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單單是看過幾遍，就能夠模仿對方的招式，甚至參悟出一些東西。夜歌的天賦之高，不僅僅是在人類世界之中，就算在夜魔之中，無極魔主也沒有見過比他更高的。除了那至高無上的王，無極魔主不認為有誰比夜歌的天賦更高。

 咳——

 夜歌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身子都晃動起來。

 通天魔主跟無極魔主都是強弩之末的狀態，夜歌只會比它們更差。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但夜歌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卻讓無極魔主無法相信。

 氣勢上誰更強誰就能贏，夜歌深知這一點，所以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口氣。不管精神多麼疲憊，不管身體多麼疲憊，他都一直撐著，直到通天魔主跟無極魔主撐不住。

 在相信自己一定會贏的氣勢上，夜歌完勝通天魔主跟無極魔主！

 噠——

 夜歌每向前邁一步都無比艱難，可他卻依舊穩定地向著無極魔主靠近。

 斬下了無極魔主的頭顱並不代表徹底殺死了無極魔主，它依舊有活著的辦法。如果不能趁這個時候殺了無極魔主，那無極魔主就很有恢復過來，將夜歌殺死。

 “你到底是怎麼入的天聖境？！”無極魔主發出嘶啞恐怖的聲音。這是它最想知道的事情，也是它最無法理解的事情。

 “拜你們所賜。”

 如果沒有通天魔主跟無極魔主的追殺，如果不是無時無刻都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如果不是一次次跟神照境的強者生死搏殺，如果不是無數次逼著自己將戰鬥計算到極致，如果不是將自身的力量發揮到極致……

 如果不是無數次絕境之中求生，夜歌也無法步入天聖境！

 知空，洞虛，歸真，是將人的力量開發到極致的三境，而天聖境則是需要向天借力，成為天下之聖。

 當年寧獨不願意踏出這一步，不僅僅是想證明極致的三境並不比天聖境弱，更是不想向天借力。同樣的，夜歌也並不想向天借力。

 倘若不向天借力，那就只能奪天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