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報警抓傻柱 作品

第31章 婁曉娥以身相許,劉海中氣暈聾老太太!

  那他許大茂的面子往哪放?

  只要不檢查出來,自己還可以把這事情扣著在婁曉娥身上。

  反正不能生的女人那麼多,也不差婁曉娥這個。

  一大媽不是也不能生嗎?還能和婁曉娥有個伴,一大媽這麼多年也不是這麼過來了嗎?

  自己再努力努力,再外面找個女人生了,再抱回來給她就是了。

  她要是不能忍,就去離婚吧。

  就算是離婚,不能生的也不會是自己。

  只聽說過不下蛋的母雞,沒聽說過不打鳴的公雞。

  “許大茂,你今兒個必須給我個準話,到底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去?”婁曉娥抓著許大茂的衣服逼問道。

  “娥子,大白天,你這是做什麼,你這麼拉拉扯扯的。”許大茂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說道。

  “中午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別說你不知道了,我跟你許大茂是領了結婚證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到底什麼時候跟我去檢查?”婁曉娥窮追不捨道,從周衛民身上和許大茂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許大茂這個東西不對勁。

  自己非要把他撒著在自己身上的氣找回來不可,當然了,婁曉娥敢這麼做,也是拿準了許大茂不敢去。

  “改天再說吧,總不能現在就去吧,放開我,我現在要去找一大爺去。”許大茂說道,說著就掙脫開婁曉娥,往易中海家裡跑了。

  許大茂剛跑到易中海家裡沒多久,就聽到易中海家裡傳出來一聲暴跳如雷的怒吼,差點沒把院子裡的房頂都給掀翻了。

  易中海看著這上面寫著的是賈張氏的諒解書,整個人簡直是要呲目欲裂了,自己花費了那麼多心血,那麼多的血汗錢,就換來賈張氏的諒解書。

  “周衛民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寫了賈張氏的,我要賈張氏的諒解書做什麼,我要的是傻柱的或者是賈東旭的。”易中海瞪著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他說傻柱或者賈東旭,都是您手心手背的肉,太難抉擇了,所以替你選擇了賈張氏,說她和您好歹也是鄰居一場,說她年紀大了在裡面肯定受不了,傻柱和賈東旭還是年輕人,他們能扛得住。”許大茂小心翼翼的解釋道,不得不說現在易中海發火了起來,這樣子還是挺嚇人的。

  “許大茂,把錢給我要回來,還有你那個錢也還給我。”易中海瞪著許大茂,威逼道。

  “你要的諒解書也給你了,當時我也是跟你說了,儘量幫你寫傻柱或者賈東旭的,我說的是儘量吧,一大媽你也是聽到了,我可沒給一大爺保證什麼吧?”許大茂不願意了,說道,進了自己口袋的錢,哪裡還能有要回來。

  “你當時說應該是傻柱和賈東旭的諒解書的,不然我能給你這麼多錢呢?合著你拿了我這麼多錢了,你看看你給我做的這叫什麼事?”易中海極其不滿道。

  “我說的是應該,我還說了有很大可能的應該呢,應該也不是肯定,我也不知道周衛民恨傻柱和賈東旭到了這個地步,我聽說周衛民這次不弄死傻柱和賈東旭都不罷休,周衛民說了,他都差點看到他太爺和太奶了,我也是被周衛民耍了,您要找就去找周衛民去吧。”許大茂添油加醋直接把所有的事情賴著在了周衛民的身上了。

  易中海感覺這件事去找許大茂兩口子來幫忙,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他真的這麼說?他何苦要對傻柱和賈東旭趕盡殺絕了?”易中海眉頭緊皺了起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誰讓他這次傷的這麼重呢,你給點錢恐怕是不能夠了,而且我懷疑,那紙上的字就是他做了手腳,就是為了又要拿您的錢,還不讓傻柱和賈東旭出來,要我說,您還是先把賈張氏弄出來,起碼能讓賈張氏去跟他鬧不是?”許大茂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現在必須要把易中海的矛盾點從自己身上轉移到周衛民身上。

  是周衛民自己膽子大,到了這時候還敢寫賈東旭的諒解書用來耍一大爺玩,還敢絆倒自己了,就等著看一大爺怎麼收拾他吧,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哼,我去找他去,我看他怎麼說!”易中海冷哼了一聲道,不搭理許大茂,去找周衛民算賬去了。

  周衛民現在正準備出去買點什麼回來做晚飯呢,和易中海就正好在中院相遇了。

  “周衛民,你給我站住。”易中海怒氣衝衝道,如同發怒了的猛獸,那雙眼睛都是紅紅的,看著周衛民的眼神,好似要把周衛民吃了似的。

  現在不少人也下班回來了,比如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

  “老易,你這麼生氣做什麼,跟他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好計較,彆氣了,氣出病來無人替。”劉海中幸災樂禍的說道,今天易中海那個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事情,已經被他宣傳的在車間裡人盡皆知了。

