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崩壞（4K大章）
凌源淡淡看了布徹爾一眼，他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明明那麼討厭超級英雄，卻對他有還不錯的態度，至少沒有要死要活想殺了自己。
不過，回想起布徹爾和祖國人的恩怨糾葛，凌源感覺布徹爾的態度也算正常，至少自己和布徹爾無仇無怨，也從始至終保持很好的態度，fbi出身的布徹爾，就算想態度差，也不會不在意禮數的。
況且，凌源很平和和善地和他溝通，說明凌源給他足夠的尊重，哪怕擁有強大的力量，也願意和他這個普通人平等地溝通。不像祖國人，視普通人生命為草芥，只有在鏡頭和攝像機下保持善意。
布徹爾也同樣在思考凌源的事情，凌源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帶給人的親和感太強了，發自內心的善意，是七人隊中的所有人都無法比擬的。
“我想問一下凌源先生，你怎麼看超能力者和普通人的關係？”布徹爾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嗎？我覺得普通人們也有自己的光芒，勇氣、善良還有不甘平凡的內心，都是普通人的光芒。超能力者應該保護這一份難能可貴的光芒，當然，是在自己沒有被冒犯的情況下。
“我不否認人性的黑暗面，但是布徹爾先生，難道超能力者就沒有惡人嗎？守護該守護的，對邪惡和黑暗不縱容，做事為人問心無愧，這才是該做的。
“世界當然不會美好，但也有人叫我不要放棄，她們指引著我，向我證明這個世界沒那麼糟糕，我愛他們，我愛他們所愛的一切，所以，我為了世間的美好而戰！”
凌源笑了笑，這是琪亞娜在與支配之律者最終決戰的時候說的話，放在這裡是再合適不過的。為了世間的美好而戰，這就是凌源一直以來堅持的路，是琪亞娜、愛莉希雅還有無量塔姬子教給凌源的，他生命唯一的意義。
布徹爾聽著凌源的話，心中頓時一片清明，一直以來被複仇矇蔽的內心，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來自靈魂的洗滌。
為世間的美好而戰，說起來很容易，聽起來很敷衍，但是這條路任重而道遠，在經歷了一切的背叛、失意、苦痛和悲傷等事情後，依舊相信美好，併為之付諸一切，這是無比艱難的事情。
看著布徹爾逐漸清明的眼神，凌源滿意的笑了，布徹爾內心在這一番話下，得到了屬於他的救贖，對於凌源而言，是很棒的結果。
“我們接下來去哪？”凌源笑著問道，“以你的性格，我還挺怕你把我直接帶去七人組老巢，現在和他們正式開戰還為時尚早……”
布徹爾回過神來，嘴角忍不住狠狠抽動了一下，好好的氣氛和靈魂的超脫，就這麼被一句話毀掉。布徹爾心中忍不住感嘆，好好一個人，怎麼就長了張嘴。
要是凌源知道了布徹爾的想法，估計得吐槽一句，換原劇情，你這嘴怕是比我還多餘。
“我們接下來要去找一個地方，白天超級英雄們的行蹤捉摸不定，等到了晚上，去他們經常去的酒吧，不說別人，火車頭你絕對可以遇到！”
布徹爾一轉方向盤，直接帶著凌源前往了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凌源坐在副駕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撇了撇嘴，至少今天不能早些回去陪卡拉了。
布徹爾的車在城市中穿梭，夜幕漸漸降臨，街燈開始亮起，為這座繁忙的都市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車內的氣氛有些微妙，凌源的話語似乎在布徹爾心中激起了漣漪，讓他對這個超級英雄的看法有了新的認識。
“你知道嗎，凌源先生，我以前總是認為超級英雄和普通人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布徹爾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沉默，“但是，聽了你的話，我突然覺得，也許和你合作會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
凌源微微一笑，他知道布徹爾的內心正在發生變化，這是一種積極的變化，也許能夠改變他未來的道路。
“事實上，你太過於執著復仇，很多應該看到的，你都沒有看到。如果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犯罪，世界不需要超級英雄，儘管會有很多的意難平，但是縫縫補補也能過完一生不是嗎？”
布徹爾帶著凌源在紐約街頭轉了一天，夜晚終於到來，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家酒吧前，這裡是超級英雄們放鬆的場所，但是凌源和布徹爾都知道，這個放鬆它並不正經。
