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狐 作品
第283章 把柄！快出來啊！紅娘！前輩，我有罪！本命真意！迴歸！
面對又開始胡言亂語的綵衣女子，姜玄漸漸收斂情緒。
平靜看著她！
直到她說完。
“前輩，就算你分析的有那麼幾分道理！但我知曉我自己的內心！我對陛下，從未有過你所說的男女之情，你說的沒錯，我不敢！我不想對陛下，有任何冒犯的想法，哪怕只是想法！陛下對我的恩情，我一生都難以償還……”姜玄看著她道。
“那如果她願意呢？”綵衣女子反問了一句。
姜玄沉默。
“你非要等她主動？屈尊暗示你？你算什麼男人啊！什麼見鬼的一往無前！”綵衣女子急壞了，“你要知道，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唯一的同行者，我敢跟你保證！你現在就是她，在這方宇宙，最最在乎的人！沒有之一！”
“你是她最重要的人！”
“或許在你心裡，混沌主神與你的差距，是神明與塵埃的差距！你還未成長起來，差得多！她對你恩情過甚，你不敢放肆！但你既然那麼推崇你的前輩，她的一些，在你心裡都是完美的，那你覺得，你的陛下……她，在乎這種差距嗎？”
“你現在雖然弱小，但你有太多值得稱道的品質！”
“你總是很熱血！”
“你是永遠都是那個向上的少年！”
“你現在的弱小，是因為你年輕！”
“大宏願！十重命格！提前掌握造化之能！她都曾為你心動！更不要說你現在也是混沌修行者！等你出去後，你只要不隕落，你的未來會極高！你單走心靈路線，都能指向永恆！她應該會在你之前前往盤虛宇宙，你後去，你們需要並肩作戰，需要一同完成復活我師尊的大業！她要天下大同！你要萬世太平！你們！感情深厚！志向相同！並肩攜手，為終極而努力！”
“你們本就該是一體！”
“你為何要妄自菲薄？！”
“你不是配不上她的廢物啊！你只是年輕！只是年輕啊！！”
綵衣女子超激動！
……
與此同時，古帝神殿安全地之外，虛空之中，幾道身影俯瞰著！沒人知道他們的到來！
“師妹又忽悠人！”
“這讓我想起了趙師弟、馬師弟、孫師弟、陳師妹……”
“可憐啊！姜玄若真因她的話，而敢於心動，卻遭到那位的拒絕，恐怕以後……會斷絕情慾，一心向道吧！”
“未必是壞事！姜玄性情，就算求而不得，也不會心有恨意，終是恩情大過一切！”面如冠玉青年幾人隨口議論著。
……
姜玄看著綵衣女子的持續胡言亂語，臉色漸漸又有了變化。
緊接著他突然意識到！
自己似乎被綵衣女子給“洗腦了”！被她繞進去了！這麼多年來，聽她胡言亂語，在這之前……他又哪敢去想，前輩如何看自己？還是前輩心裡最重要的人？！！
什麼感情，什麼誰主動等等一切！
都是綵衣女子“編的”！
又聽她說完。
“就算你說的一切，全都對！”姜玄看著她道，“但前輩你要明白，我與陛下……或真的感情深厚，我或是，真的最特別！但不是所有感情，都是成為男女私情！”
“可以是！”綵衣女子認真道，“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人，她也是你心裡最能讓你毫無保留的人！你們要沒有男女私情，還有沒有天理了？！！”
姜玄無言了一下。
而後將頭扭到一邊，對綵衣女子拱拱手！
一副，我他孃的是服了你的模樣！
真服氣！
她的胡言亂語，竟然還是邏輯自洽的！
“我知道你不信我！”綵衣女子見姜玄一副不想說了的樣子，最後道：“不如我們打個賭！”
“我逢賭必贏！”姜玄說了句。
“那這次你一定輸！”綵衣女子道，“也不賭什麼東西！你就……等你出去後，你可以試試，你知道她身份，但你裝不知道她身份，她聽你說經歷，就能判斷出你知道她身份，但只要你不挑破，她一定不會挑破！你信不信？！”
“你不想君臣相見！想要前輩還是前輩！”
