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煜 作品

第45章 柏飛丁超人

 如何殺死兩個人,但不波及自身?

 或者說像是遺忘,施奈德忘記了,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殺死這兩個人的。

 未來一定有變故,好似一種索取,如同共生關係的索取,施奈德不好,另外那個人也不好,所以這個人會讓他好起來。

 通常,這個人只能是自己,自己滿足自己的慾望,如同餓了要吃食物,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覺。

 他就是另一個施奈德,如同兩個張伯倫,一個在黑夜中醒著,一個在光明中睡著,但其中一個不好,另一個也別想好。

 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用慾望餵食這頭野獸,將它肚子撐的圓鼓,它也排洩不出彩虹的化石。

 施奈德的自我說道:“畜生就是畜生,愚人就是愚人,夏蟲不可語冰,獸慾不會滿足,只會讓情況愈演愈烈。”,自我希望阻止這場事故的發生。

 “不,可以改變,但需要很長的時間,需要更多的時間,所有人格都是可以治癒的。”超我說道。

 “去你媽的治癒,20多年了,只要我沒有得到那二人的死訊,我在死前都不會好過,我們要做的就是這個,而不是像哈姆雷特一樣裝傻一生。”本我不滿足,不滿足時間的漫長,不滿足世間的美好。

 問題是,施奈德要怎麼做?

 怎樣做,才不需要坐牢?

 這是主觀已知,施奈德過著很普通的生活。

 要麼是沒有成功,因為他從未收集二人的訊息,就在柏林牆倒塌後,他便去了西德。

 要麼是成功了,只是他不知道。

 他希望是成功了,強烈的渴望,對成功強烈的渴望。

 因為他有著強烈的慾望補充這段未知的記憶,就像回想上個月的某天午餐吃了什麼一樣,他強烈地想將這午餐變得豐盛,顏色填補豐滿。

 如果一切可以倒流,那該多好。

 施奈德會選擇不去認識克拉拉,這樣就沒有後續的連續**故發生。

 可以將這段情感變為望而卻步的愛,猶如一支舞曲,他猶豫了,沒有邀請克拉拉跳舞,就不需要處理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