布徹爾和凌源一同走進酒吧，裡面的氣氛炙熱，男男女女們在這裡放下了白天的虛偽皮囊，投入到瘋狂而混亂的氛圍裡。
他們找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兩杯酒水，在這個時候，火車頭大概率還沒有來到這裡。凌源的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他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但是凌源對他們不感興趣，他今晚的狩獵目標只有那個藍皮黑鬼。
凌源靠在吧檯上，布徹爾的改變他功不可沒，至少已經開始對他用敬稱了。布徹爾肯將復仇的格局擴大，由抹除七人組到改變這個無腦崇拜超級英雄的病態世界，至少未來可以將布徹爾收為己用。
布徹爾的前身凌源很清楚，他來自於fbi，不說多有正義感，至少布徹爾心中多多少少是會心繫自己國家的
。能說服布徹爾算是意外之喜，《黑袍糾察隊》原劇之中，不說布徹爾多麼聰明多麼有實力，他的人脈是真的頂。
“來了！”
布徹爾手肘輕輕戳了一下凌源，目光死死盯著酒吧的門口，凌源抬眼看去，一個藍色緊身戰衣的黑人帶著朋友走了進來。凌源瞳孔微縮，和早上見到的梅芙不同，他似乎能看到火車頭的頭頂有一縷黑氣，宛如黑色絲線一般直通天空。
凌源死死蹙眉，他能感覺得出來，火車頭身上的絲線似乎在控制著他的命格，只是絲線之中滿是死亡的氣息。
凌源心中微微一驚，這個情況是他不曾在祖國人和梅芙身上見過的，如果說死線或是代表著服用五號化合物，梅芙和祖國人身上絕不會沒有，至少已知的人裡面，梅芙是劇情裡面死了的，她至少不可能沒有。
“系統，給個解釋，這玩意是什麼？”
凌源臉色難看，黑氣絲線上的氣息，和早上他莫名感受到的氣息如出一轍，說明黑氣絲線和探查他的是同一夥人。
“叮！無法探查！”
聽著系統的回覆，凌源莫名有些想把系統踢出來打一頓，這個系統是不能要了，天天擺爛不說，發獎勵還拖來欠去的，現在探查個東西都探查不了。
不過，無法探查就無法探查，比起研究那道黑線的來歷，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先要解決掉火車頭。如果等火車頭和透明人按照劇情那樣死亡，凌源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更別提系統只給了自己一年的時間。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看到火車頭那一刻，布徹爾已經壓下去的復仇衝動再次出現，他恨不得現在就送火車頭下去。
凌源瞥了一眼有些按捺不住的布徹爾，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心裡忍不住吐槽：這就是世界線收束嗎？本來都靠著一番言論壓下去了布徹爾的衝動，結果見到火車頭那一刻，所有的努力全部木大……
“著什麼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他們到了包廂裡面，喝到盡興的時候，咱們再進去給他送個驚喜。”
布徹爾嘴角抽動了一下，他以為自己已經夠黑的了，沒想到凌源想法比他還黑暗。不過，只要最後火車頭能被凌源殺掉，布徹爾多等這一會兒也不差點什麼。
“話說，你有這力量，不多撩幾個女的嗎？”布徹爾一臉壞笑著看著凌源，點著了一支菸，順手遞給了凌源一支。
凌源瞥了布徹爾一眼，嘴角再次狠狠抽動了一下，他可不認為自己家的女武神，還有各個世界惹下的情債，還夠自己找幾個女人風流，除非他的腰子不想要了。
“我可不在這個世界待太久，你除非想我離開後她們思念很久，或者說你想說‘汝之妻，吾養之’？”凌源的語氣帶著些許嘲弄，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著。
被凌源嗆了一下，布徹爾也不生氣，手臂撞了撞凌源，一副壞笑的表情說道：“不結婚，玩玩也好啊！”
“算了吧！我有潔癖！”凌源擺了擺手，無奈地嘆了口氣。
布徹爾雖然一臉揶揄，但是心裡對於凌源的感觀又好了幾分，在他的眼裡，這個東方人的品行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兩個人坐在吧檯前等了一個小時，估摸著火車頭那邊基本上漸入佳境，再等下去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癮君子時刻了。
“我們該動手了吧？”
布徹爾有些躍躍欲試，連忙再次碰了一下凌源的手臂，凌源看著眼中有光的布徹爾，無奈地點了點頭。
“走吧……去會會這個‘超級英雄’。”
