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1 與舊師的再會

說完，零柒便想離開，卻沒想到，一張撲克牌閃到了自己面前。

“等一下，你要問的都問完了，接下來該我了吧？”

“呃……”零柒轉過身來，“問我？有什麼可問的嗎……”

彭肖元把那張撲克牌收回來，用兩根指頭夾住。

“還記得不，我以前教你們的時候，用的都是些基礎權術，控質術啊馭物術啊，之類的？”

“啊，啊，記得。”

“我用權術的時候，總是操作不好，這你也記得？”

“不如說……很難忘記。”

“你小子……”彭肖元搖了搖頭，“其實吧，我那都是裝出來的。你也不想想，我一當老師的，如果連這麼基礎的權術都用不好，那我不早被開除了？”

“呃，是這個道理沒錯……”

雖然現在我能用權量了以後，還是覺得權術用起來不簡單，不過當時我又用不了權量，怎麼會知道權術用起來簡不簡單？

“我是想說，不管你現在在作戰部也好，在研究部也好，我既然能當你的老師，就有當你老師的能力。”彭肖元拍了拍零柒的肩膀，“端木，你當時根本用不了權量這事兒，可從來沒瞞住過我。”

“是嗎……”零柒有些尷尬。

“而現在，我面前的你，應該是能用權量了吧？”

“對，是這樣。”

“當時，以我的立場，我不方便問。因為即使是我也明白，一個不能使用權量的人出現在銀市空異大學裡是異常的，我也知道，這異常肯定是被比我一個小小的權實老師更加高級的人操控的。不過現在，我們之間不過是同事、同學關係，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是很好奇的。”

“這個……”

零柒有些犯難，畢竟說到底，自己身上的事情很複雜，複雜到零柒自己都不能完全釐清。而且，零柒總覺得，涉及到朔校長的事情，最好不要到處亂說。

見零柒久久不回答，當老師當了好幾年的彭肖元，也是一眼看出了問題所在。

“不方便說嗎？沒關係，不告訴我也行。銀空裡有家族背景的學生雖然大多數不需要我教，不過我好歹還是教過幾個，你也差不多的吧？我懂，外人不好管的事情是吧？我也識趣，不該問的，我是不會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