  易中海的一世英名可以說是也毀於一旦了,包括傻柱和賈東旭本就不好的名聲,也被他添油加醋的給搞得爛大街了。

  “怎麼了?”周衛民故作不解道。

  “你這諒解書怎麼寫成了賈張氏了,原本不是說好了寫傻柱或者賈東旭嗎?哪怕是你寫他們倆其中一個,我也不至於來找你了。”易中海質問道。

  “賈張氏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太好,她萬一受不了勞改的勞動強度,在裡面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想的吧?到時候賈張氏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以後怎麼跟老賈交代?老賈當年可是拉著你的手,把賈東旭他們母子倆都託付給你的。”周衛民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無邪的樣子,說道。

  “喲,衛民又寫了諒解書了,可以那,這次連賈張氏都寫了,老易,還等什麼那,趕緊去撈人。”劉海中看著易中海手上拿著的諒解書,陰陽怪氣道。

  “那你就不能再寫寫傻柱和賈東旭嗎?他們倆現在要是出不來,以後的工作怎麼辦?傻柱可是咱們食堂的廚師長,領導們都等著他做飯呢,賈東旭也是廠子裡的二級工,車間裡還有生產任務等著他完成呢。”易中海氣憤不已道。

  “不是說好了給婁姐面子,就寫一個人嗎?我這不是寫了賈張氏了嗎?你們還能要求指定嗎?這個可不行,沒有傻柱做飯吃,領導和廠子裡那麼多工人也餓不死,沒有賈東旭,廠子裡鉗工一車間還能不轉了嗎?”周衛民反問道。

  “一大爺,我也是盡力了,我也只能讓衛民寫一個人,這都是用了我那個人情了,剩下的,你們自己談吧,我是真想幫傻柱和賈東旭,但是我也真是盡力了。”婁曉娥一副很是為難和愧疚的樣子,說道。

  她先這麼說了,看易中海還有什麼好說,看易中海還能怪她嗎?

  這是周衛民教她的先發制人,易中海指責她之前,先開口自己盡力了,要是易中海這都要怪自己那就別怪自己翻臉無情。

  “是啊,我也把醫藥費那些都給婁姐了,我還給多了呢,這賈張氏的諒解書,我還是看在婁姐的份上,就要了兩百塊,不然就不是這個價了,昨晚兩百八十百塊八毛八你都不願意。”周衛民嘖嘖道。

  “什麼?你說這個是兩百塊?”易中海整個人都不好了,紅著半邊臉,問道。

  “是啊,兩百塊,咱們童叟無欺了,趕緊拿著這個去救賈張氏吧,不然字又要消失不見了的話,你又要來找我了。”周衛民冷聲道,這次他不是用那種會消失的筆寫的,字是不會消失了。

  這次用的是他自己的筆,要是還消失就說不過去了,上次是易中海給的筆,自己只是趁著人不注意,稍微調換了下而已。

  “許大茂,你怎麼跟我說這個是兩百五,說清楚,那五十塊錢呢?”易中海氣的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道,周衛民耍他也就算了,許大茂憑什麼來的這個膽子?

  許大茂找死!

  “這……這……這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咳咳,我就是收個辛苦費,跑腿費,你說,我也不容易是不是?”許大茂一下子就慌了神,急忙為自己找藉口道,心裡恨死了周衛民,好死不死的,怎麼就把這種事說出來。

  “五十塊跑腿費,立刻把錢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打死你。”易中海氣急敗壞道,說著,就拿著院子裡一根晾衣服的竹子,就要朝著許大茂打過去。

  易中海是真的受了刺激了,周衛民仗著那點所謂的傷在那欺人太甚也就算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的騎到自己頭上了。

  要是自己不讓許大茂吐出錢了,他這個一大爺不當也罷,真當他這個一大爺是紙糊的。

  許大茂也急忙躲開,到了自己手裡的錢,許大茂這丫的還真是不捨得拿出來,許大茂就撂下一句話,說道:“一大爺,我不管,當時我跟你說的是兩百五,就是兩百五,你別管周衛民是跟我說多少,我們家費了這麼大個人情給你幫忙,你還計較那五十塊,就太不夠意思了。”

  劉海中見狀,並沒有攔著易中海,反而還在一邊火上澆油,說道:“老易,這許大茂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坑蒙拐騙這種手段都敢使到你身上了,真是太不把你這個一大爺放在眼裡,也不把我這個二大爺,老閻這個三大爺放在眼裡,你是該好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劉海中也是不由得佩服許大茂,這狗曰的東西,就這麼一下子就得了五十塊,這趁火打劫撈錢也太輕鬆。

