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3176章 game changer

接著她抬起頭看著牆上的裝飾品,它們都是從路易十五的房間裡搬出來的,不論是油畫還是掛毯都是描繪的他狩獵的場面。

eudaionia在伊壁鳩魯學派的理解是形容來自某個神靈的關照,就像那人幸福地如同某個神靈的“寵兒”。

拉斐爾在梵蒂岡的《雅典學院》裡描繪了伊壁鳩魯,不過是在一個很隱秘的位置,在一個柱子的後面,還被書本和常春藤給擋住了,畫的還是個側臉。

他的理論很容易被誤解,好生活是一系列值得回憶的快樂,就像掛在貢比涅的這些畫。

然而對於人類來說狩獵是快樂的,被狩獵的動物們可不那麼覺得。底層人活得不如貴族的狗,即便不像某些寵物犬可以佩戴珠寶,至少也不用擔心吃飯和居住,還有人專門照料。

眼不見、心不煩就會永遠保持快樂,快樂“應該”是無休止的飲宴和狂歡,記錄貴族們餐飲的油畫中,賓客們看著總是那麼歡樂自在,不見繁瑣的禮儀。

理解伊壁鳩魯要每天都想到死,一次次地面對痛苦和死亡,這種生活確實會讓人感到壓抑,並且不能幫助人更好地生活。

大多數人都寧願不去想死這個概念,因為死亡對大多數人是陌生的,不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都會哀悼死者,卻拒絕提醒自己生命有限。

小孩子說“死”會被大人揍,或者至少不像皇帝的新衣裡那樣哈哈大笑。然而死亡對黑死病蔓延期間對人來說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已經變成生命的一部分了,誰也不知道死亡和晚餐哪個更先到來。

這種情況下人有不同的選擇,是帶著快樂生活,把每一天當作生命的最後一天,在有可能的時候去享受,因為明天不確定,還是希望早點上天堂,享受“來世”的快樂。

伏地魔統治期間的魔法世界充滿了絕望和恐懼,韋斯萊把戲店依舊開門營業,他們給人們帶來了快樂。

面對恐懼,有人選擇屈服,也有人大聲嘲笑,對博格特念“滑稽滑稽”。

當我們沒有快樂,只有痛苦時,也只有在那時才需要快樂。

ntoori,凡人皆有一死。

伊壁鳩魯覺得,死亡與我們無關,因為當身體消解成構成它的元素後就沒有感覺了,而沒有感覺的東西與我們無關。

恆星也是會死亡的,以前波莫納拿著爆米,無法將它和自己聯繫在一起,有一天她自己死了,身體也會分解成“肥料”,讓植物長得旺盛。

16世紀的時候很流行對話類的文學,有一本書是如此寫的:

a:畏死是理性的,因為即便死後我感覺不到痛苦和歡樂,可一旦死了,我就感覺不到生活的美好。

e:當你死時,你不會遺失任何東西,因為已經不存在可能遺失任何東西的你了。

a:可是當我死時,就不會再擁有快樂,我死得越早,我擁有的快樂就越少,如果我80歲死了,就比20歲擁有更多快樂,如果我不會死,我就擁有比會死更多的快樂。

e:如果用計算來衡量限度的話,無限時間和有限時間包含同樣多的快樂,當一種快樂很完美時,那麼擴展它也不會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