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挽竹 作品
第三百三十七章：非人之物苟活於人世
她再次強調了一遍自己的問題：“來找我，幹什麼？”
“帝都...出了點意外。”
“帝都？你們人類的帝都？”張茜茜秀眉微微一簇：“不懂，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都沒去過那裡。”
“和你的詩有關係。”陳學志說道，“那裡去了一個不該去的人...聽我的一個朋友說，身上還有你的味道，不看看嗎？或許是你的詩集裡少了點什麼。
張茜茜沉默著擦乾淨一個杯子，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本巴掌大、封面已經枯黃的筆記本來。”
她翻開看了幾眼，眸子中閃過一抹晦暗：“少了一張序。”
“內容？”
“我偷走她的想象，卻依舊難編三言兩語，反倒是糊了自己的記憶，忘了來路，忘了去處。”
“...好吧...我大概知道是誰來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你知道誰拿走了我的序章？”張茜茜抬眸看向陳學志，“幫我拿回來。”
“有點難。”陳學志老實答道，“凡是被他偷走的東西是取不回來的，況且來這的也不是他自己。”
“拿不回來嗎...”張茜茜輕聲道，眼底浮現一抹悲哀，“又少了一張。”
陳學志聳聳肩：“行了，手伸過來吧，你的血用完了。”
張茜茜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伸出手，任憑陳學志拿出一個注射器，從自己手臂中抽出兩管血來。
“算上你的問題，加上這兩管血，今晚我應該可以問你三個問題。”
“嗯，問吧。”
“我到底是什麼？”張茜茜喃喃問出自己的第一個問題，她的目光越過陳學志，看向他身後的燈紅酒綠。
這是自靈災結束後酒館復業的第三天，今晚來了不少老主顧，每個淪落在此的姑娘都能在今晚談一筆價格豐厚的生意，其中不乏一些已經做了母親的人。
母親...啊，對，母親，這似乎是自己和她們的第一個區別，她們生下孩子後為什麼還能活著呢？母親是要被孩子吃掉的，就像她那樣。
還是說...正是因為這一點不同，自己才稱不上真正的人類嗎...
可她確確實實是人類生下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又為什麼...同為人類生出來的...自己又和他們不一樣？
我，張茜茜，到底是什麼。黃金書屋
“人魔，很難理解嗎？一半為人，一半為妖，不過人妖這說法在泰國那邊先用了，為了不必要的誤會就改了個稱呼，人魔。”
“那我要怎麼...才能和人一樣？”
“帝都...出了點意外。”
“帝都？你們人類的帝都？”張茜茜秀眉微微一簇：“不懂，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都沒去過那裡。”
“和你的詩有關係。”陳學志說道，“那裡去了一個不該去的人...聽我的一個朋友說，身上還有你的味道，不看看嗎？或許是你的詩集裡少了點什麼。
張茜茜沉默著擦乾淨一個杯子，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本巴掌大、封面已經枯黃的筆記本來。”
她翻開看了幾眼，眸子中閃過一抹晦暗：“少了一張序。”
“內容？”
“我偷走她的想象，卻依舊難編三言兩語，反倒是糊了自己的記憶，忘了來路，忘了去處。”
“...好吧...我大概知道是誰來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你知道誰拿走了我的序章？”張茜茜抬眸看向陳學志，“幫我拿回來。”
“有點難。”陳學志老實答道，“凡是被他偷走的東西是取不回來的，況且來這的也不是他自己。”
“拿不回來嗎...”張茜茜輕聲道，眼底浮現一抹悲哀，“又少了一張。”
陳學志聳聳肩：“行了，手伸過來吧，你的血用完了。”
張茜茜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伸出手，任憑陳學志拿出一個注射器，從自己手臂中抽出兩管血來。
“算上你的問題，加上這兩管血，今晚我應該可以問你三個問題。”
“嗯，問吧。”
“我到底是什麼？”張茜茜喃喃問出自己的第一個問題，她的目光越過陳學志，看向他身後的燈紅酒綠。
這是自靈災結束後酒館復業的第三天，今晚來了不少老主顧，每個淪落在此的姑娘都能在今晚談一筆價格豐厚的生意，其中不乏一些已經做了母親的人。
母親...啊，對，母親，這似乎是自己和她們的第一個區別，她們生下孩子後為什麼還能活著呢？母親是要被孩子吃掉的，就像她那樣。
還是說...正是因為這一點不同，自己才稱不上真正的人類嗎...
可她確確實實是人類生下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又為什麼...同為人類生出來的...自己又和他們不一樣？
我，張茜茜，到底是什麼。黃金書屋
“人魔，很難理解嗎？一半為人，一半為妖，不過人妖這說法在泰國那邊先用了，為了不必要的誤會就改了個稱呼，人魔。”
“那我要怎麼...才能和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