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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床的病人是一箇中年男人,是他媳婦在照顧他。

 他應該不是很嚴重,行動沒什麼阻礙,精神頭看著也不錯,說是也要出院了。

 臨著吃晚飯之前兩口子就出院了。

 這天晚上沒再進來新人了。

 四床是一個老太太,腿腳有些不好使,但是很和藹。

 五床不知道是個怎樣的人,簾一直擋著,看不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越臨近晚上就越精神,根本就睡不著覺。

 白染七睜著眼睛幹看著實在是沒意思的很,又不能動的,身上也是很難受,乾脆直接進空間待著。

 枕在無雙的小短腿上,跟他搶著薯片吃 。

 晚上吃的很少,沒有胃口,醫院的飯不好吃是一方面,再者是實在咽不下去。

 她對身體的感覺很迷糊,雖然知道大概,但也總覺得怪怪的。

 “男主現在是什麼情況?”

 世界男主叫嚴應,今年二十四歲。

 她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

 無雙搶過薯片,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開口:“什麼怎麼樣,跟你一樣不能動唄。”

 “……”

 廢話!

 白染七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眼神示意他別說廢話。

 被壓著死死的無雙齜了齜牙,倒也沒說廢話了。

 “他的截位比較高,喉嚨開口了,脖子也動不了,嘖嘖,比你還慘。”

 說著,還不忘塞一把薯片進嘴裡。

 “哦,對了,他吞嚥也不行。”無雙補充到。

 白染七不再問了,看來他也沒比她好那去。

 這一晚上,白媽沒隔兩三個小時就幫她翻個身,每翻次身還抗起腿咔咔咔的上下活動,防止萎縮。

 這一動就是一個小時,每一次翻身都如此。

 有時候白媽睡的太沉了,起不來,白染七就會叫她起來。

 可以說,這一晚上白媽就沒怎麼睡覺。

 第二天護士早早就來了,也就五點多吧,量血壓,抽血什麼的。

 每個病房都走到之後,就交班了,到我這還特意多說了幾句。

 交接的護士都一臉心疼可惜的表情,嘴裡還說著太小了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