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在野 作品

314.鬼頭墳場 這就是白澄的“復活點”?

    這種配置只能在理論層面具備,現實中是否有這樣的人要打個問號,異能者都是保持理智的汙染物,能力跟真正的汙染物相比有上限。

    況且劉瑜作為一個財閥夫人,不好好享福為什麼要出牆。

    或者是,更詭異一點的聯想,劉瑜是從歸鄉號下去的

    裴書看著不遠處的水鬼,陰森森而立,他們跟水流動的速度相同,持續向他們逼近,跟祝寧判斷的一樣,越靠近車尾的車廂積水越多,水鬼之前只是站在水漬中,如今積水淹沒了水鬼的腳踝,只有意念可以對抗水鬼,那水鬼大概以意念為食。

    劉瑜是他們的一員

    不對,可能劉瑜只是聽說,一個消息而已,估計一個財閥夫人對牆外感興趣,有不少人上趕著給她講故事,然後她再把這件事講給孩子,不能直接這麼推斷。

    但裴書回想起劉瑜講述牆外的表情,嘴角有個溫溫柔柔的微笑,眼睛很亮,看著北方,好像那不是什麼危險之地,對她來說安全舒適。

    準確來形容,簡直像是思鄉。

    那樣的話,她怎麼上的神國陸家家主知道嗎

    裴書不瞭解真正的劉瑜,只知道劉瑜臨死前幾年一直在產子,最後不堪生育的痛苦自殺了。

    如果陸家也知情,那她這個行為是自主繁衍還是被迫的他們是在合力謀劃

    陸家扔掉的孩子是真的殘次品,留下來的陸鳶才是成功的

    成功的什麼生物

    祝寧曾經說大小姐被汙染了,這也是裴書願意出牆的原因,但如果陸鳶不是被汙染,而是遺傳呢

    裴書站起身,第一反應是告知給祝寧,祝寧跟陸鳶更熟,可能有新的消息,能去餐車交談最好,不能說話他可以慢慢打字告訴她。

    但他又一停,這有什麼用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怎麼下車。

    劉瑜講述歸鄉號只說了怎麼上車,完全沒說怎麼破解,或者這輛列車根本無法破解。

    裴書站起身後又慢坐下,試圖再次回想出更多細節,可本來劉瑜和他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旁邊的戚雪柳納悶兒地看著裴書,他突然激動站起身,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又看到他頹然坐下,好像一個倒黴蛋認清了現實。

    戚雪柳嘆了口氣,知道這事兒轉機不大,在副腦上打輪流休息,站崗的人看站。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幾個人精神高度緊張,說不定更容易被汙染,必須留一個人值守,看水鬼的逼近距離,同時看準車站,到站就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