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與痛苦 作品

第25章 詩歌與文學

    曦曦走在路上。

    走在一條又黑又冷的小路上。

    風在吹,在叫,他也在咆哮。

    這咆哮的風啊!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條小路上去揮灑著這份憤怒啊?

    這憤怒的風啊!為什麼非要在她孤身一人時去彰顯著這份強壯啊?

    這強壯的風啊!吹散了白雲,染紅了夕陽,也倦了那一輪朝陽啊。

    這輪新生的朝陽啊,好像在逃,但前方的黑暗,又讓她無路可逃。

    她跑,她逃,她和她的影子一起跌倒,但是爬起來後的她在大笑!

    她在笑著什麼呢?是笑那所謂的勝負,真有別人所說的那般重要?

    若天為棋,地為盤,那誰是黑?誰又是白?誰是誰非?誰分黑白?

    白往黑來!黑白顛倒!?黑家白日!黑白混淆!白沙在涅,與之俱黑?!

    數黑論白!數黑論黃!數黃道黑!天昏地暗!眼前又浮出一團漆黑!

    青天白日!白紙黑字!涇渭分明?!指天誓日!眼裡竟溢出一汪春水!

    她想只要她堅強的笑,哪怕風再大,再冷,那這風也再歡唱!歡唱!

    天徒矜高!地在哀嚎!風在咆哮!陽光終於普照!她追著光!歌唱!

    ……

    少女似詩,少年似劍,棋似光陰。

    當曦曦這名少女握著棋和對面少年對弈時,詩與劍還有光陰三者碰撞後,好像在這局對弈中忽然發酵成為了文學。

    文學,好像正如下棋對劍那般,盡頭要麼是死亡,毀滅;要麼就是新生,毀滅後的重生。

    那一路路精奧玄妙的棋步,好似是文學的靈與肉,在這張小小的棋盤裡逐漸豐滿著。

    都說詩是這片土地上最美的語言,但如今好像沒人願意去深剖現代詩人的現代詩了。也雖然人人都說劍是這片土地上最不可缺少的武器,但如今這世界好像沒人願意是去練劍,好像整個天地間就只剩下口蜜腹劍!

    坐在曦曦對面的少年,無疑就是一把劍,一把還沒有劍鞘的幼劍。

    一把幼小還未經歷過世俗洗禮的劍最是鋒利,當然,也就只有這把幼劍,才可能與曦曦這處在最美麗年齡的新現代詩,產生著奇妙的化學反應。也只有劍與詩的碰撞,才能在這韶光荏苒裡,出現著像現在這般有趣的文學。

    這把幼劍,大概就是曦曦這首新的現代詩歌在這個年華里遇見最偉大的敵人。

    畢竟,他已經過了劍胚的年紀,他也只差臨門一腳就能成為讓人崇拜的職業棋手。

    若是以他十五歲的年齡成為職業棋手,想必就算在上京這個大城市,也能被媒體和各大新聞追逐著吹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