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給他一點警告


  白清漓等人已經商量好了,因著西藩女子地位低下,在外眾人以褚黔禮為尊。

  此下他收斂少年心性,揹著雙手,一張絕塵的臉,冷漠至極。

  雪一樣的銀絲披灑身後,一看就不可一世地世外高人模樣。

  車布爾猛地鬆開手,雖不太情願,可小命更要緊。

  “是神醫駕臨,小王自然不敢不敬,只是咱們西藩就是這個習俗,死者天葬,非親朋故友不得移動屍體。”

  褚黔禮見他收了剛剛玩世不恭的嘴臉,能好好說話,也不想將關係搞僵。

  “如果在平日,你們的習俗咱們自當會尊重,可非常時期就要非常規處理,一切以活人安全為重。”

  車布爾猶豫要不要應他,忽然止不住喉頭髮癢,咳了起來。

  “咳咳…”

  褚黔禮神色一變,掏出帕子捂住口鼻,將口罩戴上。

  “把你的手伸出來!”,“咳咳咳!”

  車怡然不解,禮老示意,“伸出來,我給你診脈。”

  白清漓上前一步,道:“禮老,我來替他診脈。”

  褚黔禮點頭,在她耳邊道:“給他一點警告。”

  二人眼神交匯,彼此看到對方的小心機。

  車布爾伸出手,白清漓就勢搭在他脈搏上,可這時,另一隻手扣住她,“美兒的手還真軟滑。”

  白清漓被他油膩的腔調噁心到,反手拍掉他的鹹豬手,靈針刺到他的手背上。

  “別來噁心我!”

  “啊!”車布爾只覺得手背一痛,隨後虎口的位置出了血。

  車布爾捏住他的小臂,咬著後槽牙道:“女人,你這是找死。”

  “呵。”白清漓冷笑地看著他。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把找死的話掛在嘴上,咱倆說不定誰先死呢!”

  她反手,巧力掙脫。

  “我看你臉色蠟黃,淋巴腺腫起,不用號脈也能確定,你得了腺鼠疫。”

  車布爾一愣,“什麼腺鼠疫?你——是說我,得了…疫病?”

  “呵,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