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發誓,只雌伏於我一人
白音塵掐了他的臉蛋兒一把,好像能掐出一股水來。
林頌言心道,也不差這麼兩句好聽的是吧,那就說給他狗草的聽聽。
哄高興了趕緊給自己來點兒藥吃,快疼到螺旋昇天爆炸了……
“是,師祖,往後我暈也暈在你懷裡,我好想天天都要你,我愛你愛的發瘋,除了墨滄溟那個狗草的,你是唯一一個吻過我的男人,以後也只有你一個。”
你總該滿意了吧!
……
林頌言說這些粘牙的情話,腳指頭在白音塵的床上都扣出了一座巴黎娘娘廟,一座埃及法老墳,還有一個東非大裂股了。
白音塵聽過以後,卻並沒有林頌言想的那麼滿意,尤其是“墨滄溟狗草的”六個字說出來的時候。
在那一瞬間,白音塵幾乎露出了一種野獸失控的表情。
他伸開兩隻大手,足具壓迫性的撐在林頌言的枕頭兩側,張口就叼在了林頌言的脖子上!
“啊……嘶……”。
林頌言都以為這人要咬開他的喉管了,像是八百年沒吃飯的殭屍。
結果,他只是像野獸標記一個獵物一般,給他釘上了一排牙印。
那牙印兒挺疼的,比肋骨折了的悶痛還疼。
“我又怎麼你了?有病嗎你?”林頌言捂著自己的脖子。
他眼睛裡潮溼模糊,眼角上的兩片緋紅如同落了滿地開敗的花。
“我就是你隨便取用的工具嗎?你怎麼不找朝鶴當替身工具?你愛給止痛藥就給,不給拉倒。”
說完,他就忍住強烈的劇痛,扭頭朝著裡頭睡覺去了。
說是睡覺,可又怎麼睡得著,這一哭起來根本就止不住。
林頌言生平哪裡受過這麼大委屈?
他從小被寵著長大,上了三流大學就能被家裡的關係安排就業了。
如果不死,一輩子找個漂亮老婆過中產階級的日子,小車開著洋房住著。
結果來了這個世界以後,就天天被一群基佬輪番掰彎,一個比一個無所不用其極。
他沒有任何可以傍身的技能,甚至連這副革命的本錢也這麼弱雞!
明明在修真界卻不能修煉,反而是個該死的爐鼎體質,成了臭名昭著的男寡婦。
而面前這個本來處處維護他的長輩,突然變成了最大的施暴者,將自己視為玩物和私有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