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顫

 然而這後輩油鹽不進，不論外人如何看待都無動於衷，最終也只能隨他去學。這老祖只能但願這後輩最終不會完全派不上用場。

 這小輩所做之事嚴格來說確實多此一舉。如外人所述，他們養著用於回收殺雞取卵成果的苗子們都會直接參與學習，等繼承時根據相應的測試去爭奪相應的名額。他如此固執己見，確實算得上不務正業。

 有人恥笑他，但倒也不至於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有些早知道他的人只搖頭嘆息，說是曾經豪言壯語的大能，如今卻困在陳舊的認知之中，不能接受改變。

 他可不是亂學的。

 言出法隨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狹隘，其核心作用機理能成之事多得很。在很久之前，他放逐整個世界的話長久停留在豪言壯語的層次，現在，他距離成功不過咫尺之遙。

 他的不同也引起了籠中鳥的注意。籠中鳥曾經招人殺過他，現在其又出現在眼皮子底下，這事是不論怎樣都說得通的。對這雖然已經是獵手，但與其他獵手關係不大的年輕人沒什麼問題。

 這籠中鳥很想找個獵手，將其併入鳥籠之中，方便其多知道些什麼。為此其實際上一直在嘗試。

 對於這種事，一般來說這些獵手們都會未卜先知，讓棋子們為此吃了大虧，只能無功而返。然而這一次，卻完全沒有發生什麼，他就這麼一步步接近這後輩，知道他幾乎要得手，都沒有人半路殺出來。

 籠中鳥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毫無疑問是大好事。一旦得手，並且最終隱藏原因，所有的獵手都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其他獵手可能根本想不到一個人掉隊會引起多大的麻煩。但是不論如何，都不應該沒人管他，再不濟他自己也應該橫插一腳救自己一次。然而卻始終毫無動靜。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籠中鳥的計劃可能在無人察覺的狀況下最終成功了。棋子的心幾欲蹦出，這架勢根本不像能隱藏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