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軍嫂們又覺得姜悅其實人也挺可憐的,嫁個二婚頭,之前的兒子又對她不好,也不知道圖什麼。

可能就是太喜歡陸懷瑾了,跟他結不了婚,所以跟誰結婚都一樣了。

看她的眼神裡又有了點憐憫之情。

不過剛跟許年年一起喝過紅糖水的交情,讓她們主觀上更偏向許年年了。

再怎麼樣別人結婚了,自己就應該放棄。

所以也沒一個人跟她打招呼,都從旁邊直接走了過去。

姜悅看王明不吭聲,溫柔地對他說道:

“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哦,我回去給你做了。”

旁邊來送王明的下屬頓時覺得嫂子脾氣還挺好:

“那嫂子,我就先回去了啊。”

“好。”

等人走了,她直接進了廚房。

拿出昨天剩下的已經切好的排骨,她的廚藝在自己家的時候鍛鍊過兩年,做起來還算順手。

最後燉煮的時候,她也快速炒好了白菜。

聽見外面開門的動靜,聽著男人沉穩有力的聲音朝著這裡走來。

她伸手掀開了蓋著紅燒排骨的鍋蓋,頓時水蒸氣冒了出來,一晃神,手裡的鍋蓋就掉到了地上。

發出噼裡啪啦了的響聲。

王傳志聽見聲音快步朝著這裡走過來,看見她原本白皙的手都被燙紅了,連忙抓著她的手朝著水龍頭下面走去。

不斷地用涼水沖洗。

“你是不是不會做飯啊,不會做的話,以後就從食堂買飯就可以。”

姜悅動了動手:

“其實還好了,孩子想吃,我就給他做了。”

在院子裡蹲坐著的王明,自從他爹回來就豎起耳朵聽著,自然聽見這個了。

立刻跳了起來,反駁說道:

“那是你自己想做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人蠢還怪我,那我媽做的時候怎麼就沒燙傷過手?”

讓他傷心的是他爸居然也不管管這個噁心的女人,反而對她比對自己媽還要好。

難不成真是覺得自己媽沒她好看嗎?

他就看不慣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別以為他沒看見剛才小趙叔叔一走,她臉都變了。

王傳志一聽這話,立刻火不打一處來了:

“是我沒把你教好嗎?一點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她是誰?以後是你媽,不許你這樣大呼小叫地跟她講話。”

王明脖子一梗:

“她才不是我媽,我媽已經死了,在地下埋著呢,你讓她也埋進去吧。”

王傳志被一噎,眉頭的縫都能夾死蒼蠅了,小孩子不瞭解自己母親,自然是向著她講話的。

想發火,又覺得對他一個小孩子來講,是不是真的心裡承受不住。

想當年自己參軍的時候,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拼出來的。

姜悅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他不想徹底跟兒子鬧崩,善解人意地晃了晃他手:

“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時沒想通而已,你先去把廚房的菜盛出來吧,我怕一會燒糊了。”

王傳志壓下心頭的煩躁,覺得姜悅人真是不錯,自己娶對了。

王明也算個漢子,看見他端飯出來,只拿了一份米飯跑到旁邊吃,做無聲的抗議。

以前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的時候還好,自從有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人難受!

大口吞嚥米飯的時候,眼淚不自覺就滴落在飯裡了。

而一旁的姜悅還在哄著王傳志:

“他一個小孩子嘛,別生氣了,對了,他沒去學校上學嗎?”

.......

看透了陸懷瑾悶騷的一面,許年年中午就盯了他很久。

陸懷瑾懷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臉上有東西嗎?怎麼一直看著我。”

陸澤眨巴眨巴大眼睛滴溜滴溜地看著陸懷瑾:

“叔叔臉上很乾淨。”

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陸懷瑾乾脆脫掉外套。

惹得許年年又多看了一眼,自己的毛衣穿到他身上確實蠻好看的,不過他本身就是一個衣服架子。

陸懷瑾清咳一聲,她亮晶晶盯著自己的眼神,很眼熟,每次她想那什麼的時候。

好像都是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

想到這兩天都跟她沒有親密,可能是她想了。

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喉結:

“年年,先吃飽飯。”

許年年當著兩個小崽子的面也不好做的太過分,小口吃下碗裡的飯。

陸懷瑾吃的很快,沒過多久一頓飯就結束了。

等他收拾完碗筷,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許年年已經坐在床上了。

身上穿著的睡衣,藕粉色的顏色更襯得她嬌豔動人了,玲瓏曲線坐在床上盡顯無疑。

看見他過來,主動打了招呼:

“午睡不?”

陸懷瑾喉結滾動了下,耳尾發紅,心領神會地反鎖上門,換了身睡衣,就上了床。

許年年正欣賞他的身材呢,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抱住了。

許年年打了一下他的肩頭:

“幹嘛這麼急。”

自己給他做的圍巾都被他壓到屁股下面了,居然都沒發現??

男人的鬆了鬆手,側臉碰到她的耳垂:

“這兩天是我的錯。”

“哼,你還知道!”

就是因為他太過張揚,所以一群軍嫂才會因為他找上了自己。

男人的聲音開始變得嘶啞,嘴唇蹭了蹭她的耳垂:

“我現在就彌補你。”

許年年還沒反應過來他要怎麼彌補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從額頭開始一點點往下親了。

每一寸都不肯放過。

許年年的聲音發了軟:

“你......怎麼這樣啊。”

陸懷瑾啞著聲音回了句:

“不舒服嗎?”

許年年眉心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看著天花板上的燈泡,倒也不是,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

聽不到媳婦的回應,陸懷瑾又接著繼續著自己的大業。

這種感覺就像是金毛遇見了大肉骨頭,被它反覆啃著,直到不留下一絲肉。

直到紅梅被吃的時候,許年年才從混沌中醒來,用細白的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你今天怎麼了。”

她的聲音軟中帶著一點甜。

陸懷瑾感覺到整個空氣都被她的果香浸滿了。

深深地嗅了一口,上來靠在她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