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不可能

 靳雨辰看見我舅舅後,本來陰寒的臉色,瞬間變的戲謔,他像是拿住我什麼了不得的把柄似的,“陸知夏,你的這個姘頭可真老,原來你這樣的賤人,愛老人味啊!”

 “你和我哥可還沒離婚呢,我媽說得那些話一點都沒說錯,你啊,就是賤。”

 不等他繼續,我抬手猛地甩了他一巴掌,“靳雨辰,嘴巴放乾淨一點,這是我舅舅。”

 靳雨辰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眼神都是震驚,大概他這樣混不吝的二世祖,無論前世今生都沒想過,會被自己從來瞧不上的女人打吧。

 靳雨辰藝捂著自己的臉,朝我大喊,“他是你……你舅舅?你怎麼不說是你乾爹呢!陸知夏,今天這一巴掌我記著了,你給我等著。”

 說完靳雨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轉身離開。

 在病房裡邊聽到這些的付雲庭,氣得猛咳幾聲,我連忙走過去給他順氣,他漲紅著臉,手上青筋暴起,握緊我的手,“那小子是不是你婆家人?他們就是這樣欺負你的是不是?”

 付雲庭緊抿唇,見我不答,而後語氣不在含有疑問,只是確定的嘟囔了一句,“所以我的知夏和靳斯言離婚,是因為他對她不好啊。”

 靳斯言前世是比旁觀者更讓我心寒的老公,那些委屈像耳光抽得我啞口無言。

 但我不想舅舅因我惆悵傷神,我強扯著笑容搖頭。

 付雲庭見我搖頭,眉心皺得更加厲害,眼底泛出得心疼顯而易見,他摩搓著我的手,輕輕拍拍,“別怕,舅舅在呢。”

 舅舅說得鄭重,讓我原本憋回去的委屈,化作淚水一顆顆如珍珠落下,砸在舅舅的手背上。

 我強忍著悲傷,抹開淚,抬頭笑道,“嗯,我知道舅舅會一直護著我。”

 舅舅自己都被外公攆出來了,還替我操心,可是以靳家的勢力,何以觸得。

 這輩子我怎麼還會讓自己身處那樣的悲哀中,拿了上帝視角的劇本,我不只想救贖遺憾,

 我在心中默唸:舅舅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的。

 在安頓好付雲庭後,我轉身去找靳斯言。

 靳斯言公司的前臺確實換了。

 這一次接待我的是個清顏和潤的女人,她見我便迎了上來,恭敬而又不失禮儀,“夫人,您稍等一下,我給程秘書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