“她也一定不想君臣相見！她不想‘失去’你！太玄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小傢伙！”
“你們一定會有這種默契！相互裝傻！不信你就試！”
“我雖不敢說，你們一定會走到最後，但連開始……你都不敢嗎？！試一下都不敢嗎？！”
姜玄一下子起身，轉身就走。
不聊了！
閉關參悟真意去！
綵衣女子氣的牙癢癢，又化作巨人，拿出小本本！寫寫畫畫，不多時，心情好起來，並越發興奮，還自言自語的唸叨：“相互裝傻，好甜哦……”
……
許久許久。
“我……”姜玄感覺自己完全靜不下心，其實他很不喜歡綵衣女子的胡亂編排，她如果說的都是錯的，那是對前輩的巨大冒犯！是硬生生聽習慣了！但，如果她說的有些對……
“前輩啊……前輩……”
姜玄漸漸走神，想到了曾經的許多，想到了京城的經歷！他現在也明白，前輩為了見他，應該是轉移過氣運……前輩還會吃糖葫蘆呢！
曾經，前輩是虛幻的。
但京城一面，前輩便真實了！姜玄很難否認，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前輩作為一個女人而言，她是完美的！如果不考慮境界權勢的一面，誰又不會對她傾心呢？
然而從宇宙現實角度來說，誰敢有那種想法，都會成為笑話！
包括宇宙萬族頂尖強者。
就……你也配？！！
而姜玄……他自認，不會真的自卑！從發下大宏願的那一刻，他的心氣就已經拉到了無限高！只不過，無論他未來如何，他都不會去冒犯前輩！如果前輩與陛下不是一個人，他未來哪怕冒犯了陛下，都不可能冒犯前輩！
但……如果前輩，不覺得是冒犯呢？
“前輩……我有罪……”姜玄心頭突然自言了一句，他說服了自己，或許可以……先裝作不知道前輩是陛下！
他原本就打算這樣做，出去後，先用傳音石聯繫！
但受綵衣女子影響。
同樣的行為，他心知肚明，這是一種……本不該的試探！這觸及到姜玄在自我感情層面，最大的禁忌！打破了自己內心對感情的最大堅守！
轟——
姜玄眼中的混沌，突然激烈飛旋！關於各種情感的一切，都在混沌中呈現！姜玄也在這一刻，看到了“一片荒蕪”！似乎是自我意識層面存在的某個“世界”！
荒蕪中，開始有光！
“本命真意？！”姜玄驟然意識到，自己意外開啟了，對本命真意的最後突破！
但，真的意外嗎？
姜玄對情感力量的積累，實際上真意層面並不太多，它們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他修煉成混沌修行者的過程！一統天下，眾生思緒！加持於身！
他看遍了人間的喜怒哀樂！任何形式的情緒，他都見過！什麼親情愛情，什麼憤怒狂躁！殺戮欲是情緒，背叛時的痛苦也是情緒，等等……
他早就有最最充足的外在認知積累！
“情感類本命真意……需要打破自身對自身因性格而所致的禁錮？！”念頭劃過！姜玄沒有再對此做更復雜思考！
時間緊迫！
突破！
他要突破！
譁！
姜玄一揮手，身前出現了一個空白畫卷！緊接著筆墨出現！姜玄直接落筆！開始了描繪，雖然中間還是有停頓，但整體竟驚人的流暢！因為他在畫，不朽神都無法完整畫下的存在！
不多時！
畫成！
——繁華街頭，各拿著糖葫蘆的男女，並肩漫步，皆扭著頭看向對方，說著什麼，畫面定格在畫卷之中！那女人不可描述的絕美面容，完美呈現在畫卷上，靈動若真！
本命真意成！
姜玄又收起了畫卷，盤坐入定。
直到九天後！
姜玄突然起身！出刀！
刀光所致，雖蘊含神韻，卻並未展現驚人的破壞力！姜玄演練了一陣才停下，暗暗思考：“這本命真意，兩個極端！它在對空間以及死物的破壞上，加持不多！雖遠超其他真意，但恐怕不如其他！可若用在生靈殺伐上……將，無比恐怖！”
“或許……能到直接滅殺意識的地步！”
“若與命術配合，更甚！”