  不過最輕鬆的還是周衛民,不聲不響就撈了老易一千塊,還讓老易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許大茂這東西確實是不像話,連你都敢拿來耍著玩,以後還能有什麼事是他不敢的,這次必須要給他個教訓。”閻埠貴也在一邊火上澆油道,都恨不得易中海把許大茂打死才好,到時候易中海就去吃槍子了,這個院子裡的事情也不是被他一手遮天了。

  他們在一邊起鬨著,易中海還拿著那長長的竹竿子追著許大茂跑著,別看易中海現在上了年紀,但是天天都在車間裡做事,這體力自然不會差,反而是許大茂,沉迷於酒色之中的身子,雖然是年輕,但是也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所以這兩個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易中海還隱約佔據上風。

  “老易,你可要悠著點,一會可別把自己給整進去,那就是和傻柱,賈東旭有伴了,說不定三個人還能去一個地方呢,到時候,你也照樣可以讓他們給你養老了。”周衛民的聲音悠悠地響起,說道。

  他都看出來了,易中海幾次三番都不了手,剛才有好幾個機會可以打中許大茂,但是他都偏了過去,說明他心裡還是害怕,還是繃著最後那根線,易中海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個只敢嘴硬的慫貨。

  易中海聽到了這話,立刻就把竹竿扔到了一邊去了,許大茂見狀,也鬆了一口氣了。

  “許大茂,把錢給我還回來,還有那三百五,加上這五十,一共是四百塊,少一分,我跟你沒完了。”易中海憤慨不已道。

  “什麼?許大茂,我讓你要的是三百,你又多要了五十,許大茂,你可真是有你的。”婁曉娥不滿的瞪著許大茂,慍怒道。

  “許大茂,今天你必須要把這些錢給我吐出來,還給我。”易中海聽完了更加生氣道,氣的易中海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個可不行,我們家的人情都幫你用了,你現在就要我們還錢了,你這不是翻臉不認人嗎?”許大茂當即就說道,易中海可以打他可以罵他,但是要他把手下的錢再吐回去的話,這就沒門了。

  “是啊,一大爺,這錢說好的,你要是這樣,你就是翻臉不認人了,是你跟我們兩口子說了,讓我們去找周衛民,讓我用救命之恩讓他寫諒解書,這諒解書也寫了,現在您就要要回這個錢算怎麼回事?哪有這樣的道理?”婁曉娥現在也不願意了,也不管許大茂了,開始跟易中海嗆了起來了,說道。

  “老易,你說你,找人幫忙之前怎麼不先說好,現在人家寫了你又想賴賬,這個可不行,這樣太有失咱們大院大爺的風度了。”劉海中這分明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道,心裡都樂壞了,老易又被耍了。

  “老易,算了吧,算了,可能上天註定你真的救不了傻柱和賈東旭,我看還是把賈張氏撈出來,讓賈張氏在家看孩子,給人秦淮茹找個工作養家餬口吧。”閻埠貴說道,要是秦淮茹沒有工作的話,這幾個人不就要餓死了嗎?不就是回頭還是落在了院子裡的人頭上嗎?

  閻埠貴養著自己家裡人都是緊巴巴的呢,怎麼可能捨得拿錢養著賈家人。

  老易也真是,沒想到碰上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居然能蠢到這個地步,好歹也先去問問吧,確定一下再寫,是個諒解書就想要,沒想到,是賈張氏的諒解書,這對於易中海來說,可有可無吧。

  “老易,我說你這人也還真是心善,就為了賈張氏這諒解書這麼一通折騰,還花了這麼多錢,要是再去街道那好好說說,說不定賈張氏都不用去勞改了吧。”二大媽冷嘲熱諷道。

  “賈張氏要是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很感動,想不到老易居然能為了她,這麼煞費苦心了。”三大媽說道。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嘴裡能不能說點好的,我家老易想救得是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孩子的工作要緊。”一大媽虎著個臉,臉色很是難看道,這二大媽和三大媽用看好戲的語氣說這些話分明是不把她這個一大媽放在眼裡。

  “這可能是有心栽樹樹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還是先把賈張氏救出來,之後再另做打算吧。”三大媽收斂了一下,說道。

  “周衛民,我把這諒解書還給你,你把那兩百還給我,還要,婁曉娥,你也把錢還給我。”易中海不滿道,直接把這諒解書放在了院子裡的這八仙桌上了。

  “咱們說好的事情,咱們能把錢還給你呢,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諒解書也給你了,你要是不滿,你就去找街道說道說道去,我可沒有跟你說,就是寫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人可是重犯,主犯呢,給他們寫一次也就罷了,還想有下次?美的你們呢。”周衛民撇撇嘴,說道。

