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地鶴 作品

第一百二十四章 金絲雀比我這醜模樣,一定好看太多

與子同袍之後的齊原,在小嫁的加持下足足有近百丈的身高。



千米高的巨人,對於至尊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抬手便可鎮壓。



然而不知為何,當對上那血紅色鎧甲巨人充滿殺意的血瞳。



他們的心中陡然生出了恐懼之感。



藍魅至尊強行將恐懼之感給掐滅,冷笑看著齊原:“我等有大至尊煉製的法寶,攻防一體,你……就算加上後面那群至尊,也攔不住我們!



未來南北之決,南地必敗,你們也必死無疑!”



藍魅至尊已經準備跑路。



在場的其餘至尊也是這般想法。



畢竟,上百位至尊初期,實在是太過於驚悚。



齊原手持斷劍,宛如龐大地獄死神。



冰冷無情的雙眸掃過這二十餘位至尊。



他的聲音更加妖異,大道無情,他神經叨叨說道:“很多人看不到未來,其實已經看到了未來。”



巨大的斷劍,無比妖冶,血紅色的氣息瀰漫。



齊原提劍,一劍斬出去。



虛界主宰心魔引。



隨著他一劍,他吼道。



“這就是你們的未來!”



無盡的血雨,從劍身上灑落,宛如傾盆大雨,落在二十七位至尊的身軀之上。



羊混至尊與寧萄,卻不受此影響。



貪婪、傲慢、暴食、色慾……等等情緒,夾雜在血雨之中,挑動著至尊們的心絃。



場上的至尊,先是一陣茫然,繼而恐懼。



“伱……這是什麼?”藍魅至尊滿臉駭然。



大至尊煉製的法寶,讓他們攻防一體,即便是大至尊的本源神通,也無法突破防禦。



可是,剛才那一劍,卻落在了他們的身軀上。



現在的藍魅至尊面色猙獰,他剛說完話。



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他的後背突然鼓出了一個恐怖的肉瘤,將他的衣袍撐裂。



恐怖的肉瘤不斷暴漲,有一個磨盤那般大。



突然,肉瘤好像被指甲刺破一般,黃色的液體不斷噴灑,一個面色猙獰的魔孽掙脫而出。



那頭魔孽的眼中,都是貪婪與進食的慾望。



它趴在藍魅至尊的肩膀上,不斷啃噬著肉瘤。



這樣的一幕,不僅僅發生在藍魅至尊上。



其餘的至尊,也都是這般。



魔孽破體而出,宛如寄居在身體內的寄生蟲,吞噬著他們的宿主。



有的至尊齜牙咧嘴,扭曲地宛如野獸在地上打滾。



有的至尊不斷撕扯著自己,要把自己的皮給剝下來,彷彿這樣才好受一些。



場面的畫面,詭異、恐怖、慘無絕倫!



“魔鬼,你是魔鬼!”



至尊中期的修士,還勉強有說話的能力,看著齊原那恐怖的身影,雙眸中都是不解與恐懼。



“饒了我……我願做狗!”也有至尊艱難說道。



高大的血色巨影,看著場上的這些癲狂的至尊。



他平靜說道:“這就是與我為敵的下場。”



身後的一百位至尊,面色皆是駭然,當聽到齊原的話之後,他們的心中更是一凜。



眼前的一幕,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他們只是看到,那位他們無比尊敬、神秘莫測的血主,化身為血紅色的巨人。



他對著二十餘位至尊拔劍,一劍出,而血雨落。



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至尊的心魔,完全被喚醒,強大至極的至尊,在魔孽的吞噬下,無助地宛如稚子。



這樣的本源神通,輕輕鬆鬆將二十餘位至尊誅殺,那些至尊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這一幕,如何不讓他們恐怖與駭然。



血主這哪裡是天生神聖?



這是天神魔神吧?



眾人嚥了咽口水,沉默不語。



而人群中的羊混至尊,身體顫抖。



成為至尊以後,他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感覺。



脊背發麻,他的臉上都是狂喜神色。



他走上前,大吼說道:“血主威武,君臨天下!”



如今的他,哪裡有至尊的模樣,就好像最諂媚的小跟班。



齊原沒看羊混至尊,而是落在那二十餘位至尊身上。



此時,那些至尊不斷痛苦隕落。



恐怖足以毀滅一城的至尊,痛苦慘死。



齊原的經驗條,也在瘋狂生長。



他不由得感嘆道。



至尊不愧是至尊。



暴漲的經驗,比起那些陸地神話的魔孽,實在是太香。



十幾息的時間過去,場上的至尊完全隕落。



恐怖如魔獄的場景消失不見,齊原的等級也定格在148級。



修煉到後面,小境界之間的差距越大,需要無窮無盡的時間來磨。



距離至尊中期,他也只差2級。



而齊原不需要,他只需要殺殺殺,經驗便可增長。



當然,這只是等級。



本源神通的掌握,從時盡到入微,這需要自身的努力。



齊原咧開嘴,掃視在場的所有人:“明白了嗎,人應該怎麼殺了吧?”



之前的戰鬥,婆婆媽媽,一直耗,耗個不停。



半天都沒有蹦出一個屁來。



哪裡有齊原這般乾淨利落,一劍誅殺。



“明白了。”身後的至尊連忙回答。



王蓋也在人群之中,心中駭人。



羊混至尊則滿臉堆笑,極盡諂媚:“和血主一劍誅殺二十七位至尊相比,我等至尊鬥法,就宛如小孩械鬥般可笑。”



齊原接受著吹捧,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形單影隻的寧萄身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你不走?”