並不是降谷零所知道的那些,

  琴酒似乎也很少來這裡,至少以降谷零的觀察來看,沒有去其他安全屋那麼嫻熟——琴酒拉開了三個櫃子才拎出了一瓶琴酒,

  降谷零被扔在旁邊的一個沙發上,

  這可不像是要審問的架勢,

  “那麼,可以告訴我把我帶來這裡的目的了嗎?琴酒。”

  “波本,”琴酒往一隻古典杯裡倒上酒,沒有放冰塊,他沒那個興致現場鑿一個冰球出來,“你藏的很好,公安的老鼠。”

  他對老鼠向來都有一種敏銳的直覺,但在黑麥和波本身上卻接連受挫,尤其是波本,如果不是從克萊爾那裡得知,這隻老鼠恐怕還要在組織裡窩上很久,

  降谷零吊著的心終究還是徹底墜了下來,

  暴露了…該說一句終於嗎?

  直到這一刻到來之前,降谷零都沒有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對暴露的恐懼,

  他是害怕的,害怕自己的死亡會毫無作用,會讓自己這麼多年的臥底白費,害怕會牽扯到其他同事,害怕…

  辜負hiro的犧牲…

  “確實有失水平呢,琴酒,”倦怠的女聲帶著微醺特有的遲緩,惹人聯想的倩影從黑暗中走出,“蘇格蘭、黑麥、波本,我沒記錯的話,這可是你親自挑的行動組小隊,居然全都是臥底…”cdn.y13398281206.com/apk/aidufree.apk 愛讀免費小說app更新最快,無廣告,陳年老書蟲客服幫您找想看的書!

  “貝爾摩德!”

  “怎麼~還不讓說了?”貝爾摩德走到琴酒坐著的吧檯邊,側身靠著吧檯邊沿,用手上的馬天尼杯和古典杯輕輕碰了碰,發出一聲清靈的脆響,

  “抓老鼠的好手卻帶出了三隻老鼠,多有意思的戲碼~”

  琴酒不說話了,

  論嘴皮子,他向來是比不過貝爾摩德這隻狐狸的,

  降谷零沒吭聲,本著反正都暴露了,現在就只管閉好嘴就行,

  但貝爾摩德顯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好久不見啊,波本。”貝爾摩德走到了沙發邊,見降谷零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嘖了一聲,“放心啦,看在克萊爾弟弟的份上,你這條命一時半會兒還不會丟。”

  小白…

  降谷零眸色暗沉,

  貝爾摩德眉眼彎彎:“臉色這麼難看做什麼?還是趕緊做做心理準備,接下來可還有你的戲份呢。

  但是不要想著從我們這裡打聽情報哦,畢竟…我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什麼意思?!”

  降谷零一驚,

  什麼叫連他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字面意思,姐姐無條件相信親愛的弟弟哦~”貝爾摩德打了個響指,

  事實上,相澤明川驚訝于貝爾摩德對自己的信任,對自己把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捲入事件中這一情況,貝爾摩德完全沒有表達出類似原著中的憤怒或擔憂,

  後來相澤明川才發現自己犯了一些經驗主義上的錯誤,他和艾維研發出的小玩意兒貝爾摩德手裡是不缺的,對方也樂於從他這裡討要一些稀奇古怪的小道具,

  當初為了引出赤井秀一,貝爾摩德易容成公路殺人魔在街頭移動,遇到赤井秀一後,貝爾摩德並未如劇本那般被子彈打中腹部,而是被道具阻擋,最終的結果是:雖然不敵赤井秀一,但也算全身而退。

  後續貝爾摩德確實也遇到了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但也僅限於看到,沒有負面狀態的貝爾摩德怎麼可能會做出靠在年久失修的欄杆上這種事?

  因而,貝爾摩德並沒有和新蘭產生深刻的羈絆,相比較之下,或許還是相澤明川這個弟弟更重要。

  琴酒沒有對貝爾摩德的話提出反駁,他也一樣不知道相澤明川接下來的安排,但對方作為大人認可的“孩子”,他琴酒給出一份能力上的信任也無妨。

  伏特加?

  他表示大哥說得對!

  “那看來我是無法拒絕了,”降谷零頭疼得一抽一抽的,分不清是藥效還沒過還是被這幾個人氣的,那點悲傷的氛圍還沒醞釀起來就散了個精光,“那接下來要我做什麼總歸是知道的吧?”

  “也不知道哦~”野格終於插上話了,兩手一攤,用極具表現力的肢體語言表達了自己的無辜。

  降谷零:……

  ——————@

  所以這裡…就是記憶的世界嗎?

  工藤優作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卻並非像降谷零告知他的那樣,沒有記憶裡的任何一幕,反而是一片灰濛濛的空間,

  他彷彿看到四面八方的遠處有著光芒,只需要邁上幾步便能觸及,又感到自己站在灰色的極深處,濃重得無法逃離,

  這不是記憶,

  工藤優作面色平靜:“你在這裡,出來談談吧。”

  ps:你們親愛的作者醬在上週經歷了人生最後一次體測800米(雖然沒及格)立定跳遠和50米,然後又光榮地參加了6公里的馬拉松(附贈腳上兩個泡),後續腰痠背痛了三天…

  這輩子都不想再跑馬拉松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