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耳根 作品

038 傻柱,流氓是怎樣煉成的!

“叮,尊敬的宿主。”

“來自何雨柱的怒氣值 6666.”

郝健看著傻柱的怒氣值,在系統裡狂飆。

他站在窗口,看了一眼傻柱。

就看傻柱跟一大爺,低聲商量著什麼。

“一大爺,你說這郝健。”

“是不是給這姑娘,下了迷糊湯了。”

“還是說,這姑娘有把柄在郝健的手裡。”

“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

一大爺不鹹不淡的看了傻柱幾眼。

以他常年在八大胡同的經驗來看。

這傻柱就是人醜想得美。

羨慕嫉妒人家郝健呢。

從一大爺的眼光來看,如果他是陳雪茹。

他都看不傻柱。

人長得老氣,心眼還歪。

平時嘴臭,還愛挖苦人。

雖說,郝健在這院裡的名聲不算好。

在街面來說,就是街溜子。

不過,郝健現在是軋鋼廠的安保科科長,還是副主任。

這就不是傻柱能比的。

再要是論起郝健的長相,還有品行。

郝健更是甩傻柱幾十條街。

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要是還窩窩囊囊的。

郝健肯定活不到這麼大!

一大爺並未理會傻柱。

他看著傻柱的眼神,知道這傻柱,心裡又在憋著什麼壞心思呢。

傻柱一直蹲在四合院的外面。

而屋內的郝健跟陳雪茹,在打掃著屋裡的衛生。

這倆人,在屋裡忙活大半天。

不管是床鋪的,還是牆掛的。

一水都是新的。

陳雪茹看著眼前的新房,用袖腕擦著額頭的汗,滿意的說道。

“這以後就是咱倆的家了。”

郝健點著頭。

也給陳雪茹擦著額頭的汗。

倆人又你儂我儂了一會兒。

傻柱蹲在院外,氣得渾身顫抖。

這就相當於,親眼看著自己暗戀的白月光,跟著別人去開房。

傻柱的心,跟貓抓了一樣。

刺撓的都不行。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一切。

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賈張氏嘲笑著傻柱,低聲說道。

“這傻柱,還惦記別人媳婦了。”

“你瞅瞅他癩蛤蟆的樣。”

“咱就是說,人家郝健的相貌,不比他強。”

秦淮茹也賠笑著。

她反正也不指望傻柱。

不管怎麼說,她有賈東旭呢。

郝健看著時候不早了,眼看到了大中午。

他正準備去菜市場,去買點菜回來。

就看著傻柱,跟看門的石獅子一樣。

蹲在四合院的門口。

一動不動。

郝健看著陳雪茹,柔聲說道。

“雪茹,要不咱們就簡單吃點。”

“我去買只雞,做個一雞三吃。”

“現在正是吃香椿的時候,再來弄個炸香椿。”

陳雪茹也溫柔的點頭回應。

讓人看一眼,就知道這姑娘溫婉端莊。

要不說,美貌是一時的,氣質才是一世的。

傻柱這老色胚,看著眼前的陳雪茹。

眼神都看傻了。

三大爺都由衷的說了一句。

“天生麗質。”

傻柱看著郝健,已經走遠。

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不管怎麼說,只要郝健跟陳雪茹沒結婚。

那他倆就不算夫妻。

傻柱心裡一狠,還給自己做起了心裡建設。

只要鋤頭挖的好,沒有牆頭挖不倒。

傻柱大模大樣的,走到陳雪茹的跟前。

“姑娘,你可看錯這郝健了。”

陳雪茹看著眼前,不著四六的傻柱。

心裡知道。

眼前的傻柱,肯定是憋著什麼壞心思呢。

她就想看看,這傻柱能出什麼么蛾子。

陳雪茹故作懵懂的,看著傻柱。

淡聲問道。

“我哪兒看錯他了。”

傻柱聽著陳雪茹的問話,再看著陳雪茹的眸子。

頓時,心裡就癢了。

陳雪茹的眼裡,有一種空靈的美。

可在傻柱眼裡,這種女人最好騙。

當年,秦淮茹嫁給賈東旭的時候,眼神也有這種光。

傻柱輕咳幾聲,搖著下巴說道。

“你可不知道,這郝健是什麼樣的人。”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知道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都得後悔死。”

陳雪茹嘴角噙笑,靜靜的看他表演。

跟說相聲的捧哏一樣,接了一句。

“郝健是什麼樣的人啊。”

傻柱看著陳雪茹,一臉的懵懂。

抬聲說道。

“這小子,在我們院裡,壞是數的著的。”

“你不信你問問,我們院裡的三大爺。”

“以前三大爺,在家門口種了幾顆芍藥花。”

“你猜怎麼著,就在這花張開的時候。”

“這郝健,提著一壺開水,直接就將這芍藥花,給澆死了。”

陳雪茹看著傻柱,心裡想著。

這人模樣醜,心眼還挺歪。

這算什麼壞!

不就是淘氣麼!?

站在一邊,聽著傻柱編排郝健的話。

他臉都紅。

這事兒,真不怪人家郝健。

當年,三大爺家的倆兒子,沒少欺負郝健。

擱著其他孩子,都得連根拔了。

傻柱害怕陳雪茹不信,還吆喝的喊道。

“那就是三大爺。”

“你要是不信,你問問他去。”

“他是當事人。”

陳雪茹瞥了一眼三大爺。

三大爺臊的臉通紅。

轉身回了屋。

陳雪茹嘴角噙笑,又看著傻柱。

故意逗他的問道。

“哎喲,郝建這麼壞呢。”

“他還有別的壞事不。”

傻柱以為陳雪茹,這是鉤了。

立即又說道。

“還有一件事。”

“當年,二大爺在他家的爐子裡,烤了一塊紅薯。”

“你猜怎麼著,那郝健把紅薯吃了,然後在烤紅薯的鐵盒裡,拉了一泡屎。”

“二大爺當時還說呢,今個這紅薯怎麼有點鹹呢。”

陳雪茹聽著傻柱的話。

頓時笑的花枝招展。

傻柱又看迷糊了。

不遠處,當“吃瓜群眾”的二大爺。

臉也不自在。

因為,那一個紅薯是他偷郝健的。

當年,二大爺就覺得,這郝健是個孤兒。

也就好欺負。

卻沒想到,這郝健給他來了一處“粑粑代紅薯”。

他吃了一半,才回過味來。

問題是,那“紅薯”鹹的他實在吃不下去了。

陳雪茹等傻柱說完。

再次提聲問道。

“還有呢,還有呢。”

“我就想知道,郝健還幹了哪些壞事。”

傻柱想了幾秒鐘。

實在想不起來,郝健還幹了什麼“壞事”。

就直接人身攻擊的說道。

“這小子,就是個街溜子滾刀肉。”

“在我們這一片,那是出了名的。”

“他的外號叫小混蛋,你不信打聽打聽。”

陳雪茹看傻柱,算是黔驢技窮了。

知道他,也編排不出郝健的壞事了。

傻柱正在滿心期待,這陳雪茹“回頭是岸”

誰知道,這陳雪茹嚎啕一聲。

慟哭的喊道。

“抓流氓,抓流氓。”

“他耍流氓。”

傻柱看著陳雪茹,梨花帶雨的指著他。

他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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