  “一大爺,這個也是咱們說好的,你要是有不滿意你也去找街道去。”許大茂跟著周衛民,說道。

  秦淮茹現在看著這賈張氏的諒解書,心裡很不是滋味,周衛民現在擺明了要和他們過不去,就是說什麼都不放傻柱和賈東旭回來,可是他們倆都不能回來的話,自己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現在劉光齊河閻解成等分配工作都等了多久了,就自己這能有門路嗎?等到自己分配工作,說不定自己和棒梗都要餓死了。

  “一大爺,現在怎麼辦那?”秦淮茹看著易中海,低著頭,傷心不已道。

  “這事,我還是再去找聾老太太商量商量吧。”易中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聾老太太這一輩子認識的人也不少,實在是沒辦法,只能看看聾老太太能不能有什麼法子了。

  “聾老太太只管著傻柱,那我們家東旭呢?”秦淮茹擔心道,她知道,聾老太太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讓賈東旭揹著,只要傻柱能夠立刻出來,哪怕讓賈東旭坐牢坐到七老八十都在所不辭的。

  “再說吧,我也不知道了,人家就是這麼狠心,就是能看著你們娘倆無依無靠,吃西北風,我又能怎麼樣。”易中海瞪著周衛民,說道。

  彷彿周衛民不寬恕賈東旭,還成了什麼過錯似的。

  “你們慢慢聊,慢慢想辦法,我也警告你們最後一次,不要再因為什麼所謂的諒解書來再給我添麻煩了,不然小心我就不客氣了喲,我會以脅迫我簽訂諒解書的名義去報執法所。”周衛民說道,說著,就走了出去了。

  周衛民離開了,但是院子裡的鬧劇都還沒有停,那可是四百塊,易中海豈肯輕易罷休。

  婁曉娥也不是好惹,自己可是用人情幫了易中海,易中海想翻臉?沒門,她和許大茂就一句話,要錢不可能,有事找街道。

  院子裡的人都佩服婁曉娥和許大茂,既不是他們受傷,他們就這麼收了四百塊,哦,不對,還有周衛民給他們的那兩百。

  周衛民好歹腦袋是破了,婁曉娥兩口子也沒有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好人有好報?

  易中海的心情現在是前所未有的糟糕,自己賠進去了這麼多錢,居然就撈出來一個賈張氏,可是,他要賈張氏有何用?

  賈張氏能給他養老嗎?

  “老易,你當時是不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這個本來就不行,你要麼就別找他寫,要寫就先說好了寫誰,你指望他你看看,指望成什麼樣,浪費錢。”劉海中看似在勸易中海,其實是在嘲諷易中海。

  “老易,你怎麼能相信許大茂那小子呢,許大茂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閻埠貴看著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感情自己那三十塊在易中海看來啥也不是,要是早知道易中海是這麼獲得出去的,他也就豁出去了吧。

  “老易,你為了傻柱和賈東旭,你可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做到了這個份上,真的就沒有必要了,他們也肯定不能怪你,親爹都不至於能做到這個份上。”閻埠貴繼續道。

  易中海本來現在心裡就難受的不行,劉海中和閻埠貴還這麼一唱一和的來捅他心窩子。

  “你們都閉嘴,都給我滾吧,要你們幫忙說話的時候你們不說,現在來這當什麼馬後炮?”易中海怒罵道,說著,氣沖沖的回家去了,他現在不想看到這些人,他現在看到這些人心裡就很生氣,特別的生氣,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狗東西。

  可是如今傻柱和賈東旭不在這,自己一個人還真的是要奈何不了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個王八蛋。

  不行,傻柱和賈東旭好歹也還是要出來一個。

  周衛民那小子不放也得放。

  易中海回去了以後,大家卻還沒有散開,而是在對著這個事情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傻柱和賈東旭這次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這倆平時在我們院子裡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沒想到周衛民這次這麼剛。”

  “你要是命都沒有了,你還能不剛嗎?”

  “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怎麼能受得了?”

  “……”

  聽著鄰居們的議論紛紛這些話,秦淮茹也有種感覺,賈東旭這是多半處不來了,周衛民竟然如此鐵石心腸,不顧念鄰里情分,還把她的剋星賈張氏放回來,賈張氏要是回來了,對於她來說是弊大於利,賈張氏那個人回來了,什麼也不做,還浪費糧食,她怎麼養得起賈張氏?

  可是剛才看易中海那個氣沖沖的樣子,秦淮茹現在也不敢去找他,聾老太太那裡恨不得都讓賈東旭背鍋,傻柱最好馬上就能出來才好。

  自己可怎麼辦呢?