凌源率先站起身，將酒杯放在櫃檯上，杯子下壓了四五張百元面值的鈔票。布徹爾看了一眼凌源杯子下的鈔票，一瞬間就明白了凌源的意思，伸出手摟過吧檯後，酒保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些錢是給你的小費，你只需要做到一會兒，無論火車頭的那個包間發出什麼聲音，都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就好！”
酒保看了一眼一身黑衣的布徹爾，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向著火車頭包間緩步走去的凌源，內心中有些猶豫。他也算是很崇拜超級英雄的人，但是給的也確實不算少，就這些小費都夠他用一段時間了。
“好！”
酒保小哥只是猶豫了一下，堅定地點了點頭，終究還是屈服在金錢之下，另一點他並不相信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東方人，會對他們的超級英雄怎麼樣。
布徹爾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酒保小哥的肩膀，轉身快步跟了上去，跟著凌源走向火車頭的包間。
而此刻，包間內的火車頭正在向著他的好朋友吹噓著，他撞死那個普通人的事蹟，言語之中把這個事情完全當做了玩笑，絲毫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裡，宛如撞死了一隻蟲子一樣。
“……這件事很瘋狂，當我撞穿她的身體時，因為跑得太快，意外吞下了她的一顆臼齒，就像在高速公路上撞死了一隻蟲子。”
“哦，上帝啊！”
“老兄，你可真噁心。”
“哈哈哈哈！”
當凌源一
腳踹開包間門的時候，火車頭才緩了過來，兩雙眼睛齊齊看向了凌源的方向。
見到兩個突然闖入的陌生人，火車頭並有沒有立刻生氣，反而友好地站起身：“嘿，夥計們，想找洗手間的話，你們可來錯地方了。但是既然都見面了，我可以免費贈送兩份簽名給你們！”
火車頭一邊看著凌源和布徹爾，臉上露出了招牌的虛偽笑，看得凌源忍不住一陣皺眉，直接生理不適。可惜他猜錯了，眼前的兩個人絲毫不是會給超級英雄面子的角色，兩個人都很想殺了他這個超級英雄明星。
“抱歉，你爹不需要！”
布徹爾看著眼前的火車頭，心中湧現一股狂熱，他腦海之中已經幻想著靠著凌源這棵大樹，徹底剷除超級英雄的景象了。
凌源眼神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布徹爾，那個滿身痞氣的布徹爾出來了，他的努力完完全全失效了，不過布徹爾哪怕如此，對於只想搭上他背後人脈的凌源，也不算是很大的問題。
不過凌源完完全全不想回答火車頭的問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橙黃色光罩瞬間籠罩了整個包間。布徹爾一愣，伸出手拍了拍光罩，宛如拍在了玻璃上的觸感傳來，連他都有些懵逼。
“我其實不介意的，殺了你之後，再讓你給我個簽名。”
說著，凌源攤開雙手，周身的氣勢飛速上漲，身上崩壞能顯現了出來，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深紫色的崩壞能紋路，整個人的氣勢恐怖到了極點。
凌源為了防止布徹爾脫離掌控，震懾他達到目的，直接動用了只屬於他的終焉之律者形態。儘管他可以直接動用人為崩落震懾布徹爾，但是他絕對會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們是誰？我可是沃特集團的超級七人組之一，對我動手的話，你們也會被沃特集團盯上。”直到這個時候，火車頭才發現不對，連忙開口說道。
凌源沒有理會驚恐的火車頭，而是將目光移到了同樣驚恐的火車頭同伴身上，雙眸之中湧現出深紫色光芒，眼神睥睨輕蔑，宛如看螻蟻一般。
“崩壞降臨。”
清脆空靈的聲音響起，一縷崩壞能注入到同伴的身上，同伴的眼神立馬變得痛苦萬分，崩壞能紋路瞬間遍佈全身，皮膚呈現病態的蒼白色，隨著崩壞能不斷在他的體內擴散，渾身一抖，瞬間化作了一地塵土。
布徹爾看著凌源隨手就殺死一個超級英雄，眼角狠狠跳動，只是一個眼神就殺死一個人，布徹爾簡直不敢想。
“著什麼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他們到了包廂裡面，喝到盡興的時候，咱們再進去給他送個驚喜。”
布徹爾嘴角抽動了一下，他以為自己已經夠黑的了，沒想到凌源想法比他還黑暗。不過，只要最後火車頭能被凌源殺掉，布徹爾多等這一會兒也不差點什麼。
“話說，你有這力量，不多撩幾個女的嗎？”布徹爾一臉壞笑著看著凌源，點著了一支菸，順手遞給了凌源一支。
