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鉤 作品

第40章 審俘虜,重回張邑見故人

 慕容朝露把臉撇到一邊,不理秦正。秦正又反覆說了半天,講的口乾舌燥,慕容朝露乾脆閉上眼睛,閉了五感,秦正也發覺不對了,氣笑了,感情我說了白天,完全是自說自話,你一個字沒聽進去。

 既然如此,秦正也不客氣,運起炎陽指力,在慕容朝露丹田附近的穴位上一陣點,封死了慕容朝露丹田與筋脈的所有通道,其實白先生也教過秦正點穴,只是當時秦正沒有內力,只是把所有的筋脈穴位記熟了,這炎陽指也是秦正自己摸索出來的,參考了炎陽掌,又重新改良,在自己身上試過不少次,還沒在別人身上用過,慕容朝露修為夠高,就在她身上試試效果,看看還有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

 慕容朝露大驚失色,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個無恥狗官,居然封鎖了我的丹田,我與你勢不兩立。”說完,慕容朝露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心裡暗恨,真是悔不當初,如今,秦正為刀俎,自己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毫無辦法,任何威脅的語言此刻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好了,你主動交代吧,我也不想動粗,畢竟你也是大宗師級強者,我不相信北元就值得你生死效忠。原本,你我也無生死大仇,是你們的人,在平渡濫殺無辜,否則我也根本不會注意到你們,說來說去,都是你們先招惹我的,那就怪不得我了。”秦正說完,不再勸說,靜靜的等著慕容朝露。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大不了一死。你殺了我吧。”慕容朝露說完,很從容的閉上眼睛,閉目等死。

 秦正也氣急敗壞,蓄滿真氣的手掌,攜帶著凌厲的掌風向慕容朝露的額頭劈去,慕容朝露嘴角含笑,慶幸,終於解脫了,很快她發覺自己錯了,秦正的掌力沒有打上慕容朝露,而是向她身下的床劈去,轟隆一聲,床板四分五裂,慕容朝露也倒在了地上。

 “哼,想死,太便宜你了,既然你這麼硬氣,那我就把你交給銅雀臺,看看你還能不能繼續硬氣。”秦正揚言要把慕容朝露交給銅雀臺,至於銅雀臺是什麼,秦正也只從梅老口中得到隻言片語,雖然秦正也是朝廷命官,可品階太低,根本接觸不到那一層,也沒好意思問梅老。慕容朝露聽到秦正的威脅,身體微不可察的顫了顫,有效,慕容朝露肯定知道銅雀臺,恐怕銅雀臺也如同一品堂一樣,都不是善茬兒,肯定也清楚銅雀臺的手段。

 慕容朝露胸口起伏,很顯然情緒波動很大,銅雀臺的手段他很清楚,恐怕落在他們手裡,下場恐怕更慘,很快慕容朝露的情緒穩定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秦正,道:“把我交給銅雀臺更好,省的受你這個淫賊的羞辱,你記住,我死了也不讓你好過。”。

 “既然你也不想落在銅雀臺的人手裡,那就趕緊交代吧,若是到了他們那裡,你將死無葬身之地。”秦正繼續勸說,希望慕容朝露主動交代,希望早日清除漳縣的一品堂勢力,好早日回邊關,繼續完成抗元大業。

 慕容朝露眼神冷冷的看著秦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把我交給銅雀臺,廢什麼話。”說完,再次閉上眼睛。油鹽不進,秦正也無可奈何,簡直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秦正不再勸說,抄起慕容朝露,放在自己的腿上,揮動大手,不停的抽慕容朝露的屁股,嘴裡還不停的喝問:“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慕容朝露很硬氣,居然一聲不吭,秦正打累了,鬆開了她,直接出了

密室。秦正走後,慕容朝露失聲痛哭,臀部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臀部還從來沒被打過,又羞又氣,牙齒都快咬碎了。

 第二天秦正一大早就來了,主動給慕容朝露接好關節,接著就環抱著慕容朝露,翻過身,放在腿上,噼噼啪啪又是一頓揍,打了半天,口中唸叨:“叫你不說,叫你不說。”打累了,秦正出去鎖上門,離開了。

 第三天,秦正給慕容朝露換了床,又換上嶄新的鋪蓋,拿了一張桌子,給了兩個菜和一碗米飯,打了一頓屁股就離開了。

 第四天,上午打了慕容朝露一頓屁股。第五天,第六天……第三十天,秦正每天打完慕容朝露的屁股,反覆問說不說,直到第三十一天,慕容朝露實在受不了了,帶著哭腔,在秦正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秦正吃痛,揪著慕容朝露的耳朵,讓她鬆口,慕容朝露哭著罵道:“王八羔子,就問人家說不說,你孃的倒是問哪,你不問,就直到打我,你還是不是人,簡直禽獸不如。”

 秦正也醒悟過來,好像這些天一直沒問,面對敵人,秦正可沒人認錯的覺悟,把慕容朝露翻了過來,在她的丹田附近,又點了許多下,直到心滿意足才停手,慕容朝露再次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惡狠狠的看著秦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秦正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慕容朝露就這樣被秦正放在腿上,也不反抗,也不說話,就死死的看著秦正,秦正咳嗽了一聲,緩解眼前的尷尬。

 秦正笑了笑,道:“既然你願意說,那就交代吧。”慕容朝露又很不怕配合的閉上眼睛,秦正氣壞了,敢耍我,又把慕容朝露翻了個身,對準臀部,又要動手,慕容朝露也被嚇著了,身體亂扭,帶著哭腔,罵道:“你是畜生嗎?我都願意說了,你居然還打,你簡直禽獸不如。”

 “既然交代,為何剛才我問你時,你竟然閉眼裝死,難道不是在耍我玩,告訴你,我秦正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沒把你交給銅雀臺,完全是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不要挑戰我的極限。”秦正義正辭嚴,絲毫不給慕容朝露反駁的餘地,既然交代,就痛快的說,哪有那麼多廢話。

 “我餓了。”慕容朝露低聲道。

 “吃什麼吃,先交代,再給吃的。”好在秦正心情好了不少,既然主動交代,那給點吃的也無妨,這一個月以來,秦正雖然也給慕容朝露送吃的,但只是三天送一頓,對於一個大宗師而言,完全不夠塞牙縫的。秦正也留了心眼兒,不敢給慕容朝露吃的太飽,只保證餓不死就行,一旦慕容朝露傷勢恢復,再恢復了真氣,收拾起來更是麻煩不小。

 “都是大宗師了,你不會吐納天地元氣嗎,用不用我教你?”秦正懟了慕容朝露一句,直言慕容朝露的大宗師境界,虛有其表。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有臉說,你封鎖了我的丹田,不是假的吧,還有,你自己感受一下,這周圍哪有元氣存在,你自己也是宗師,你自己感受一下,看看我說的可是假話。”慕容朝露那個氣呀,出言反駁,罵秦正不是東西,欺負自己不說,還住了一個把家安在一個毫無靈氣的地方,想補充真氣,根本就不可能。

 兩人聊著聊著,味道就變了,慕容朝露坐在秦正腿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拌嘴,相互指責,不像仇人,更像小情侶打情罵俏,秦正也察覺到不對,老臉微紅,放下慕容朝露。慕容朝露的臉也唰的一下,紅到耳根,低著頭,把玩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