  就這麼的在秦淮茹的不知所措和易中海的憂心忡忡裡面,又是過去了三天的時間了。

  如今周衛民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已經,加上這兩天吃著的都不錯,整個人看上去還比之前那個骨瘦如柴的樣子,壯實了幾分。

  秦淮茹可就沒那麼好了,因為這些天都在擔心自己和棒梗的將來,整個人日夜憂思,看上去看上去很是哀愁的樣子,連臉色都差了不少了。

  易中海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因為心裡一直在想著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這幾天根本就無心工作,工作上也好幾次出錯了,這個八級老鉗工竟然在一天之內都會受到好幾次批評,做出來的不少東西都是不合格,而且浪費了材料了。

  這不,今天也是周衛民正式開始回來上班了。

  周衛民現在回來車間裡上班了,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之前不是聽說周衛民快要涼了嗎?

  怎麼現在看著周衛民精力充沛,臉色紅潤呢?

  一點也看不出來受過傷的樣子,可是周衛民要是沒有受傷的話,傻柱和賈東旭怎麼會被執法所抓了?

  聽說賈東旭他媽都被抓了。

  “衛民,你身體都好了吧?沒什麼事情了吧?如果還需要休息的話,我可以再給你批幾天假。”車間的柳主任看著周衛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都好了,您就放心吧,不過我來找您,還有個事情。”周衛民說道。

  “怎麼了?”柳主任問道。

  “我想報考一下我們廠的六級鉗工考核。”周衛民說道。

  “什麼?你這一下子就要報六級工?”柳主任驚駭道。

  周衛民這話一出口,就如平地驚雷起,引起了車間眾人的紛紛不屑和嘲諷。

  “周衛民要報六級工?這不是說什麼笑話吧?”

  “他現在才是三級工,就想考六級,這是想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周衛民不會是腦子被打壞了吧?”

  這也怪不得大家都會這麼說,學徒到三級工之間是一個門檻,四級工到六級工是一個門檻,六級到八級都是一個門檻。

  三級工一下子就想考六級,這不過是痴人說夢而已,沒有十年的鉗工基礎,都不敢說要考六級鉗工。

  周衛民這進廠滿打滿算也就三年而已。

  “衛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柳主任忍不住,又說道。

  “我知道,我心意已決了,您就幫我把名字報上去,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周衛民點點頭,肯定道。

  周衛民此言一出立刻就全車間譁然了,這個周衛民真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著?三級工就想去考六級工,他有這個實力嗎?

  他哪裡來的這個實力?

  柳主任勸道:“衛民,你現在還年輕,以後機會多著呢,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我勸你要不然先報了四級,再慢慢去考上去,四級的實力我是相信你,但是五六級這些都是比較難的,還是要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柳主任說的沒錯,周衛民你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你二大爺我考這個六級工,也是用了十三年的時間,你現在才到我零頭的工齡,你就想考上六級工,你這是不把我之前那十年工作基礎放在眼裡。”劉海中也出來冷嘲熱諷了起來,說道。

  周衛民這個莫不是腦子真出了什麼問題,之前在院子裡那麼不給面子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來了廠子裡還說要考六級工,笑話!

  “我對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有清楚的認知,我既然來報考,我就有這個實力,柳主任,您能不能為我破例一次,我保證,我肯定不讓您失望,不給咱們車間丟人。”周衛民懶得理他,而是對柳主任解釋道。

  柳主任的態度才是最重要,劉海中算根雞毛那。

  看著周衛民這認真的態度,平和的語氣,也不像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可是這小子的能力……

  “來,我給你幾個卷子,你先把這歷年來五級工,六級工的理論考核卷子給做了,要是你真的可以的話,我再去給你報名,不然你就老老實實考四級,再努力努力,年輕人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行。”柳主任猶豫了會兒,說道。

  “好。”周衛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行,那你進來辦公室吧。”柳主任說道。

  周衛民就跟著柳主任去了辦公室裡面去了,不管背後那些工人們的議論和竊竊私語。

  周衛民居然又要考級了,才剛來上班,就惦記著考級了,可見身體肯定是沒什麼事了。

  但是傻柱和賈東旭現在還身陷囹圄呢。

  可惡。

  易中海雖然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可是怒氣已經滔天了,他就不信了,柳主任真的還能給周衛民報六級工考核,周衛民要是現在能考上六級工,那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不過四級的話,這小子還是很有實力。

  想到這,易中海感覺自己的心窩子又開始流血了,自己想了這麼幾天辦法了,可是還是沒能有辦法撈出傻柱或者賈東旭。

  賈張氏那個諒解書?

