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正月半 作品

彈射吧,浩然牌飛彈


  張不凡要是知道你個想法,只想給你你最愛的大嘴巴子,教會你什麼叫做生活的不容易。

  什麼叫做我是同謀,這玩意突然出現,我也很意外。我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不過這個姑且連提醒也不是吧,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嗯,你這個人怎麼汙人清白?你轉頭剛好於他親吻,這件事我張不凡真的沒有參與。

  不過念你給我一張這麼好的照片,我就原諒你了。讓我想想該怎麼利用……有了,可以發佈到學校的官網裡,標題就叫做《現代寧採臣,前世續緣,再次譜寫聊齋的故事》,還可以把這張照片給對他有點念想的妹妹,那麼場面一定會“因催死聽”。

  哎,陳浩然同志,你是偵探社的社長,是重要的幹部同志,此誠你報效國家以及黨對你的重視時刻,犧牲點節操,為偵探社的偉大宣傳事業做出點貢獻有何不可。

  正所謂背黑鍋加菲來,送死你去。至於我張某人就退居幕後吧!

  陳浩然的嘴巴親在對方的骨頭架子,對於眼前這個鬼玩意,硬要陳浩然給一個詞語形容,那肯定就是骨感,極致的骨感,還沒有比骨感更能形容他的。

  別誤會,你的腦子裡不要展現什麼明令禁止的玩意,這裡就是字面意思,他就是骨感,給每人一個他就只有骨頭的感覺。

  如果你是之前劇情好好看的同學,那你就會很快認出來,咦,這個鬼玩意不是之前張不凡本來拿斧頭砍的那個嗎?也就是張不凡之前一直念念叨叨的生物雕塑狂戰士老哥。

  “呀!”陳浩然一個戰略後仰,一腳把他踹開。雖然張不凡口頭上一直說陳浩然是個三流偵探,但是陳浩然很能打。什麼,你說作為一個偵探能打不是很正常的嘛!

  這裡是很能打,當初可是有瀑布掉下大難不死的福爾摩斯,也有被炸了船照樣苟下來的明智小五郎。所以作為一個偵探,能打是最基本的事情,最起碼要做的就是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