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約戰成王 作品

第190章 番外:學音樂真的會死人(4)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不過這都放學了,你們怎麼還在這?”

  大雞子問道。

  “只是突然遇到了而已,我並不想見這個人。”

  徹夜說道。

  “才不是,剛才明明是你自己走過來的!”

  “嗯,是的。”

  生真與真水反駁道。

  “好了,不管怎麼樣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大雞子勸道。

  “哦,好的,知道了。”

  “好的。”

  “哼,小雞子,我騎著你媽媽飛走了!”

  “艹!”

  徹夜說完這句話直接就跑了,甚至連讓生真反騎回去的機會都沒有。

  “啊,徹夜,太素質了!”

  生真氣憤的說道。

  “好了好了,明天上學的時候再繼續騎回去就行了,先回家吧,明天我只有一節課,如果有什麼事找我的話可以去咱們這地方唯一的一家琴行來找我。”

  大雞子說完便已經推門離開了這裡。

  “唉,等一會,老師,我還有一點事情!”

  生真還是想問一下自己父親的事情,可是大雞子早就已經離開了這間房間。

  雖然說就算沒有課,老師也應該在辦公室待著處理公務,但是大雞子只有等到臨近上課或者一上午都是他的課才會老老實實的在辦公室裡面坐上一分鐘。

  如果下次再想找到他可真就難了。

  不過唯一敢肯定的一件事實就是。

  大雞子憑藉一己之力成功的化解了兩方的恩怨。

  生真就這樣帶著真水朝家的方向走去。

  “真水,我們班主任沒嚇到你吧?”

  生真突然想到了自己班主任的事情,有些擔心的問道。

  “嗯,沒事的,羽落老師是一個很好的人。”

  真水天真的說道。

  “很好的人……”

  生真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嗯,是的。”

  “如果大雞子是自願的話……確實是這樣。”

  “難道發生過什麼事?”

  真水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沒事,都挺好的,沒有任何事情。”

  生真拒絕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

  “好了,先回家吧。”

  “嗯嗯。”

  兩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陽西下,竟然有一種別樣的美感,雖然生活很操蛋,但總有人會成為你在這生活中的一葉方舟。

  ————————————(上次太急了,這算是那一次的結尾。)

  “今天天氣晴朗,引得我想高歌一曲。”

  百靈學校五班,一個音樂老師不知道抽什麼風突然想高歌一曲。

  “大雞子,我要聽求佛。”

  “什麼話,什麼話,求佛可是考拉的專屬戰歌,大雞子的戰歌明明是龍捲風!”

  “我要聽黑風雷!”

  ……

  臺下的女生瞬間沸騰了起來,果然,女生都是挺喜歡聽歌的。

  “嗯,好的,那我就唱一曲手背的玫瑰吧!”

  大雞子說道,雖然這不是他的戰歌,但確確實實是他高中時期某個禿頭班長的戰歌。

  “手背的玫瑰,是生的很自覺……”

  大雞子在臺上引吭高歌。

  雖然說大家都快要升高中了,最後一段時間應該複習一下,但適當的放鬆也是可以的。

  當然,如果你的學校考試之前給你們看四節課的電影,可能是因為要全面搜查手機,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的蘋果14promax呀!

  現場一片祥和,大雞子在講臺上唱歌,女生在底下跟著唱,男生在臥槽。

  可是一聲槍響,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砰!

  窗戶瞬間破碎,一發特製的子彈朝著大雞子的頭飛去。

  “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聲音?”

  “窗戶怎麼碎了?”

  同學們立馬警覺了起來,甚至有些人繃不住了。

  “同學們,不要緊張,只不過是在放炮而已,雖說不是新年,但平日裡放放炮也是可以的,窗戶的話可能是被那些煙花炸碎的,我們繼續上課。”

  大雞子彷彿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隨便編了一個聽起來很離譜的理由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至於射向他的那顆子彈也早就不見了。

  “放炮?”

  一個同學疑惑道。

  “嗯,是的。”

  大雞子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個同學還想繼續追問,但終究是被下課鈴聲打斷了。

  丁丁丁丁丁丁,同學們,下課時間到了,請停好隨筆,帶走隨身物品。

  “放學。”

  大雞子整理了一下帶過來的音樂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

  大雞子剛走出教室就朝學校旁邊那一棟因為死了負責人所以停工的樓上看了一眼。

  隨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會是誰呢?”

  說著,大雞子將手裡那顆特製的子彈放進口袋裡,大搖大擺的回到辦公室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睡覺了。

  ……

  百靈大廈上,一個可愛的少女緩緩將槍放下。

  “不可能啊,這一槍絕對是朝著他的頭打的,所有因素我都考慮到了,到底是為什麼?”

  少女站起身來,不過這時候她還在思考著自己這一槍為什麼沒有幹掉那個人。

  雖說來這個地方是為了殺人,但少女的穿的更像是平時沒事出來逛街的衣服。

  “人幹掉了嗎?”