“若與心靈法門配合，又將……”姜玄也不確定，他在雙絕碎墟，沒有練手的對象！
姜玄也不得不再一次感嘆命運的神奇。
自己在衝擊不朽前的“重要掌握”，無論是命術、心靈法門，還是本命真意，三者雖然並不完全相同，但若用於攻擊，都是攻擊人的“內在”！
是能夠一定程度繞開對手肉身、法門防禦的！
十分“邪道”！
而自己本身是一個純肉身作戰的神魔！卻掌握了這些手段！
“起個名字，這真意包含七情六慾，包含世間一切情感，且著重於，打破內心！若用在敵人身上，輕則也會瘋掉吧！我還可以選擇性運用，讓人情慾爆發，讓人突然心如死灰，亦或者，陷入難以自控的殺戮欲，就叫……心魔真意！”
這真意，是否真的配得上“心魔”二字，還需驗證！
姜玄卻知，自己……是真的快有“心魔”了！
歸心似箭！
也不知道，前輩是否真的會……裝傻！
……
一天後，姜玄完成了最後的挑戰，面如冠玉青年、背弓男子、鎧甲老者、劉師姐等全都現身。
“……等契約完成，我會直接送你出去！”
青年看著姜玄道，“我得提醒你，你雖然在這裡完成了最後的積累，出去晉升不朽，也只是時間問題！但天資再高，終還是弱小存在！絕不能大意！我可不想你，猝然隕落！這方宇宙核心宇宙域，就有一尊混沌主神與諸多造化巔峰存在，整個宇宙，目前的造化尊者，恐怕並不算稀少了，紀元生命的數量，更是超出你的想象！”
“我明白！”姜玄點點頭，“宇宙極大，神魔與仙妖不過是最強的兩個族群，其他族群就算弱一些，但數量太多，每個宇宙域，都會有一兩個霸主族群……還有一些古老虛空種族，僅憑歲月就成為造化……”
“不要對修行失去敬畏。”青年露出笑容。
“我從不會！”姜玄道。
“你或許應該學會藏拙。”鎧甲老者突然開口道，“你與你們陛下最大的不同是，她崛起於一方天地，還沒來得及扼殺她，她就完成了成長，而你……若鋒芒太盛，必然會被一些宇宙族群針對，哪怕無仇無怨！”
“原始宇宙，秩序混亂，或者說……就沒有頂層秩序可言！”
劉師姐也開口，“許多宇宙族群，都十分野蠻，不講道理，或天生邪惡，他們本該被慢慢淘汰掉，被不斷強大的修行文明抹殺，但這方宇宙，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
“宇宙萬族之爭，要比兩個族群的戰爭，兇險更多！鋒芒太盛，確實是容易被針對！族群戰爭至少敵人是明確的，可萬族之爭，太多虛假，太多突然的背叛，今日盟友，明日仇敵，還有各種種族相剋的法門，都需要有意識的防備……”
一個個開口，都提醒姜玄，一定要小心！
甭管什麼天資，還不夠強呢，稍不注意，那是說死就死啊！
“幾位前輩的教誨，晚輩銘記於心。”姜玄道。
“嗯！”青年點頭，又認真道：“這次契約！不會強制你成為造化的時間！逼迫你更快成長，只會讓你去冒更多險，更早隕落！”
“相信我，一定要試一下！”綵衣女子冷不丁的插一句，見姜玄看過來，她還比劃了一個鼓勁的手勢！
青年幾人全都臉色僵了一下，而後一同扭頭瞪了綵衣女子一眼，真會破壞氣氛！
教育姜玄謹慎保命呢，你說這個？！
******
天琅星域，雙絕碎墟外部。
作為神魔仙妖漫長戰爭前線的一部分，雙絕碎墟雖會引發烈度極高的大會戰，但在其他多數時間，其附近反倒是十分和平！沒有什麼好爭奪的資源。
不過，雙方對雙絕碎墟一直都有長期不斷的“監視”！
多是為了監視對方是否有人持黑白子進出！
而自兩百多年那次變故諸多的大會戰後，雙方對碎墟外的監視更加嚴密，那位什麼時候出來，對神魔、仙妖雙方而言，都很重要！尤其是對仙妖來說，他的境界成長如何，是否元神化陰神等，若能第一試探出來，必要試探！
這天！
呼！
黑袍身影在“眾目睽睽”下憑空出現！
“天琅星域，我又回來了！”
平靜看著她！
直到她說完。
