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與痛苦 作品

第30章 諷刺與真實

    寫到這裡,我很佩服現實的分區的作者和編輯。

    編輯看見有眼緣的文章,明知道簽約有極大可能掙不到錢,但他(她)還是會給他們一份希望。

    我也佩服,現實分區的作家,因為他們又有幾個是為錢去寫小說的?

    多少寫了幾百萬字的人,活在lv1?甚至連一萬塊錢都掙不到。

    他們其實才是現實,現實的活著,寫著現實的文章,過著現實的生活,也用著現實的生活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這裡的夢想兩字,不再是像很多嘴上掛著夢想的人,實際上夢想就是“錢”,還有“愛”字那般不純粹。

    好像,現在人人的夢想都是“錢”和“愛”。

    那麼曾經的熱愛還有憧憬以及感動去哪了?

    (三)詩歌

    詩歌本是美好的文字,本應該受到推崇的。但現如今,詩歌卻成為了一種悲傷。

    他國,有俳句,讓國內很多孩子嚮往。

    鄰國,有微小說,成為不少想要從事文人這個職業年輕人眼裡的景仰。

    那我國,好像也就只有著詩歌,才能讓現如今的年輕人去敬仰。

    但現在無論寫古詩體,還是現代詩的詩人,都好像進入一個怪圈,大部分都過得不太如意。

    我認識了個寫詩二十年的人,最終放下了筆,寫著曾讓他覺得他讓他個人覺得噁心的新媒體軟文。

    他在我們聚會上,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說,他寫了二十年詩,所有詩加起來,都不如一句深夜的酒不如早晨的粥那樣值得人讚揚。

    我想也是,因為我的詩都寫的比他好。

    但是,你又不能說他一個寫了二十年詩的人,不能不算是詩人吧?

    再說,現代詩這種東西,拋棄了押韻蘊意,更多的是意境和寫實。

    意境這東西,你覺得好就好,你覺得不好,那這一輩子,那所謂的意境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就像“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句短句,讓人人都記住了海子。

    但是,我要說另外一首詩,肯定有著很多人會嫌棄著這首詩。不信您看看。

    那一年

    蘭州一帶的新麥

    熟了

    在回家的路上

    在水面混了三十多年的父親還家了

    坐著羊皮筏子

    回家來了

    有人揹著糧食

    夜裡推門進來

    燈前

    認清是三叔

    老哥倆

    一宵無言

    半尺厚的黃土

    麥子熟了

    這首詩也是海子寫的,如果不帶著海子的名字,想必很多人會覺得平庸。實際上呢,這首現代詩卻很不平庸,至少,“半尺厚的黃土,麥子熟了。”這句話我很喜歡,因為我不會想到半尺厚的黃土,居然能養活麥子。

    我甚至也覺得麥子這個普通的農作物,也說不定意味著父親或是男人?如果真的意味著父親或者是男人,那我們每個人是不是也仰仗這半尺厚的黃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