  少女包中的對講機總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沒有,他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躲過去了。”

  少女如實回答道。

  “哼,也對,那個不靠譜的人制作的子彈對付一般序者還行,對付那個傢伙可是相當困難。”

  電話那頭的男人好像特別瞭解大雞子。

  不過就算真的瞭解大雞子想必也不一定能幹掉他。

  “嗯,那我下次繼續想辦法幹掉那個人……”

  “不用了。”

  電話那頭的人直接拒絕道。

  “錢會打到你卡上的,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這無疑是一本虧本的買賣,人沒死不用說,甚至還暴露了有人對他起了殺心這件事。

  就這樣還給錢的人統稱冤大頭。

  “你真的肯這樣草草的結束任務,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少女疑惑的問道。

  “隨便你吧,錢給你打過去了,到時候你想繼續殺他就繼續殺,想要放棄這一個目標回家睡覺就放棄。”

  說完,電話那頭的人就將電話掛了。

  “真是奇怪的人。”

  少女確實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人。

  不過最後她還是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便揹著琴盒就離開了百靈大樓這個晦氣的地方。

  準確的來說少女在這個地方並沒有固定的家,畢竟幹這行的有個固定的家就相當於給曾經殺的人的家人一個報復的機會。

  少女穿梭在這片城市當中,這座城市的南方本來就很窮,所以大街基本上沒有人在散步,大家都是進廠的進廠,打工的打工,她也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沒有人會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所停留,就算有,那也是曾經的仇家認出她來了。

  當然,這個小城的南方也不過是方四五十如三四十。

  雖然少女一直都做的很隱蔽,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別動。”

  少女身後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

  少女立馬警戒了起來,不過那人可不給她拿出武器的時間。

  那人迅速抓住少女準備拿刀的右手,隨後直接一拳打到了她的臉上。

  “嗯。”

  少女因為慣性向後倒去,不過那個人已經抓住了她的手。

  “哼。”

  那人用力一拉,少女就被他拉了過來。

  不過令那個人沒想到的是,少女已經拔出了刀。

  少女將刀對準那人的心臟,同時改變位置儘量把刀遮住。

  但是在這一刻少女也臉愣著了。

  鮮血順著刀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

  但滴的血卻是少女的。

  少女低頭往下看去,自己的腹部赫然插著一把刀。

  “啊。”

  那人又趁機掐住了少女的脖子,將她懟到了牆上,不過因為背後的琴盒少女也並沒有被完全懟到牆上。

  少女就這樣被制服了。

  當然,少女也嘗試反抗過,試圖用腳踹過他,但是……對面手長。

  “你…想…幹什麼?”

  少女從喉嚨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幹什麼?呵。”

  那人冷笑了一聲。

  “半年前,君臨集團副董事長遭人暗殺,至今毫無線索,而我就是他唯一的弟弟。”

  “這半年裡,我一直在尋找把我哥幹掉的人,可是就連警方都沒有結果我一個普通人又有什麼辦法?”

  “但是在兩天前有位叫月夜的先生將一切告訴了我,殺手的名字,作案方法,甚至還給了我一段錄像,你猜怎麼著?”

  那人笑了笑。

  “那段錄像正是你殺害我哥的全過程!”

  那人悲憤的說道。

  “我哥平時不就貪點,喜歡和女人一夜情多一點,平時有事沒事吸點“小白灰灰”而已,他有什麼錯?”

  “……”

  少女呆住了。

  這叫他有什麼錯?前面兩個可以理解,但最後一個是真的理解不了。

  “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然後那位先生就讓我趕到這座城市裡,然後那位先生就消失了,我本以為那位先生就幫到這裡了,但是五分鐘之前,那位先生讓我趕到這裡,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真的遇上你了。”

  那人氣憤的看著少女,左手又重新拿出了一把刀。

  看來她可能永遠都幹不掉大雞子了。

  “月夜?”

  少女想起來了,前兩天委託自己幹掉大雞子的人,好像就是叫月夜。

  好一個卸磨殺驢啊,不過這也是殺手一生中最後統一的落幕吧!

  少女這樣想道到,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幹掉那個讓自己任務失敗的人。

  “去死吧!”

  男人已經對準少女的脖子刺了下去。

  少女閉上了眼睛,等待最後的死亡。

  騞。

  “嘶。”

  尖刀刺入了少女的身體。

  但是少女確實感覺到了左肩被貫穿的疼痛,以及脖子自由之後的感覺。

  那個男人放開了手,可是為什麼?

  少女再次睜開了眼,只見一名年齡和自己相仿的少年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少年一頭紅髮,樣子蠻老實的,不過唯一缺少的就是面子。

  看著旁邊腎臟上上插著一把刀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少女明白了一切。

  “快走哇。”

  狂獵抓住了少女的手,拉著她跑了起來。

  少女也就迷迷糊糊的和狂獵一起跑了起來。

  “你tm的。”

  男人十分生氣,半路竟然殺出了一個小屁孩。

  男人立刻追了上去,不過此刻兩個人已經鑽進一個小巷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兩個人跑了很久,直到跑到了一家琴行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