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糖葫蘆 作品

第一百三十九章:寧次,你來給雛田刻籠中鳥,別讓家族失望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日向寧次心中沒有波瀾都是假的。




因為這只是四年前的事情。




僅僅四年時間,曾經的一切彷彿只隔一日。




腦海中迴盪著四年前的記憶畫面。




那些畫面的一切都是那麼清晰。




對於寧次來說沒有半點的模糊。




“想必……那時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吧?”白歪了歪腦袋,他挪步站在了寧次左側,為寧次遮擋一下左側的夕陽。




“不該發生的事情?這句話,說得很對的。這種事情,確實是不該發生在我父親身上。”




被白的影子遮擋住的寧次,沉聲繼續說道:“四年前,木葉發生了一件事——雲隱村的一位使者來到木葉,和木葉商討和談之事。但是,誰也沒想到那個使者是另有目的。”




“他在當天夜晚……潛入了我們日向一族,想要擄走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也就是雛田。但他沒有成功,因為家主及時趕到了。”




“並且當時發生了一點意外,雲隱村的使者,死在了我們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手中。”




“誰能想到,率先做錯的雲隱村居然藉此機會向木葉發難,斥責木葉違背約定,並提出了諸多的無理要求。其中的一個要求就是,雲隱村想要宗家家主日向日足的屍首!”




白聽到這裡,一對秀眉也是微微蹙了起來。




“木葉,該不會答應了這種無理的要求吧?”




白覺得一個忍村再怎麼的不堪,也不至於這樣吧?更何況,木葉村可是五大忍村之一。




雖然……對面的雲隱村也是五大忍村之一,但是兩個大忍村之間又沒有接壤。




對方如果想要發動戰爭,就得千里迢迢跑到火之國,這個過程中就得耗費不少軍資吧?




這種情況下……




有必要妥協這種無理要求嗎?




“對,向來都‘以和為貴’的木葉答應了。”寧次點了點頭,道出他心裡四年的傷疤:“為了分家的責任與義務,當時死的並不是日向一族的家主,而是我的父親日向日差。”




“因為他們兩個是孿生兄弟,長得很相似。我的父親成為了日向一族宗家家族的替身,最終,走上了死亡這一條道路……”




“很可悲吧?”




寧次的眼眶有些發紅,他強忍心中的悲傷:“明明是孿生兄弟,卻因為我的父親晚出生了15分鐘,就成為了要付出生命的分家。”




“這,就是日向一族的宿命。日向分家無論再怎麼努力,也只能為日向宗家付出生命。”




“日向宗家再怎麼的怯懦,也能享受這種捨命的守護,更能擁有日向一族的繼承權。”




將憋在心中,積攢了四年的傷疤全部說出。




寧次有種心中的巨石被挪開的感覺。




但對宗家的仇恨卻並沒有因此消散。




“原來如此……”白點了點頭:“確實是本來就不該發生的事情。”




“本就自由的鳥兒,或許真的有高飛的心願;囚籠中的鳥兒,或許真的有逃出的想法。”寧次是第一次與人交心,說起來這種交心他覺得沒什麼反感,甚至還覺得挺不錯的。




或許是面前這個叫白的人沒有讓自己反感。




不知是對方足夠禮貌?




還是對方長得好看?




寧次自語喃喃道:“但無論是哪一種鳥兒,都無法輕易逃脫宿命的束縛。他們天真以為自己逃出去了,但是轉眼發現自己還在局中,所謂的逃出也是‘宿命’安排的一部分。”




“人的一生從剛出生的時候,就會揹負起無法反抗的命運。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逃出命運,但忍界不知多少億人裡面,能夠誕生一兩個這樣的特殊者嗎?”




換做以前,寧次連“一兩個特殊者”不會說出來。




他能說出這句話,說明他的思想終究還是被白之前說過的話給影響到了。




哪怕只是被影響到了一絲絲。




也算是讓他對“宿命”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此時,白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寧次會對雛田帶有那麼大的惡意,原來是曾經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來,自己之前最開始的猜測沒有錯。




寧次對日向一族增加的仇恨與惡意,是因為沾染上了一條人命。




而且,是他的父親的性命!




……




白和日向寧次之間的交談,也就僅限於此。




因為寧次已經回日向一族駐地了。




獨自一人回到日向一族駐地的寧次,剛想要走回自己家中,卻忽然聽到自己身後隱約有腳步聲。




當他迅速回頭一看的時候,就發現身後是一個日向一族裡的忍者。




“你是?”日向寧次對此人並不是很熟悉。




整個日向一族內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加起來,總共有上百人之多,他不可能熟悉每個人。




突然出現在他山後的日向一族忍者。




看起來是一箇中年人。




長相其實和日向日足、日向日差有幾分相似。




畢竟日向一族很少與外族通婚。




每個族人的血脈都很相似。




“日向寧次……我見到伱和白鬍子海賊團的那個叫‘白’的小鬼,似乎挺熟悉的樣子。”




日向一族的忍者雙手環抱於胸前,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可是聊了好長一段時間,都快有半個多小時了。”




寧次瞬間面色一黑。




他看向這個男人的時候,眼神都帶有幾分不喜,冷冷地質問道:“你一直在跟蹤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