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修：慘死的大魔法師

 發小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被擱置在一邊的扎塔娜不滿的撇撇嘴，但她也深知布魯斯工作狂的個性。只好開門見山的公佈自己在各處詢問得來的情報。

 “那位清漓小姐，是要在哥譚渡劫嗎？”

 渡劫，這個詞成功地觸發了布魯斯為清漓設置的關鍵詞感應器。清漓從一開始來到哥譚，就是衝著布魯斯來的。‘你是我的情劫。’布魯斯一直都沒有忘記過這句話，可他不能理解這個詞。在之前與玉陽子的會面中，對方也沒有正面回答過他的這個問題。

 總不能是東方那些娛樂小說裡面說的那些談戀愛吧？在見過清漓以及玉陽子之後，布魯斯根本無法想象戀愛這種聽上去就黏黏糊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蜜糖氣息的詞彙會和她們聯繫在一起。你見過樹木這種無法產生任何慾望的生物會談戀愛嗎？

 那些修士，感情淡薄，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感情一樣。尤其是清漓，很多時候，布魯斯都無法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情緒波動。少女的臉永遠都是淡然的，一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能依靠自己解決的樣子。只有在有關傑森的事情上，布魯斯才能窺見那副面容下，少女那無法觸摸到的真心。

 即使同初次見面相比，少女已經改變了不少，情緒也更容易外放了一些。布魯斯依舊無法忘記初見時的場景，她就和一臺被提前設計好的機器一樣僵硬，對人類的瞭解都是從最表面的角度，或者說是從利益的角度。布魯斯根本就無法信任那樣的她。

 見到布魯斯停下手裡的活計，扎塔娜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具體是什麼劫？”布魯斯肯定已經知道是什麼了，控制狂不可能放任一個有強大力量的人在他要保護的城市裡瞎晃！現在人都已經住進韋恩莊園了，布魯斯更應該早就調查清楚了。

 布魯斯確實知道的很清楚，他早就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他看了一眼扎塔娜興致勃勃的表情，確認扎塔娜對這些有關修士的劫上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