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佔有慾＼/控制慾

 “璃，我知道錯了。”

 “我跟你道歉，以後，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冒犯你了。”

 陸雲抱著沒了生氣的璃璃，急切的求她原諒。

 一邊用柔軟的巾子擦著小臉上的眼淚。

 一邊握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捂著揉捏。

 可東方璃就是一點反應沒有，落著淚眼中空洞的看著他。

 空虛的又不像是在看他。

 陸雲急的發慌，他可太怕東方璃真的不要他了。

 輕輕的晃了晃璃璃的瘦削的肩膀，哀求道：

 “好璃璃，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真的，我發誓！”

 “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保證都聽你的話！”

 被陸雲輕輕的晃動身體，東方璃像是回了神一樣。

 眸子中有了一點點顏色。

 她冷清的看著陸雲，眼中若秋水落葉，悽悽涼涼。

 抽了抽被陸雲握在心口暖著的小手。

 陸雲沒敢阻攔，反而因為東方璃終於有了反應而鬆了一口氣。

 璃剛才毫無感情的樣子，實在太可怕了。

 陸雲嘗試的輕輕喊她，“璃璃？”

 好要幫她在擦擦眼角的淚水，卻被東方璃用手拍開。

 難過的璃璃對陸雲搖了搖頭，驕傲的昂起小臉。

 倔強的任由冷風吹疼她臉上的溼痕。

 “這就是你說的愛我？”

 “原來是這樣。”

 “若是不說愛，我還以為你是把我當成了洩慾的母狗。”

 言語極盡諷刺，讓陸雲羞愧難當。

 他又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怒罵自己剛才有多齷齪。

 抱著璃璃，真誠的給東方璃道歉，“我的好璃璃，我怎麼可能真沒有這樣想。”

 “你知道的，你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怎麼可能這樣侮辱你。”

 然而東方璃冷掉的心，已經不會再那麼容易被他捂熱。

 “你若是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珍視我，又怎麼會誕生心魔。”

 “你真若愛我，那就放我離去。”

 “趁著我還對你留有最好的好感，讓我們好聚好散，不要逼我厭惡你！”

 說著她推開陸雲，從他懷中起身。

 陸雲一臉的僵硬，璃璃的話讓他如墜冰窖。

 東方璃起身，一言不發。

 一眼都不再去看陸雲，安安靜靜的整理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裙。

 像是分手的同居女友，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再將身上羅裙整理整齊，將被陸雲解開的紅綢重新擠在自己已經枯黃的長髮上。

 又從錦囊中摸出了一顆丹藥服下。

 這丹藥似是補藥，吞下之後，幾息的時間東方璃蒼白的小臉多了一絲紅潤的血色。

 不過黯淡的眸子依舊沒有精神，一直隱著悲傷。

 做完一切之後，她長長的嘆出口氣，跟陸雲做最後的告別。

 “我要走了。”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轉過了身去。

 陸雲墨著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回答。

 不過東方璃也沒有等陸雲的回應意思，在背過陸雲之後，只是略等了一息，便操控從一開始就被兩人當成了空氣的小器靈，化成本體踩了上去。

 向著遠邊的黑暗堅定的邁出了自己的步子。

 想是要去找回曾經的自己。

 東方璃駕馭煉天鼎懸於半空。

 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臉上是何情緒的陸雲作最後的挽留。

 “你真的要走？當真要如此？”

 陸雲的語氣不再溫柔，甚至有些僵硬。

 不過這些對於去意已決的東方璃來說都無所謂了。

 站在煉天鼎上，自由神力護體摒棄風雪。

 東方璃俯望坐在風雪之中的陸雲，低眉道：“你不必在勸。”

 “那你告訴我，你要去何方？你一身修為盡失，不知道你的所在，我放心不下。”陸雲的聲音依然僵硬。

 堅硬的讓東方璃抿了抿唇角，最終還是道：

 “陸雲別太自以為是了，我去哪跟你沒有關係，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東方璃沒有回答陸雲她會去哪，其實她也不知道離開陸雲自己該去哪？

 大概又會找個門派殺完搶些資源後，找個深山老林閉關吧。

 東方璃難過，不願意在跟陸雲糾纏，控制鼎欲走。

 鼎上神光微亮，正要化成虹光飛射。

 譁！

 一道金光閃過！

 手持玄陽戟的陸雲展開身後的金炎雙翼，如天神一般擋在了東方璃的面前。

 他一改剛才的軟弱，臉上再無僵硬與愧色，橫戟於身前。

 聲音低沉不再溫暖陽光。

 “若我定要強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