“前輩，就算你分析的有那麼幾分道理！但我知曉我自己的內心！我對陛下，從未有過你所說的男女之情，你說的沒錯，我不敢！我不想對陛下，有任何冒犯的想法，哪怕只是想法！陛下對我的恩情，我一生都難以償還……”姜玄看著她道。
“那如果她願意呢？”綵衣女子反問了一句。
姜玄沉默。
“你非要等她主動？屈尊暗示你？你算什麼男人啊！什麼見鬼的一往無前！”綵衣女子急壞了，“你要知道，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唯一的同行者，我敢跟你保證！你現在就是她，在這方宇宙，最最在乎的人！沒有之一！”
“你是她最重要的人！”
“或許在你心裡，混沌主神與你的差距，是神明與塵埃的差距！你還未成長起來，差得多！她對你恩情過甚，你不敢放肆！但你既然那麼推崇你的前輩，她的一些，在你心裡都是完美的，那你覺得，你的陛下……她，在乎這種差距嗎？”
“你現在雖然弱小，但你有太多值得稱道的品質！”
“你總是很熱血！”
“你是永遠都是那個向上的少年！”
“你現在的弱小，是因為你年輕！”
“大宏願！十重命格！提前掌握造化之能！她都曾為你心動！更不要說你現在也是混沌修行者！等你出去後，你只要不隕落，你的未來會極高！你單走心靈路線，都能指向永恆！她應該會在你之前前往盤虛宇宙，你後去，你們需要並肩作戰，需要一同完成復活我師尊的大業！她要天下大同！你要萬世太平！你們！感情深厚！志向相同！並肩攜手，為終極而努力！”
“你們本就該是一體！”
“你為何要妄自菲薄？！”
“你不是配不上她的廢物啊！你只是年輕！只是年輕啊！！”
綵衣女子超激動！
……
與此同時，古帝神殿安全地之外，虛空之中，幾道身影俯瞰著！沒人知道他們的到來！
“師妹又忽悠人！”
“這讓我想起了趙師弟、馬師弟、孫師弟、陳師妹……”
“可憐啊！姜玄若真因她的話，而敢於心動，卻遭到那位的拒絕，恐怕以後……會斷絕情慾，一心向道吧！”
“未必是壞事！姜玄性情，就算求而不得，也不會心有恨意，終是恩情大過一切！”面如冠玉青年幾人隨口議論著。
……
姜玄看著綵衣女子的持續胡言亂語，臉色漸漸又有了變化。
緊接著他突然意識到！
自己似乎被綵衣女子給“洗腦了”！被她繞進去了！這麼多年來，聽她胡言亂語，在這之前……他又哪敢去想，前輩如何看自己？還是前輩心裡最重要的人？！！
什麼感情，什麼誰主動等等一切！
都是綵衣女子“編的”！
又聽她說完。
“就算你說的一切，全都對！”姜玄看著她道，“但前輩你要明白，我與陛下……或真的感情深厚，我或是，真的最特別！但不是所有感情，都是成為男女私情！”
“可以是！”綵衣女子認真道，“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人，她也是你心裡最能讓你毫無保留的人！你們要沒有男女私情，還有沒有天理了？！！”
姜玄無言了一下。
而後將頭扭到一邊，對綵衣女子拱拱手！
一副，我他孃的是服了你的模樣！
真服氣！
她的胡言亂語，竟然還是邏輯自洽的！
“我知道你不信我！”綵衣女子見姜玄一副不想說了的樣子，最後道：“不如我們打個賭！”
“我逢賭必贏！”姜玄說了句。
“那這次你一定輸！”綵衣女子道，“也不賭什麼東西！你就……等你出去後，你可以試試，你知道她身份，但你裝不知道她身份，她聽你說經歷，就能判斷出你知道她身份，但只要你不挑破，她一定不會挑破！你信不信？！”
“你不想君臣相見！想要前輩還是前輩！”
“她也一定不想君臣相見！她不想‘失去’你！太玄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小傢伙！”
“你們一定會有這種默契！相互裝傻！不信你就試！”
“我雖不敢說，你們一定會走到最後，但連開始……你都不敢嗎？！試一下都不敢嗎？！”
