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作品

第137章 竟是,從未動過心


                 夜梟守在客棧外,看見君燁房間裡的燭火燃燒到了半夜才熄滅,而隔壁南弋房間,卻早早地漆黑一片。

  君燁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摩挲著手裡的輕鴻劍。

  他看見劍鞘多了些劃痕,抬手一一摸過。

  輕鴻劍的劍鞘堅硬無比,他不知道南弋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把這劍鞘劃出這般的劃痕來。

  其實今晚,他有許多想問南弋的問題。

  可他不知該問哪些,也怕南弋回答他的話,都是他不願意聽到的。

  可他最想知道的,卻是南弋如何平安的。

  他也慶幸,南弋是平安的。

  玉鳴山從南弋離開之後,便一點動靜也沒有。似乎,連南弋失蹤和離開的消息也不知道。

  君燁知道玉鳴山沒有無殤的解藥,而子霄閣有的解藥的數量也一個不少。

  他想不出南弋是如何解開的毒。

  畢竟,這無殤毒是他外祖父親自煉製的毒,天下無人可解。

  南弋終究是瞞著他太多東西。

  而他,也不知道南弋到底為何想這麼做,也不知道南弋到底想要什麼。

  這麼不顧一切拼了性命也要離開,她到底是為什麼?

  君燁抬手覆著眼睛,心裡只覺得有些無力。

  他是第一次這麼渴望想要靠近一個人,想要得到她的喜歡,可她,卻只想離開他。

  他又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多看看他。

  一早,眾人便繼續趕路,南弋依舊和君燁坐在馬車裡,只是今日撤了床褥,放了兩個毯子。

  南弋不知道這是哪裡,可方向確實往北邊走。方才上車的時候,她注意到周圍的影衛少了一半,夜梟和眾人也換了尋常人的裝束。

  南弋到底是佩服君燁。

  她帶著人去子霄谷回盛京的路上被埋伏劫殺,一看對方就是頗有準備,沒有些實力的對家是不敢貿然出手。

  所以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已經盯上了君燁。而眼下,君燁卻出了盛京來抓她,到底是冒著風險。

  況且,君燁前不久還和葉思莞有了婚事,就更是被許多人給看在眼裡。涉及利益關係的事情,自然會被許多人給盯著。

  南弋有些看不懂君燁,他親自來祁蘭國抓她,到底值得麼?若是派其他靠得住的影衛例如夜釗,她也到底沒那麼多疑惑。

  可偏偏,是君燁自己來了。

  “再有一日,就要到祁蘭國邊境。”君燁道。

  南弋沒說話,拿著一條毯子蓋著腿,閉上眼睛休息。

  “你的貓,我吩咐廚房的人每日餵它。”

  南弋睜開眼睛,頗有些疑惑地看著君燁。

  君燁怎麼如此好心?之前是默許她養著小黑,怎麼他一向討厭貓貓狗狗的還吩咐廚房的人餵養?

  “那隻貓兒,叫什麼名字?”君燁看著南弋,替她攏了攏毯子。

  不知為何,南弋覺得君燁今日心情有些好。

  “小黑。”

  君燁輕笑,“倒是名如其貓。”

  南弋見君燁笑著,倒是沒發覺君燁以前這麼愛笑。

  “你失蹤的這些日子,後院的那同你交好的影衛,倒是天天去你院子門口,送吃食給這貓。”

  南弋仔細觀察著君燁的神色,心裡生了些冷意。

  見南弋沒有說話,君燁繼續道:“他每日,倒是會在你的院子外面站上一柱香的時間。”

  南弋勾了勾嘴角,抬頭看向君燁:“有些事,王爺衝著我來便好。”

  用燕無歸來威脅她,也的確是君燁能幹的出來的事。

  君燁看著南弋,對上她的眼睛,忽然不太懂她的意思。

  “你說的,是哪件事?”

  南弋不再開口,閉上眼睛自己休息。

  君燁見她又準備無視自己,默默捏緊手心。

  她就這麼討厭自己麼?

  約莫是過了午時,夜梟來報說前面有一處行棧,可以落腳休息。

  行棧,大多都是行人外地人經過休息吃飯的地方。南弋隨君燁下了馬車,卻看見這處的行棧倒是不小。

  進了裡面,倒是有不少的人在。

  跑堂的一看門口來了客人,立馬上前:“不知幾位爺是過夜還是用飯?”

  君燁身旁的夜梟道:“我家公子不喜人多,還望店家開個安靜些的包間,上一點清淡的菜品。旁邊再開一個房間也上一些飯菜。”

  “好嘞,小的帶著三位客上樓,裡面有雅間。”

  影衛自然有影衛的自己的安排,吃飯這種事一向是輪流,有人先吃飯,有人守著東西,有人望風,有人護衛主子。

  至於南弋自己,她倒是要跟著君燁,否則她吃什麼。

  經過大堂,南弋被旁邊行人撞了一下,因為內力被封,一時間未使上勁兒,身體便向旁邊倒去。

  可下一瞬間,南弋只感到一身天旋地轉,被一隻大手拉了過去,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被君燁緊緊抱在懷裡。

  而撞了南弋的那個人一見君燁面色有些怒氣,便立馬道歉。

  “小生方才不是有意撞的這位姑娘,還望姑娘原諒!”

  南弋立馬和君燁拉開距離,見旁邊一個書生長得白白淨淨,揹著一個不大的箱籠,已經微微漲紅了臉在道歉。

  南弋無奈道:“走吧。”

  三人從那書生旁邊經過,上了二樓。

  許久,那書生才彷彿回過神來。一想到他方才因為什麼而愣怔,不禁覺得有些羞愧。

  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看向那樓梯口。

  方才那位粉色衣裳的姑娘,可真是他見過的,模樣最好看的姑娘了。

  不似小家碧玉那般清秀可人,卻像皓月當空那般高潔不可攀,眉目精緻如畫好似仙人,有遠遠拒人之外的高冷。一時間,他竟然無法從所背的詩詞中找出一句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