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風雪又一年 作品

416.第416章 仙組織出手!分割雷池!

 第416章 仙組織出手!分割雷池!

 在塵世間天帚克隆體遭遇連綿不絕的鬼物衝擊之時,帝都同樣如此。

 世間生靈多不可數,每分每秒都有萬萬千千新的生命降誕,同樣的,每一分每一秒也有著千千萬萬的生命因壽元耗盡、被天敵捕殺、乃至天災**而死去。

 陰風繚繞而起。

 悽慘叫聲綿延無盡。

 山村之中,城池之內,市井之間無不是在此刻出現詭異變化。

 只是皇室和世家早有準備,是以天街和皇宮之中仍然安然無恙。

 夜色之下,

 正在巡邏的京兆府捕快在良安巷聽到民宅之中傳出悽慘叫聲之時,這兩個正準備下班的捕快滿臉的煩躁。

 其中一人朝著旁邊傳出慘嚎之聲的民宅走去,邊走邊怒罵而起:“你鬼叫什麼呢?”

 另一位捕快也是如此:“就是!鬼叫什麼呢!”

 夜不言鬼神!

 這是萬千禁忌之一,更是流傳度最為廣泛之一。

 隨著兩名捕快的話語落下,其身後地面上有樹影斑駁著晃動而至。

 兩名血氣境的捕快毫無察覺。

 下一刻,其身後地面蔓延而來的斑駁樹影驟然抓住了他們的腳。

 詭異至極的,地面上多了兩個倉皇至極的捕快的影子,但卻再也看不到這兩個捕快的絲毫身軀存在。

 下一刻,

 兩個捕快地面的影子之上,有著生魂誕生而出,兩個薄薄的如同一張紙片的捕快魂魄相視一眼,各自眼中都是浮現驚慌失措。

 “死了?”

 “我死了……?”

 兩個魂魄不可置信的顫抖著開口。

 旋即,他們眼中那驚慌失措的神色便被猩紅色的仇恨火焰所徹底取代。

 仇殺開啟!

 而兩個捕快所恨之人別無二致,皆是那平時將他們當家奴使喚,還剋扣薪俸的京兆府轄下的一位都頭。

 而被兩個捕快鬼物所殺的都頭,又開始沿著其身前的仇恨線將殺戮擴散而出。

 僅僅不到五十個呼吸的時間之後,京兆府燃起熊熊大火。

 京兆府總捕頭施展輕功奪命而逃。

 他瘋了一般的朝著紫微宮的方向衝出,可衝出一段路程之後,京兆府捕快只覺得腳下忽然一冷,好像有一隻冷冰冰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右腳腳腕。

 之前在京兆府他可是親眼看見一位同僚被一道地面的影子抓住然後拖到了地面變成了影子的!

 而後那位同僚便死了,那位同僚所化的厲鬼也是薄薄的一片!

 想到這裡,其人真正是亡魂皆冒。

 旋即,心下一狠,揮刀直接將自己的右腳膝蓋以下全部斬斷!

 鮮血噴灑。

 那斷掉的部分驟然被那影子抓著沒入了地面,化為了地面的一道能清晰看出殘腿輪廓的影子。

 “啊!”

 發出一聲不明意義的怪叫,便是爆發出其平身都沒有過的速度衝出。

 且在其被驚嚇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時候,其逃跑的方向改變了。

 不再是往紫微宮而去,而是往天牢鎮守司而去!

 之前神智尚且清醒,作為京兆府總捕頭他自然要去紫微宮彙報這詭異之事,他更清楚京兆府必須堅定的跟隨紫微宮,否則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可此刻神智已經被驚悚到了不能思考的地步之後,京兆府總捕頭便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

 而在其認知之中,天牢是整個帝都最安全的地方!

 那裡有鎮守司掌司歷青鋒!

 那裡更是有仙組織!

 一開始的逃遁之路上,還冷冷清清的,四處更是陰寒莫名,彷彿處處都是那種詭異之物。

 彷彿任何一個角度都可能有影子將他拖拽到地面化為平面的影子。

 可等到抵達西城區的時候,路上忽然就熱鬧了幾分。

 京兆府總捕頭那蒼白至極的臉色恢復了幾分血色,其惶恐不安的心靈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附近急速狂奔的,有七殺府的人,有破軍府的人,更是有禁妖司的、戮惡司的。

 “感情有這麼多人都認為天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心底如此想著,冷靜下來再度擔憂未來的心又輕鬆了幾分。

 所謂法不責眾!

 要是隻有他一個跑去天牢尋求庇護,只怕事後怎麼都無法跟紫微宮做出交代的。

 可此刻既然兩府兩司都有副指揮使朝著天牢跑的話……責任忽然就沒那麼大了。

 儘管越來越多的人出現,而彼此相識之人也不少,但也並無人在此時浪費時間跟相識之人打招呼。

 一直等到出了西城門又走了兩里路之後,天牢已經近在眼前,京兆府總捕頭和兩司兩府的人才開始有了交流。

 “歷掌司……會接納我們嗎?”

 “還有……天牢死人更多吧?鎮守司該不會

早就已經淪陷了吧?”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那種鬼東西根本就超乎……”

 其話語還沒徹底落下,忽然間,一道詭異的影子浮現在說到【鬼】這個字眼的戮惡司副指揮使的身後。

 下一刻,其腦袋驟然斷裂而下,此人甚至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甚至於此人或許都還不知道他的腦袋已經被詭異的斷裂了。

 且斷裂處更無絲毫鮮血噴湧!

 就好像此人早就死了許久,身體之中早就沒有絲毫血液流動了一般。

 “三弟!”

 一聲爆吼從另一位戮惡司副指揮使的口中響徹而起。

 其人眼中滔天兇狠瀰漫,更是血煞繚繞:“勞資跟你拼了!不就是鬼物嗎!”

 嗡!

 其身上真氣繚繞而起,一擊之下,將那黑影驟然破碎。

 可也是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