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狗 作品

491.忘不掉與認出來


  楊蜜其實對於男人的身體構造方面,一直有個最大的好奇。

  甚至,在她和許鑫剛處對象就兩口子沒負距離接觸前,她都沒提過。而在負距離接觸之後,頭倆月也沒好意思提。

  一直到相處的第三個月,她有一天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趕上許鑫上廁所的時候,剛剛敷好面膜的她躡手躡腳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衛生間裡面,抻著頭往下面看。

  你就琢磨吧。

  尿尿的時候,思緒放空的你冷不丁看到旁邊有一張慘白慘白的臉冒了出來

  要不是他許三金心理素質好,外加不是童子之後,沒法辟邪了,指不定直接就呲這妖魔鬼怪臉上,讓它明白明白什麼叫聖水驅邪了!

  可把他嚇的夠嗆,原本的拋物線都變成波浪線了。

  而他帶著三分驚悚和七分無語問她幹嘛的時候,她終於把自己的問題拋了出來:「我想看看什麼叫尿顫。」

  「???」

  你就可想而知,當初的許鑫有多無語。心說她到底哪裡來的好奇心?

  而提上褲子後,當初還是個傻白甜的楊蜜還在那問呢:「你為什麼要抖?」

  「你為什麼不抖?」

  這倆問題乍一看是廢話,但實際上是兩種情況。前面的抖是某一塊,她不理解為什麼要抖而後面的「不抖」則是

  「男人最後不都得哆嗦一下,然後起一層雞皮疙瘩嗎?你為什麼沒有?」許鑫當時都驚了,心說這姐姐要幹嘛啊?

  怎麼問的問題和表現都那麼奇怪。

  可後來才明白,她不知道從哪看到的知識點,說什麼男人上廁所在尿完之後,都會哆嗦一下,抖上那麼一抖。

  說是那種滋味特別過癮,一瞬間雞皮疙瘩全起來的感覺麻酥酥的她不抖,所以想看看到底是啥樣,又是個什麼感覺。

  這理由吧還行。

  不過許鑫也沒法給她解釋這東西。

  這種身體上的本能幾十年如一日都習慣了。除了泌尿系統的醫生外,誰會去研究它?所以他也解釋不出過所以然。

  長這麼大,楊蜜也始終不知道所謂的尿顫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就跟她不知道「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這標語是哪裡來的一個道理。這是認知偏差。

  可是,當她坐在主位上,看到了抽完煙的哥哥走進屋來的時候她本能的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

  那種麻酥酥的電流從頭到腳循環了不知多少遍,甚至讓她的頭髮都有些根根炸起的意思。

  這一刻,她終於懂了那種滋味了。

  那種一瞬間,雞皮疙瘩隨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心情鼓起來的感覺而許鑫走進來後,見大家都落座了,便笑道:仟仟尛哾

  「喲?坐到主位上了啊。」

  他一邊說,一邊往鄭小龍那邊走。

  位置的安排從右往左,別人不提,就說主位左右那分別是:梁冰凝、楊蜜、空、鄭小龍。….而空餘的那個位置,就是給他留著的。

  楊蜜「皮笑肉不笑」,臉上的尷尬把法令紋都給襯出來了。

  沒辦法。

  這事情放到自己身上,自己還只是個兒媳婦,都覺得尷尬到頭皮發麻。哥哥可是親兒子。

  當初只是一個猜測反應就這麼大了,就這,自己還沒把梁冰冰姐從許叔叔車上下來的事情告訴他呢。

  要是告訴他,他估計早炸鍋了。

  連這件事都不敢說,這要是讓哥哥看到梁冰凝腳下的鞋,他得什麼德行?不敢想。

  簡直恐怖。這時

  「快來坐吧,今晚好容易抓到你們兩口子,不醉不歸呀!」梁冰凝的話讓楊蜜嘴角一抽

  而許鑫則哈哈一笑:

  「哈哈,沒問題。不醉不歸!」

  坐到了鄭小龍身邊,他還挺開心的。喝酒果然還得是人多,氣氛熱鬧的很。而他今晚肯定也沒法少喝。

  楊蜜還餵奶呢,就算喝,最多也就是一杯紅酒的量。

  作為《甄嬛傳》的投資方,今天這個局是鄭小龍組的,可按照劇組的地位分配,投資商的地位肯定是最高的。老闆娘沒法喝,那他不頂上可就說不過去了。

  可事實證明,他還是有些低估了情況。也不能算是低估吧。

  只能說自己草率了。有個詞叫做被動打圈。

  意思就是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可偏偏光是幾輪敬酒,他就已經快躺下了。就挺離譜的。

  一會兒這個來敬一杯,一會兒那個來敬一杯。

  偏偏許鑫用的還是那種小酒盅。

  用酒盅喝酒基本上就沒喝不完這一說,手到杯乾。一會兒的功夫,他分酒器就已經空了兩回。

  哪怕他已經刻意的控制自己的節奏,但仍然架不住這群人一口一個「許導」的勸酒。半斤酒下肚,臉已經紅了起來。

  而楊蜜這時就聽到了梁冰凝的話:

  「你要不把許鑫那換成紅酒吧?他喝的會不會有點多?」-

  楊蜜扭頭看了那臉部開始充血的愛人一眼,搖搖頭:「沒事,他開心,讓他喝吧。」

  多喝點。

  最好喝醉,喝到什麼也不記得,她心裡就踏實了。別怪姐姐不心疼你,姐也是為你好呀,小夥子。見狀,梁冰凝有些無奈。

  她到是能擋。

  白酒紅酒都行,她都挺能喝的。

  並且,她也很清楚這些來敬酒的人把握的心理。

  說白了,這種場合就是一個人脈拓寬最好的渠道,來和導演喝兩杯,趁著導演沒喝多之前記住你。

  或者建立一種聯繫,以後沒準就用得上。

  這種場合裡的人脈經營比起其他地方遇見,有酒精作為敲門磚,哪怕不自然在喝多了之後也會變得自然了。

  說白了,不可能攔得住。容易得罪人。

  她倒不怕,但卻真沒法阻止。

  更何況人家媳婦在場,她都沒吭聲,自己怎麼開口?….可瞧著他那骨碟裡除了寥寥兩塊雞骨頭外,就剩下一碟子花生米的模樣他這一桌菜都沒吃幾口。

  這麼喝下去,醉是遲早的。

  剛好,轉盤來到了她這邊,上面有一盆蟹黃豆腐。她便拿起了楊蜜的碗

  「誒冰冰姐,我自己來就行。」「沒事。」

  梁冰凝起身幫她盛了一碗蟹黃豆腐,接著順理成章的對許鑫說道:「許鑫,碗給我。」

  「呃,不用,冰冰姐,我不喝。」許鑫還要拒絕呢。

  可梁冰凝卻已經伸出了手:「趕緊的。」

  「謝啦。」他把碗遞了過去。

  絲毫沒留意到妻子眼神裡的古怪。很快,一碗蟹黃豆腐遞了過來:「給。」

  「誒,謝謝。」「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