凌源瞥了布徹爾一眼，嘴角再次狠狠抽動了一下，他可不認為自己家的女武神，還有各個世界惹下的情債，還夠自己找幾個女人風流，除非他的腰子不想要了。
“我可不在這個世界待太久，你除非想我離開後她們思念很久，或者說你想說‘汝之妻，吾養之’？”凌源的語氣帶著些許嘲弄，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著。
被凌源嗆了一下，布徹爾也不生氣，手臂撞了撞凌源，一副壞笑的表情說道：“不結婚，玩玩也好啊！”
“算了吧！我有潔癖！”凌源擺了擺手，無奈地嘆了口氣。
布徹爾雖然一臉揶揄，但是心裡對於凌源的感觀又好了幾分，在他的眼裡，這個東方人的品行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兩個人坐在吧檯前等了一個小時，估摸著火車頭那邊基本上漸入佳境，再等下去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癮君子時刻了。
“我們該動手了吧？”
布徹爾有些躍躍欲試，連忙再次碰了一下凌源的手臂，凌源看著眼中有光的布徹爾，無奈地點了點頭。
“走吧……去會會這個‘超級英雄’。”
凌源率先站起身，將酒杯放在櫃檯上，杯子下壓了四五張百元面值的鈔票。布徹爾看了一眼凌源杯子下的鈔票，一瞬間就明白了凌源的意思，伸出手摟過吧檯後，酒保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些錢是給你的小費，你只需要做到一會兒，無論火車頭的那個包間發出什麼聲音，都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就好！”
酒保看了一眼一身黑衣的布徹爾，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向著火車頭包間緩步走去的凌源，內心中有些猶豫。他也算是很崇拜超級英雄的人，但是給的也確實不算少，就這些小費都夠他用一段時間了。
“好！”
酒保小哥只是猶豫了一下，堅定地點了點頭，終究還是屈服在金錢之下，另一點他並不相信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東方人，會對他們的超級英雄怎麼樣。
布徹爾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酒保小哥的肩膀，
轉身快步跟了上去，跟著凌源走向火車頭的包間。
而此刻，包間內的火車頭正在向著他的好朋友吹噓著，他撞死那個普通人的事蹟，言語之中把這個事情完全當做了玩笑，絲毫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裡，宛如撞死了一隻蟲子一樣。
“……這件事很瘋狂，當我撞穿她的身體時，因為跑得太快，意外吞下了她的一顆臼齒，就像在高速公路上撞死了一隻蟲子。”
“哦，上帝啊！”
“老兄，你可真噁心。”
“哈哈哈哈！”
當凌源一腳踹開包間門的時候，火車頭才緩了過來，兩雙眼睛齊齊看向了凌源的方向。
見到兩個突然闖入的陌生人，火車頭並有沒有立刻生氣，反而友好地站起身：“嘿，夥計們，想找洗手間的話，你們可來錯地方了。但是既然都見面了，我可以免費贈送兩份簽名給你們！”
火車頭一邊看著凌源和布徹爾，臉上露出了招牌的虛偽笑，看得凌源忍不住一陣皺眉，直接生理不適。可惜他猜錯了，眼前的兩個人絲毫不是會給超級英雄面子的角色，兩個人都很想殺了他這個超級英雄明星。
“抱歉，你爹不需要！”
布徹爾看著眼前的火車頭，心中湧現一股狂熱，他腦海之中已經幻想著靠著凌源這棵大樹，徹底剷除超級英雄的景象了。
凌源眼神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布徹爾，那個滿身痞氣的布徹爾出來了，他的努力完完全全失效了，不過布徹爾哪怕如此，對於只想搭上他背後人脈的凌源，也不算是很大的問題。
不過凌源完完全全不想回答火車頭的問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橙黃色光罩瞬間籠罩了整個包間。布徹爾一愣，伸出手拍了拍光罩，宛如拍在了玻璃上的觸感傳來，連他都有些懵逼。
“我其實不介意的，殺了你之後，再讓你給我個簽名。”
說著，凌源攤開雙手，周身的氣勢飛速上漲，身上崩壞能顯現了出來，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深紫色的崩壞能紋路，整個人的氣勢恐怖到了極點。
凌源為了防止布徹爾脫離掌控，震懾他達到目的，直接動用了只屬於他的終焉之律者形態。儘管他可以直接動用人為崩落震懾布徹爾，但是他絕對會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