  易中海根本就不打算用,不打算去撈,要不是賈張氏非要盯著周衛民那房子,竄輟賈東旭,賈東旭又竄輟傻柱,就根本不會有這些事。

  這一切的麻煩和源頭都是賈張氏。

  “老易,你看,咱們院可真是人才輩出那,要是衛民能考上六級的話,那可就是也給咱們院爭光那,是咱們院年輕人的榜樣那。”劉海中故意刺激易中海,說道。

  他當然是不希望周衛民能考上,也不見得周衛民能寫出那些理論,但是就是想噁心一下易中海。

  現在易中海在廠子裡別人對他都沒有那麼敬畏了,就是因為劉海中到處說他在院子裡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事情。

  “劉海中,你怎麼想的呢,你還相信周衛民能考上嗎?周衛民能不能去參加考試都不一定呢。”易中海冷哼了一聲道。

  “萬一呢,這也說不準不是,一開始咱們大家都以為周衛民醒不過來了,結果人家現在不是也好好的嗎?誰又能想到傻柱和賈東旭能進執法所,以為最多也就是進去配合調查一下,誰知道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劉海中陰陽怪氣道,話裡話外就是不讓易中海痛快。

  這幾天車間裡的基本上都覺得傻柱和賈東旭是回不來了,心裡當然也是幸災樂禍,因為這兩個人平時確實不咋地,都是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給慣壞了。

  沒有了賈東旭在這車間裡,其他人做事情都覺得沒那麼壓抑了,平時賈東旭在這的時候冷不丁罵一句,踹一下,又仗著易中海偏袒他,其他工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他也確實是放肆了太久了。

  “老易,話說傻柱和東旭什麼時候判,我也請假去看看,他們到底也是叫了我這麼多年二大爺,這兩個孩子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四九城吧?這一趟要去這麼遠的地方,我肯定也是要去送送他們吧。”劉海中看易中海鐵青著臉色,沒有說話就更加得寸進尺道。

  “哼,你要是那麼好心,你咋麼不幫他們去找周衛民說說話!”易中海狠狠把自己手裡的零件一摔,不滿道。

  “周衛民說了,誰要是再說,就去執法局,說咱們脅迫他,衛民這孩子也真是,和傻柱、東旭一起長大的,怎麼就不念那麼點情分呢,要對傻柱和東旭趕盡殺絕了,他現在也沒有什麼了,這又是何必呢,哎。”劉海中繼續戳著易中海的心窩子,說道。

  易中海最聽不得這些話,但是他就還是非要說。

  易中海還真的聽不下去了,直接氣沖沖的走了出去,他要去外面透透氣,要是再聽劉海中這麼刺激自己下去,自己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走到了外面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了,易中海深呼吸了幾口氣,不去想那些事,腦子裡才得以有片刻安寧了。

  但是也只是片刻而已,他都掏心掏肺的對了傻柱和賈東旭這麼多年了,把他們倆都當自己的養老候選人,這一下子都摺進去,自己養老無望了,心裡肯定是難受。

  這幾天他吃不好睡不好,一閉上眼睛就全都是自己老了無人照顧的淒涼境地,街道的照顧又能好到哪裡去,哪有有人在自己跟前伺候著的好。

  可是這些天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能收拾周衛民這個挨千刀的。

  “一大爺,你怎麼在這呢?”許大茂笑嘻嘻的聲音在易中海耳邊響起。

  易中海轉頭一看,看到許大茂那個賤兮兮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管到了我頭上?我在這,還要跟你報告一聲嗎?”易中海呵斥道。

  該死的許大茂,訛了自己四百塊,自己還沒法去找街道去,誰讓那錢是自己跟許大茂說好的呢。

  “一大爺,這麼生氣做什麼,我這不是也是看您這兩天整個人都是憔悴了,老了不少了,您現在本來也年紀大了,我這不是擔心您要是出了什麼事,這可怎麼辦?”許大茂笑著道。

  許大茂這人笑著看起來就有種賤皮子的感覺,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賊眉鼠眼的感覺,易中海看著他這麼說話,擺了擺手說道:“滾,滾,滾,許大茂,你給我滾一邊去,看著你就煩。”

  “我是來跟你說一個好事的,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回去了,切。”許大茂撇撇嘴,說道。

  “等會,許大茂,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別賣關子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易中海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問道。

  “五塊錢,我就告訴您怎麼回事,怎麼樣?是關於傻柱和賈東旭的。”許大茂神秘兮兮的說道。

  “好事?”易中海有些不可置信道。

  “當然,他們出來這事情,有希望。”許大茂笑道。

  “你這次要是還騙我,我就抽了你的皮。”易中海說道,說著,又拿出了五塊錢來給許大茂,沒辦法,現在碰上了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易中海根本就沒法理智,但凡是有那麼一絲希望都不想放棄。

  “我剛才是從院子裡來的,聾老太太讓我告訴你一聲,讓你回去揹她來,她去找楊廠長,讓楊廠長幫忙跟周衛民說說這個事,楊廠長出馬,周衛民那小子總不能不給面子吧?”許大茂得意洋洋道。

