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當歸 作品

第八百零九章 給我砸刷新封印術造化金章

 此時,那白衣女子眼神有些茫然, 

 與周圍村民那種惶恐不解不太一樣, 

 她的眼神讓李言初有些看不太懂, 

 此時,陰陽天印飛到白姓女子頭上, 

 咚咚咚! 

 又直接砸了好幾下, 

 這次白姓女子沒有倒下,反而眼神逐漸的清明起來, 

 “陰陽天印有恢復記憶作用?” 

 李言初看著白姓女子,心中一動。 

 原本一個溫婉知性,清冷淡薄的女子, 

 是那種可以讓人想到教師家教的漂亮女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此時,眼神中有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氣流露, 

 她微微轉頭,看向李言初,輕聲道: 

 “你來了。” 

 話音落下, 

 李言初不禁皺了皺眉,心中竟然有一股寒氣浮現, 

 他凝視著白姓女子沒有說話, 

 因為他知道這白姓女子身上已經發生了他無法預知的變化, 

 對方一定會開口, 

 果然, 

 白姓女子緩緩來到李言初身邊,盈盈一福:“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是你向我求救?”李言初心中一動。 

 “沒錯。”白姓女子點了點頭。 

 “這村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李言初問道。 

 “村中之人本該早就死去,只是被我用神通維持住了生機,我本意是想救他們,可是反倒卻讓他們困在此地,受盡苦楚。”白姓女子說道。 

 “晚上汲取精氣是怎麼回事?”李言初問道。 

 “他們真正想要汲取的不是村民的精氣神,而是我的力量,因為那道神通,我的力量留在了他們的魂魄之中。”白姓女子嘆了口氣。 

 “你說的他們,究竟是什麼人?”李言初道。 

 李言初話音落下, 

 白姓女子剛想張嘴,眼神卻在此時變得一片茫然, 

 彷彿有某種力量在禁錮, 

 “不只是屏蔽了記憶,還下了別的禁制!”李言初心中一沉。 

 一般這種情況下,基本上就沒有辦法, 

 只不過李言初看了眼懸浮在空中的陰陽天印,沉聲喝道: 

 “砸她!” 

 陰陽天印二話沒說,衝著白姓女子的腦袋梆梆就是兩下, 

 白姓女子的眼神再次恢復了清醒, 

 只是沒有了帶著殺氣的眼神,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似乎不認識李言初一般, 

 “狗日的陰陽天印,不會把人砸傻了吧?” 

 李言初心中咯噔一聲, 

 白姓女子輕聲道:“你是什麼人?” 

 李言初:“…………” 

 他忽然有點頭痛, 

 “你不認識我?先前你不是說有人毀了這個村,汲取村民的精氣神是想奪你的力量,你還沒說那些是什麼人。” 

 白姓女子眉毛一揚,狐疑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面對這種古怪的情況,李言初忽然心中一動,試探道:“你認識石小蠻嗎?” 

 “石小蠻。”白姓女子眼前一亮:“你見過她?” 

 李言初點了點頭:“是她託我來救你的。” 

 白姓女子聞言一怔,嘆了口氣:“難為她了。” 

 李言初說道:“你跟石小蠻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狀態有些不對, 

 跟先前那種帶著恨意殺氣的樣子也不同, 

 甚至與先前的溫柔知性的樣子,也有些不一樣。 

 白姓女子凝視著李言初: 

 “小蠻是個可憐人,她來過這個村子,住了很多年,後來才離開。” 

 李言初聞言眉頭一挑, 

 這麼說,石小蠻消失的那段時間,應該就是進入高埠村了。 

 “石小蠻的前世是大夏王朝末代公主,這件事你知道嗎?”李言初問道。 

 這人的失憶症有些嚴重,李言初不得不耐著心詢問。 

 白姓女子失聲道:“你說什麼?!” 

 李言初陷入沉默, 

 轉頭對陰陽天印吩咐道: 

 “砸!” 

 砰! 

 白色女子眼神恍惚了一下, 

 再次緩過神來, 

 看著李言初驚訝的說道:“你是什麼人?” 

 李言初這一套操作將周圍的高埠村的村民直接看懵了, 

 他們不知道白衣女子為什麼一遍遍的問這句話, 

 高小婉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 

 她也沒有聽說過石小蠻這個名字, 

 可為什麼白姐姐說石小蠻在村裡住過? 

 李言初再次將方才的話術說了一遍, 

 可這次白姓女子不僅不認識他, 

 就連此地的一些佈局,以及石小蠻也不認識, 

 這次不用李言初說, 

 陰陽天印直接砸上去, 

 砰! 

 白姓女子眼神恍惚,再次開口: 

 “你是誰?” 

 砰! 

 “你是誰?” 

 “砰!” 

 “你是……” 

 砰! 

 …… 

 接連數次,每次李言初都會耐心詢問, 

 而對於白姓女子來說, 

 每次都是忽然見到眼前站著一個年輕道人, 

 說一大堆雲裡霧裡的話, 

 只不過每次被砸之後再次醒來, 

 剛才的對話她好像就不記得了。 

 經過一段時間問話, 

 李言初心中終於有了一個猜測, 

 封印白姓女子的禁制極為複雜, 

 也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佈下的手段, 

 他是一段一段封印的! 

 石小蠻前世是大夏王朝末期的人物, 

 這個白姓女子記憶每次只有二三十年,有時候只有幾年。 

 “這女子的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值得如此封印?” 

 “既然如此忌憚,又為何不徹底毀了她?” 

 李言初不僅沒有聽明白,反而眉頭皺的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