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1788章 twist zone(七)

    就像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教授津巴多所做的監獄實驗,參與實驗的實驗對象全部都是大學生,只是通過隨機方式選了獄警和囚犯,這個實驗只進行了5天,平常溫文爾雅的大學生在穿上獄警的制服後就變得專橫跋扈,而平常個性尖銳火爆的學生在進入囚犯的角色後反而消極屈服,直到津巴多的女朋友出現,才“刺穿”了這些深陷角色扮演無法自拔的人,“典獄長”才叫停了實驗。

    “進入了角色”的人是分辨不清是非的,這也是邪教對受害者進行精神控制的方式,由於長期的精神奴役讓各種可悲的偏見趁虛而入,人們似乎相信他們只有權做法律允許他們做的事。

    60年代的工薪階層會讓孩子身上帶上足夠的錢,避免警察以流浪罪將他們逮捕,當時的警察可以逮捕他們看起來貧窮的人。

    美國的公立學校不會教學生們《獨立宣言》的不合理之處,也不會有人告訴他們,遇到暴君和暴政他們可以選擇不再效忠。

    他們只能通過消極的方式抵抗,不參與投票,總統從50%參選的選民中,獲得了52%的選票,那也只能代表25%美利堅合眾國公民,剩下的75%公民的意志就這樣“消失了”。

    失敗者沒有發言權,輿論掌握在“勝利者”的手裡。按照正常的邏輯,其他外來者看到了這些現象該揭發出來,避免別人也上當。

    但他們可以看到成為“勝利者”後,通過這個制度自己也可以獲得同樣多的好處,他們想要的是融入這個階層,自己也獲得種種特權,收割世界財富的同時又得到“救世主”、“解放者”之類的好名聲。

    “囚徒困境”的存在基理是背叛是合理的,小孩子不那麼覺得,赫敏給每個da成員簽署了一份協議,誰告密誰就會和瑪麗埃塔·艾克莫一樣臉上長“告密者”的痘。

    倫敦塔有個叫“叛徒之門”,叛徒都是要執行死刑的。

    美國司法部門卻說服那些涉及《反海外**案》的人們與他們做司法交易不僅獲取減刑,還有錢拿,在這些檢察官看來還有什麼比減刑更有誘惑呢?

    這種秘密交易還是秘密的時候當然沒問題,一旦被人曝光了那麼當事人就顏面掃地了,遊街示眾的時候是遮臉還是遮身體呢?

    即便穿著打扮得再體面,上了小報就要被世人當成笑柄看,就跟不穿衣服差不多,一個人辛苦一生建立起來的名譽毀於一旦。

    法官有很多,不是各個都像丹寧那樣,也有輕罪法庭上那個問男朋友“你為什麼要讓女朋友蹭吃蹭喝”的法官。

    《拿破崙法典》裡還有一條,一切所有人都應該設置屋簷,使得自己家屋簷的水流住於自己的土地或公共的道路上,所有人不能讓雨水流到別人的土地。

    這個法官要不是讀書讀傻了,就只有超大的工作量讓他的腦子失靈了才會問出這種問題來。

    又或者這種法官是為了某個階級服務的,有錢人可以輕易獲得他們想要的一切,即便女方拒絕他們了,他們也可以和教父裡那兩個常青藤名校的少爺一樣,把女孩打到毀容了,法官還是讓他們無罪釋放,逼那個意大利棺材鋪老闆向黑手黨效忠,讓黑手黨為自己聲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