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地鶴 作品

第八十九章 對白月光的腦瓜崩


天龍仙境。

 
破狼看著前方的五位築基,眼中閃過一縷輕蔑神色。

 
“你們聯合在一起,就這點實力嗎?”

 
就在剛剛,他遭遇了神光宗與懸浮山以及其他宗門的幾人,赫然出手。

 
五位築基後期,聯合在一起,一些元丹都要忌憚一二。

 
可是,破狼使用煌煌之劍,輕鬆便將五人給擊退。

 
康福祿嘴角流血,眼神無比忌憚:“不愧是光明宮的人!”

 
雷文與苗立身上也有不輕的傷勢。

 
懸浮山的劍修,一向被譽為攻伐無雙,但與破狼的煌煌之劍相比,卻顯得格外無力。

 
“你這白毛,在大殿中,不是大放厥詞,讓我記住你嗎?”破狼手持著流光長劍,身上熠熠生輝,彷彿披著陽光,“伱那個師弟呢,怎麼,躲在哪裡?

 
難道只敢在大殿之上挑釁我,一進入天龍仙境,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當鵪鶉?”

 
苗立咬牙,眼中帶著冷色,冷冷盯著破狼。

 
破狼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看來,是真的怕了。

 
既然他不敢出來,那麼我便先殺了你們!”

 
康福祿一揮拂塵:“我乃神光宗宗主女婿,五光峰峰主關門弟子,你真覺得,你能殺我?”

 
他頭上的白髮,在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白髮似乎在向黑髮轉變。

 
突然間,破狼的眼中露出一絲凝重神色:“哼,算你們的運氣好。”

 
破狼迅速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苗立一臉迷惑:“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走了?”

 
雷文看了康福祿一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

 
而這時,康福祿轉身,臉上露出驚訝神色:“李魈師叔、龐龍師叔,你們怎麼來了?”

 
只見遠處,幾大團白光正在往這邊快速飛來。

 
不過十幾息時間,只見有幾十位神光宗的修士落在此地。

 
為首者,正是一個面有青色的中年男子,他正是李魈。

 
李魈見到康福祿,心中的石頭落地。

 
“你們還活著,還好。”

 
“師叔,你們怎麼進來天龍仙境,可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康福祿連忙問道。

 
師叔突然進來,必有大事發生。

 
李魈把外面的事情如實告訴了在場的眾人。

 
所有人聞言,面色皆變得尤為難看。

 
“老皇帝是詐死,還與紅劍門暗中勾結?”康福祿想到了什麼,一切都明白了,“所以說,斬殺五皇子等人的不是二皇子,其實是老皇帝!”

 
康福祿說著,連忙帶著李魈等人去見被悔龍手所斬殺的屍體。

 
李魈一看,臉色陰沉如水。

 
旁邊低調的龐龍開口:“我嗅到了神嬰的氣息。”

 
“什麼,這老皇帝神嬰了?”康福祿臉色陰晴不變。

 
一位神嬰,蟄伏在天龍仙境,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你們既然還活著,那就好,與我們快快離開天龍仙境。”李魈迅速判斷。

 
而這時龐龍又再次開口:“齊原呢?”

 
場上眾人裡,根本沒有齊原。

 
“齊原師弟應該去找老皇帝的同黨去了,我的錯,我低估了天龍仙境的風險。”當時齊原說出魂念花的名字,康福祿便知道了那花較為珍貴。

 
齊原離開,康福祿沒有問理由,但他有猜測,齊原師弟是去找二皇子的同黨,奪取魂念花。

 
師弟看上了珍貴的魂念花,他一個當師兄的自然不能奪人所好,也就未曾說什麼。

 
“什麼,他去找老皇帝的同黨去了?”李魈有些焦急。

 
“李魈師叔,還請你將其他人帶出天龍仙境。

 
我作為宗主的女婿,五光峰峰主的關門弟子,我必須得把師弟帶回來!”康福祿義正言辭。

 
李魈站在一旁,沉吟道:“龐龍,你將他們帶回,我與康福祿一起去找齊原。”

 
……

 
沉棺之地。

 
紫袍老者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突然,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他深深望了眼身後,目眥欲裂。

 
一座水晶棺材上流淌著化為液體一般的靈氣,靈氣傳纏繞在水晶棺材上,無數的藤蔓將水晶棺材纏住。

 
剛剛,莫名的力一直牽引,似乎要把水晶棺材牽引而出。

 
可是,莫名的力又洩氣一般消散。

 
“是誰!”

 
紫袍老者龐然大怒,他已經在這嘗試了好幾日,可是根本無法功成。

 
他明白,那位大修交給他的方法其實無用。

 
無用是無用,可是他還在嘗試,據點的借力突然消散,徹底沒了機會。

 
他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完全歸咎於這之上。

 
他心中憤怒,見無法將水晶棺材牽引而出,只好離開了此地。

 
與此同時,站在據點外的齊原抬起了額頭,眼眸中帶著輕鬆的笑意。

 
“大傢伙還是愛我的,特意送我一個另類的神嬰,這是讓我檢查一下自己的實力嗎?”

 
當然,齊原也知道,那大傢伙對他的愛也不多。

 
若是有機會,肯定會把他趕出木屋。

 
齊原拿著菜刀,站在草地之上,風吹起他的衣袖,獵獵作響。

 
天穹之上,那個紫袍身影快速接近,在距離齊原僅有一里之地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竟然是你,齊原?!”紫袍老者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嗅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這也就意味著,三百死士,皆被殺了!

 
他無法理解。

 
齊原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就算是阮一汐的兒子,也不至於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