  傻柱就算是能出來,也要在裡面待好幾個月呢,對許大茂這種記吃不記打的人來說,足夠了。

  再說了,要是和傻柱分別個十年八年的,大茂這人這麼重情義,肯定還是捨不得,不是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許大茂被傻柱打,被賈東旭罵了這麼多年,感情還真是出來了。

  許大茂也記恨周衛民絆倒他的事情,也想看看傻柱和賈東旭出來了,會怎麼收拾周衛民,這樣就又有熱鬧可看了。

  許大茂就是這麼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易中海聽到了這話,頓時就眼前一亮,急忙跑回車間之內找柳主任去請假去。

  差點忘了老太太這層關係了,要是老太太去找楊廠長了的話,這可真是太好了,在楊廠長面前,周衛民那小子總不能那麼不講道理吧?

  易中海重新回到車間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卻緊閉著,說是柳主任在裡面考核周衛民呢,易中海只能讓人去告訴柳主任,自己要回家一趟,說著就急忙跑回家去了。

  這可是個振奮人心的大好消息,老太太也真是的,怎麼就不早說呢?

  要是早這樣,還用得著給周衛民錢嗎?

  易中海其實不知道,聾老太太這輩子也就是在楊廠長面前有這麼一個人情,輕易是不會用的,而且還要留著在最關鍵的時刻用,最重要的是,她還想把這份人情留給傻柱呢,讓傻柱以後有什麼事情去找楊廠長去。

  而且這種事畢竟是不光彩,要是讓楊廠長知道她要幫忙的是這種事,這不是也影響她自己在楊廠長心裡德高望重的形象嗎?

  如今也是到了萬不得已了的時候,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還沒有轉機,聾老太太也不得不把自己這壓箱底的老臉給豁出去了。

  …………………………

  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聾老太太已經在中院這等著她了。

  “中海那,許大茂已經把事情都跟你說了吧?我也不是想瞞著你這事,我也不知道周衛民這個人會這樣奸詐狡猾,咱們會這麼拿不住他,而且咱們自己也試了這麼多辦法了,都拿不住他周衛民,也只能去找楊廠長試試了,我也不敢保證他肯定能幫咱們。”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道,這事兒,聾老太太心裡確實是沒底子。

  周衛民連他們的面子都不給,楊廠長的面子,他又真的會給嗎?

  易中海要說心裡沒有氣,那都是假的,要是聾老太太能夠早點去試試找楊廠長,自己當初又何必給他周衛民一千塊。

  現在才說這事能去找楊廠長試試,楊廠長能管這種事嗎?

  害他白白損失了這麼多錢,才說去找楊廠長。

  聾老太太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

  “老太太,您現在能有辦法就好,那些錢,都是身外之物,您也別想太多了。”易中海表面上還是不表露什麼,說道。

  “中海,我知道你這孩子心裡肯定也是有委屈,老太太一開始不是沒想著找楊廠長幫忙,但是你也知道,這事兒到底是不光彩,楊廠長到底也是個廠長,他要是這麼管這個事情,難免對周衛民有壓力,周衛民要是再去告楊廠長一狀,說楊廠長也欺負他,那不是給楊廠長添麻煩嗎?周衛民這小子的脾氣,你現在也是知道,現在也確實是沒辦法了,就算是麻煩楊廠長,這次我老太太也要豁出去了。”聾老太太解釋道。

  “我知道,我不怪您,您能有辦法就行了,別想那麼多,咱們走著吧。”易中海嘴上說道,說著就躬下身子來,讓聾老太太趴自己背上。

  易中海心裡卻罵聾老太太老糊塗,不知道早去找楊廠長,讓周衛民得意了那麼多天。

  但是易中海卻不會,也不敢說出來。

  聾老太太不是老糊塗,是能算計著,易中海能解決的事情,就讓易中海去解決,她只要深藏功與名就可以了。

  現在易中海沒轍了,她現在出馬,不是也來得及嗎?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來到了楊廠長辦公室這裡的時候,楊廠長當然是趕緊請上座。

  “老太太你看你怎麼還親自來了,你有事讓人來跟我說一聲,我去院子裡看你老人家就是了,老太太,怎麼樣,最近一切都好吧?”楊廠長客氣的寒暄道。

  “都好,都挺好,就是這幾天,有件事,讓我吃不下,睡不著,還進了一趟醫院了。”聾老太太愁容滿面的哀嘆了一口氣道。

  “老太太,這事因為傻柱的事情?”楊廠長立刻就懂了,問道。

  “是啊,我這老婆子如今也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紀了,我那老伴兒走得早,孩子也走得早,當年那個情形吧,那也是身不由己我都懂,我也不怪任何事任何人,還好有傻柱這麼個老實孩子在孝順我,這事,我也不替傻柱狡辯什麼了,錯了就是錯了,但是你也知道傻柱那孩子腦子是一根筋,他是被賈東旭那個壞小子唆使了,賈東旭那個人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什麼人了,他媽賈張氏你還記得吧,當年賈東旭他爸老賈沒了的時候,在你們廠門口大吵大鬧的,那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聾老太太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對著楊廠長大吐苦水道。

