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聶凱的覺悟

 她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懂的人都懂。

 聶凱點了根菸，淡淡地看著她，指著門口說道，“滾。”

 小芳：？？

 “聶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讓你滾出去的意思。”聶凱冷冷地看著她，“他敢讓我管著這麼多錢，自然就不怕我拿走。你用你的狗腦袋好好想想，一個隨便拿出來百億的人，要弄死一個人，會很難嗎？”

 “你想死，我還沒活夠呢，所以，滾。”

 其實，聶凱這麼想，屬實是有點多慮了。

 鄭謙雖然有錢，但他又不是黑社會……只不過聶凱由於常年在這個圈子裡廝混，更不要說港城的娛樂圈，本來就有著很濃郁的【黑色】。

 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下意識地，就認為鄭謙要麼就是某個大人物的白手套，要麼，本身就是大人物。

 在聶凱的逼視下，小芳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激動地抱著他的大腿。

 “聶總我錯了！我……我也就是這麼說一說……我……”

 “聽不懂中文嗎？那好，你自己不會走，我叫人把你帶走。”

 說著，他就打電話叫來了保安。

 看著被拖走的小芳，聶凱終於鬆了口氣，擦著額頭的冷汗。

 他是真的很珍惜這個工作機會，更是擔心這是鄭謙對於自己的考驗。萬一沒有通過考驗，那他的位置就不保了。

 嗯，年薪大幾百萬的工作，可能這輩子是再也找不到了。

 ……

 此時的鄭謙剛剛落地上滬。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來到這座城市。

 此次出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拿下位於上滬靜區的一場土拍。

 在車上瀏覽著尹雁雁的信息，他非常滿意。

 聶凱的工作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能力也很強勁。在他的操盤之下，尹雁雁現在已經開始在網絡上保持了很澎湃的熱度。

 最關鍵是，《絢霓》倍受好評，大家都很喜歡。

 鄭謙並沒有開始動用水軍去刷好評，也是想要看看大家對於這首歌的真實感覺。

 結果還算不錯。

 其實他剛才還是主要想讓聶凱把握好曝光度，不希望尹雁雁被過度消費。至於具體多少支出，他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因為系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返現到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