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毆

炎柱無視星野的存在，搖搖晃晃，踩過地上的書籍，坐在兩人前方，酒液沿著酒瓶滴在攤開的書上。




煉獄連忙將地上的書都說起來。面朝炎柱跪著。




“炎柱？不過是平庸的人。”




“炎之呼吸？不過是垃圾。”




“平庸的人學習平庸的呼吸，呵。”




一聲輕呵中飽含了各種情緒，痛苦，不甘以及其他…




星野難免有些愣神，緊接著，他就聽見炎柱說：




“杏壽郎，你也是平庸之才，當上炎柱也沒什麼用。”




？？？




“不過是死在鬼的手裡。”




？？？




“趁現在還活著，改行。”




？？？




短短几句話，否定了煉獄的從小以來的全部努力，否定了他的天賦，否定了他的付出。




就連一直樂觀的煉獄，臉上也難免閃過黯然的神色。




星野注意到煉獄的表情後，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攀上頂峰：




“懦弱的人就不要口出狂言了，你自己墜入泥潭，竟然還想將煉獄也拉進去。”




“你說什麼？”




“星野！”




煉獄吃驚，連忙出聲制止，隨後看著自家父親暴怒的神色，又解釋道：“父親，星野……”




星野打斷煉獄的話，繼續說道：“炎之呼吸才不是平庸的呼吸，平庸的只有你。”




炎柱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胸膛劇烈起伏，怒氣衝衝，起身，一個瞬步移到星野面前，照著星野的臉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