  “我知道,傻柱平時看著是挺老實,我也是沒想到傻柱能用板磚敲人腦袋。”楊廠長說到這,還是有些生氣道。

  傻柱在廠子裡食堂所作所為,楊廠長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也裝作視而不見了,畢竟傻柱的廚藝很不錯,四九城也沒能找出幾個這樣的好廚子,瑕不掩瑜。

  可是觸碰了公家法律,這就讓楊廠長很失望,自己對他寄予厚望,傻柱居然這麼沒分寸。

  “但是周衛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了,現在還回來上班了,老易也給了他一千塊,讓他寫諒解書,可是那諒解書第二天要去執法所的時候,那紙倒是還在呢,就是字不見了,讓周衛民重新寫一份,但是周衛民死活不願意,然後……”聾老太太磕磕巴巴的把那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了。

  就是把周衛民刻畫成一個不近人情,鐵石心腸,手段狠毒的睚眥必報的小人,把賈東旭說成了居心叵測,暗箭傷人,挑撥離間的卑鄙小人,只有傻柱是老實耿直的受害者。

  楊廠長聽完了聾老太太說的這些話,心想易中海這不是自找的嗎?明知道周衛民不願意和解,還這麼的上趕著。

  之前那時候院子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來廠子裡通報聲,把他瞞著在鼓子裡。

  “老太太,那您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楊廠長也不想繞彎子了,直接道,聾老太太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他,肯定也是有事兒。

  “我想讓你去幫忙跟周家那小子說說,能不能寫了傻柱的諒解書了,傻柱也是受害者,是被賈東旭那小子竄輟,只要寫了傻柱的諒解書就行了,賈東旭那小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心裡那口氣也該出了吧?”聾老太太看著楊廠長,故作可憐又小心翼翼的樣子,說道。

  把無依無靠的孤獨老人的模樣,生動的在楊廠長面前表現了出來。

  楊廠長還真的是心軟了,可是也是很為難,說道:“老太太,這事,我可以去跟他說說,但是我也不敢說他肯定簽字,你們都沒辦法要他簽字,我也只能是盡力一試。”

  楊廠長先給聾老太太打好了預防針,避免到時候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小楊,這件事就拜託你了,老太太我就傻柱這麼一個孫子了,要是沒有他了,我老太太可怎麼活?我們這也是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走投無路了,才來求你的。”聾老太太著急道,一副急得快要哭了的樣子。

  這個楊廠長還真是不中用,就只顧著他自己,之前自己給他幫忙的話,他說什麼只要有機會報答她老太太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現在只要讓他做這麼點事情,就瞻前顧後的,他一個廠長,還能治不住周衛民一個工人嗎?

  除非周衛民不想在這做了才會不聽他的,只要楊廠長態度強硬些,周衛民敢不聽嗎?

  “我知道,我盡力,我一會讓人去把周衛民叫來,我們大家一起坐下好好談談吧。”楊廠長點點頭,說道。

  現在李副廠長對於他的位置虎視眈眈,他現在也是不能夠犯錯誤的,如今傻柱和賈東旭出了事,要是說他這個廠長沒有做好工人們的思想工作這個,肯定也不是冤枉他,他平時確實太疏於對工人們遵紀守法的思想工作了。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傻柱和賈東旭能有這麼大膽子,敢在背後做出這種事。

  “小楊,你可一定要幫幫老太太,你是這個廠的廠長,周衛民肯定也得聽你的,你就幫老太太這一回,以後要是再有什麼難辦的事情了,老太太我也絕對不來麻煩你了,傻柱要是真的被判了,那老太太可就真的活不成了,你就當可憐可憐老太太吧,老太太我也沒幾天日子了,總不能到時候連個送老太太的人都沒有吧?”聾老太太可憐巴巴的哀求道,楊廠長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老太太,您言重了吧,您身子骨好著呢,別說那些話,您也理解理解我,我也只能是盡力而為吧,我雖然是廠長,但是這個也是周衛民和執法所之間的事情,我只能儘可能幫您說說看。”楊廠長打太極,說道。

  要是自己再用廠長的身份去逼迫周衛民寫什麼諒解書,周衛民這個人跟自己剛到底,李副廠長再在背後推波助瀾,自己肯定要退位讓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