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魔教教主的離譜小弟7

 “姑娘還是自重些好,我不是輕浮之人,反正也無人知曉你我二人到底做沒做,不如做個假戲,於姑娘、於我皆無壞處。”

 餘聰白與那女子大眼瞪小眼,他瞅著對方臉上浮現出思考的神情,便知自己可能說動了。

 “大人為何要派你這麼做?”餘聰白試探地問道。

 “大人做事,還需要告訴奴家意圖嗎?你真是個白痴,難怪潛伏了多年,啥也沒做成。”

 妖豔的女子抬手往餘聰白的臉上潑了一捧水,木桶裡盪漾著水紋,盪漾著她的薄紗。

 “難道姑娘沒有欣喜之人嗎?”

 餘聰白握住湊到自己面前的白皙靈巧的手,面色被蒸騰的熱氣燻的微紅,眸光卻有些冷淡。

 “小公子,奴家這種人是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她眼含波光,另一隻手慢慢滑過藕臂,將肩頭的薄紗輕輕扯了下來,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小公子就不要嫌棄奴家了,雖然沒有清白之身,但奴家的心是清清白白的。”

 餘聰白看了一眼,別過頭去,又看了回來,這薄紗沾了水,什麼也遮不住,反倒添了一層模糊朦朧的美感,但也就只是美感,他對此無感。

 “實話實說吧,姑娘,我是斷袖。”

 此話一落,姑娘的臉上青白交加,唇角抖動,“真讓大人說中了,青鶴你完了——”

 “你什麼意思?”餘聰白連忙伸手去拉,卻只拽下一片溼漉漉的薄紗,姑娘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見。

 餘聰白低頭看著手中的薄紗,暗自思忖著,原來自己的代號叫青鶴。

 為什麼得知自己的性取向反倒放過了自己,不,是麻煩又加大了。

 餘聰白草草洗了個澡,穿好衣物後,才發現少了一件外袍,他嘆著氣,手裡緊緊攥著那片薄紗,沒有武功依仗,真就是連跑都跑不了。

 他將被子攏出一個人形,自己則找了個角落待著,他握著匕首,不敢大意。

 萬一睡得太死,連怎麼死的他都不知道。

 好在一夜過去,平安無事。

 餘聰白伸手打了個呵欠,門外的腳步聲也突然響起。

 他一開門,便見屠靈越一身黑衣,面色有些蒼白,門外落下一路的血滴。

 “師兄,你怎麼了?”

 餘聰白心一驚,便要上前扶住屠靈越,觸摸到黑衣的指尖頓時沾染上黏膩濡溼的感覺。

 “是別人的血。”屠靈越順著對方的力道坐在了長凳上,他從胸前掏出了一張黃色的圖紙鋪在桌面上。

 餘聰白站在他身後,看了幾眼上面的各種標記,最後又收回了視線,他看不懂。

 “這是萬延城城主府的地圖。”屠靈越記住了上面的標記之後便將其又收了回來。

 昨日夜闖城主府,費了不少力氣,裡面暗藏的玄機不比信裡提到的消息少,這個城主府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