姜玄一下子起身，轉身就走。
不聊了！
閉關參悟真意去！
綵衣女子氣的牙癢癢，又化作巨人，拿出小本本！寫寫畫畫，不多時，心情好起來，並越發興奮，還自言自語的唸叨：“相互裝傻，好甜哦……”
……
許久許久。
“我……”姜玄感覺自己完全靜不下心，其實他很不喜歡綵衣女子的胡亂編排，她如果說的都是錯的，那是對前輩的巨大冒犯！是硬生生聽習慣了！但，如果她說的有些對……
“前輩啊……前輩……”
姜玄漸漸走神，想到了曾經的許多，想到了京城的經歷！他現在也明白，前輩為了見他，應該是轉移過氣運……前輩還會吃糖葫蘆呢！
曾經，前輩是虛幻的。
但京城一面，前輩便真實了！姜玄很難否認，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前輩作為一個女人而言，她是完美的！如果不考慮境界權勢的一面，誰又不會對她傾心呢？
然而從宇宙現實角度來說，誰敢有那種想法，都會成為笑話！
包括宇宙萬族頂尖強者。
就……你也配？！！
而姜玄……他自認，不會真的自卑！從發下大宏願的那一刻，他的心氣就已經拉到了無限高！只不過，無論他未來如何，他都不會去冒犯前輩！如果前輩與陛下不是一個人，他未來哪怕冒犯了陛下，都不可能冒犯前輩！
但……如果前輩，不覺得是冒犯呢？
“前輩……我有罪……”姜玄心頭突然自言了一句，他說服了自己，或許可以……先裝作不知道前輩是陛下！
他原本就打算這樣做，出去後，先用傳音石聯繫！
但受綵衣女子影響。
同樣的行為，他心知肚明，這是一種……本不該的試探！這觸及到姜玄在自我感情層面，最大的禁忌！打破了自己內心對感情的最大堅守！
轟——
姜玄眼中的混沌，突然激烈飛旋！關於各種情感的一切，都在混沌中呈現！姜玄也在這一刻，看到了“一片荒蕪”！似乎是自我意識層面存在的某個“世界”！
荒蕪中，開始有光！
“本命真意？！”姜玄驟然意識到，自己意外開啟了，對本命真意的最後突破！
但，真的意外嗎？
姜玄對情感力量的積累，實際上真意層面並不太多，它們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他修煉成混沌修行者的過程！一統天下，眾生思緒！加持於身！
他看遍了人間的喜怒哀樂！任何形式的情緒，他都見過！什麼親情愛情，什麼憤怒狂躁！殺戮欲是情緒，背叛時的痛苦也是情緒，等等……
他早就有最最充足的外在認知積累！
“情感類本命真意……需要打破自身對自身因性格而所致的禁錮？！”念頭劃過！姜玄沒有再對此做更復雜思考！
時間緊迫！
突破！
他要突破！
譁！
姜玄一揮手，身前出現了一個空白畫卷！緊接著筆墨出現！姜玄直接落筆！開始了描繪，雖然中間還是有停頓，但整體竟驚人的流暢！因為他在畫，不朽神都無法完整畫下的存在！
不多時！
畫成！
——繁華街頭，各拿著糖葫蘆的男女，並肩漫步，皆扭著頭看向對方，說著什麼，畫面定格在畫卷之中！那女人不可描述的絕美面容，完美呈現在畫卷上，靈動若真！
本命真意成！
姜玄又收起了畫卷，盤坐入定。
直到九天後！
姜玄突然起身！出刀！
刀光所致，雖蘊含神韻，卻並未展現驚人的破壞力！姜玄演練了一陣才停下，暗暗思考：“這本命真意，兩個極端！它在對空間以及死物的破壞上，加持不多！雖遠超其他真意，但恐怕不如其他！可若用在生靈殺伐上……將，無比恐怖！”
“或許……能到直接滅殺意識的地步！”
“若與命術配合，更甚！”
“若與心靈法門配合，又將……”姜玄也不確定，他在雙絕碎墟，沒有練手的對象！
姜玄也不得不再一次感嘆命運的神奇。
自己在衝擊不朽前的“重要掌握”，無論是命術、心靈法門，還是本命真意，三者雖然並不完全相同，但若用於攻擊，都是攻擊人的“內在”！
是能夠一定程度繞開對手肉身、法門防禦的！
十分“邪道”！
