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7章

    說到最後,年輕男人已經崩潰了,根本不敢去看沈鈺的眼睛。

    而我們,同樣的也是不知所措。

    原來傅慎言的光明,是以犧牲我的光明為代價。

    上帝眷顧了我們一回,大發慈悲的沒有讓我病變,卻又拋來一個不知時效的定時炸彈,彷彿隨時都會炸響。

    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失笑出聲,哭笑不得的自嘲,“看來老天爺也嫉妒我過的太幸福了。”

    這話是對著傅慎言說的,可我看見的,卻是他沉重的面色。

    我知道他在內疚,可我也知道,這事不能怪他。

    剛想安慰傅慎言,卻又猛地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臉問年輕研究員,“我是第一例,也就是說,你們還在做這項人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