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多餘 作品

第六百一十七章 好像更胖了

  這一陣久違的清爽舒適讓我捨不得醒過來,但緊接著,我就聽見有人在我身邊哼著小曲。

  是任詩雨?

  我心裡一喜,趕緊就想睜開眼睛。

  但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我聽到的這首小曲……

  音調很怪異,我從來都沒聽到過這麼奇怪的曲子。

  而且任詩雨這個人吧,哪裡都好,就是有一個天生的缺陷,五音不全。

  我就從來沒聽過她唱出過一首完整的歌,她心情不錯的時候偶爾會自己哼哼幾句,也是調門都跑到了爪哇國去的那種。

  而現在我聽見的這首小曲卻每句都合板閤眼,調準的嚇人,一聽就知道不是任詩雨的音樂水平。

  我閉著眼仔細聽了一會兒,卻越聽越覺得詭異。

  這首曲子不像是我們平時經常聽到的音樂,說是流行音樂吧,肯定不對。

  但要說是民族音樂吧,我還聽不出是哪個民族和地域的。

  曲調轉折的很多,幾乎是每一句都和上一句的調門不一樣,聽起來就像是一高一低兩個聲音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應和似的。

  我心裡暗暗疑惑,這是哪個變態作曲家寫的曲子,完全不符合聽眾的審美觀念嘛。

  歌詞我更是一句也沒聽懂,這好像不是我國的語言,至少應該不是漢語。

  這好像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原始語言,組成每個字的音符都很簡單,就像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在幼稚而笨拙的叫著“爸爸媽媽”一樣。

  聽了半天,我什麼門道也沒聽出來,鼻子裡卻突然鑽進來一股誘人魂魄的香氣。

  我使勁提了提鼻子,這好像是……

  烤野兔的味道!

  我的肚子頓時就打雷一樣的叫喚了起來,雖然我還很困,很想睡覺,但我畢竟還是抵不過美食當前的誘惑,只好睜開眼朝四下看了看。

  我躺在一個樹枝搭起的……

  該怎麼形容呢?

  說是床吧,這也太簡陋了,簡直就和個擔架沒什麼兩樣。

  “擔架”上鋪著一條薄薄的保溫毯,放在一片鋪滿了枯黃乾草的平地上,兩件看起來剛洗乾淨不久的衝鋒衣蓋在我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汗水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