而自己本身是一個純肉身作戰的神魔！卻掌握了這些手段！
“起個名字，這真意包含七情六慾，包含世間一切情感，且著重於，打破內心！若用在敵人身上，輕則也會瘋掉吧！我還可以選擇性運用，讓人情慾爆發，讓人突然心如死灰，亦或者，陷入難以自控的殺戮欲，就叫……心魔真意！”
這真意，是否真的配得上“心魔”二字，還需驗證！
姜玄卻知，自己……是真的快有“心魔”了！
歸心似箭！
也不知道，前輩是否真的會……裝傻！
……
一天後，姜玄完成了最後的挑戰，面如冠玉青年、背弓男子、鎧甲老者、劉師姐等全都現身。
“……等契約完成，我會直接送你出去！”
青年看著姜玄道，“我得提醒你，你雖然在這裡完成了最後的積累，出去晉升不朽，也只是時間問題！但天資再高，終還是弱小存在！絕不能大意！我可不想你，猝然隕落！這方宇宙核心宇宙域，就有一尊混沌主神與諸多造化巔峰存在，整個宇宙，目前的造化尊者，恐怕並不算稀少了，紀元生命的數量，更是超出你的想象！”
“我明白！”姜玄點點頭，“宇宙極大，神魔與仙妖不過是最強的兩個族群，其他族群就算弱一些，但數量太多，每個宇宙域，都會有一兩個霸主族群……還有一些古老虛空種族，僅憑歲月就成為造化……”
“不要對修行失去敬畏。”青年露出笑容。
“我從不會！”姜玄道。
“你或許應該學會藏拙。”鎧甲老者突然開口道，“你與你們陛下最大的不同是，她崛起於一方天地，還沒來得及扼殺她，她就完成了成長，而你……若鋒芒太盛，必然會被一些宇宙族群針對，哪怕無仇無怨！”
“原始宇宙，秩序混亂，或者說……就沒有頂層秩序可言！”
劉師姐也開口，“許多宇宙族群，都十分野蠻，不講道理，或天生邪惡，他們本該被慢慢淘汰掉，被不斷強大的修行文明抹殺，但這方宇宙，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
“宇宙萬族之爭，要比兩個族群的戰爭，兇險更多！鋒芒太盛，確實是容易被針對！族群戰爭至少敵人是明確的，可萬族之爭，太多虛假，太多突然的背叛，今日盟友，明日仇敵，還有各種種族相剋的法門，都需要有意識的防備……”
一個個開口，都提醒姜玄，一定要小心！
甭管什麼天資，還不夠強呢，稍不注意，那是說死就死啊！
“幾位前輩的教誨，晚輩銘記於心。”姜玄道。
“嗯！”青年點頭，又認真道：“這次契約！不會強制你成為造化的時間！逼迫你更快成長，只會讓你去冒更多險，更早隕落！”
“相信我，一定要試一下！”綵衣女子冷不丁的插一句，見姜玄看過來，她還比劃了一個鼓勁的手勢！
青年幾人全都臉色僵了一下，而後一同扭頭瞪了綵衣女子一眼，真會破壞氣氛！
教育姜玄謹慎保命呢，你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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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琅星域，雙絕碎墟外部。
作為神魔仙妖漫長戰爭前線的一部分，雙絕碎墟雖會引發烈度極高的大會戰，但在其他多數時間，其附近反倒是十分和平！沒有什麼好爭奪的資源。
不過，雙方對雙絕碎墟一直都有長期不斷的“監視”！
多是為了監視對方是否有人持黑白子進出！
而自兩百多年那次變故諸多的大會戰後，雙方對碎墟外的監視更加嚴密，那位什麼時候出來，對神魔、仙妖雙方而言，都很重要！尤其是對仙妖來說，他的境界成長如何，是否元神化陰神等，若能第一試探出來，必要試探！
這天！
呼！
黑袍身影在“眾目睽睽”下憑空出現！
“天琅星域，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